喬菀狠狠一怔,什麼計劃不計劃的,聽得怪讓人發毛,後背的冷汗沒來由的就滲透進了衣服,一陣潮溼。
兩雙眼睛對視了好久,目光中皆有思慮。
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良久後,他才緩緩補了句,有沒有聽說過細菌戰這個詞。
如果說剛才是晴天霹靂,那這次絕對是火山爆發。喬菀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整個心就宛如火山爆發般炸開無數條岩漿流進身體各個細胞。
你是說他研究細菌|戰?她明顯地吞了下口水,這個詞語早在六七十年前就被人熟知,那是一種真正的摧毀。簡言,他一個商人,怎麼能和那三個字扯到一塊?這後果比她所能想象的要嚴重一千倍,一萬倍。
她緊緊盯著他,見他不說話,憂愁全寫在了臉上,身體突然湊近他,纖細的手拼命搖動著他的肩,快說!
男人的手掌悄無聲息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向外一翻後,整個身子都撲了過去,他們的距離變得很近,喬菀的腦袋已然貼上了車玻璃。
她的鼻尖猝不及防地落下一絲熾熱的氣息,於柏徽冷凝著幽深似海的雙眼,淡淡道,那倒不是。只是出現了一個疑似研究細菌戰實行疆土侵略的人,我,簡言,都是這個秘密任務裡的一員,目的就是臥底在那個身邊,拿到他手裡的配方,阻止可能會發生的恐怖計劃。
睫毛狠狠顫動著,你,你,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簡言明明是商人啊。
是,他之後確實成了商人。於柏徽語落的一瞬,輕輕淺淺地滑下意思笑容。
現在和他的距離其實很近,近到幾乎曖昧的程度,可她整個腦子都被於柏徽的一席話塞滿,別的細節,容不得她花心思糾結。
胸腔的起伏越來越大,喬菀的秀眉一挑,那麼簡言把你姑姑推進山崖,是因為發生什麼事不得不取信於那個人嗎?
於柏徽正身,一下子就將距離拉遠,因為他發現即便和喬菀說的是正兒八經的事,她的眼光也會分散他的注意力,惹得胸膛一陣搗鼓。
狹長的眸子將視線移了移,,他的眸光稍稍避開她的直視,一字一句緩緩道來,喬菀,你別天真了。我和簡言都是棋子而已。根本不存在什麼細菌|戰,也不存在什麼疆土侵|略。那個一天到晚窩在實驗室裡的人,研究的根本是一種美妝的再生技術。只要這個技術一出來,就能在化工業隻手遮天。
今天來見於柏徽並不是毫無收穫,一件接著一件她想都未曾想到的事情接二連三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她想知道的就更多,所以斬叔?他難道不是黑道?他就是?喬菀想問的,其實是這個計劃的主謀是否就是斬叔。
那個老傢伙,曾經是一名低賤的僱傭兵而已。之後混久了,有了自己的勢力,後來出來,手裡就養了一批人說到這裡,他適時的將最重要的一部分吞進了肚子裡。
導致喬菀一陣雲裡霧裡,他看似透露了很多資訊給她,可是人物關係的深層卻沒有剝開。
大手毫無預兆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於柏徽硬朗的輪廓湊近她,整張臉都是冰涼,你很意外嗎?你聽到的,只是最不起眼的一小部分。
☆、第113章獨處危險
喬菀下意識的拉住他的手腕,目光裡綻放著細數不清的驚恐,她的柳葉眉垂得很低,聲音裡的強硬也一下子少了許多,春花身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活體細菌?你在她身體你注射了活體細菌,只有她走到哪,細菌就會傳播到哪?是這樣嗎?所以你才會放了簡言,因為說不定我身上,還有簡言身上都已經被傳染了細菌病毒?
於柏徽忍不住被逗笑,好看的笑容爬上眼梢,將他的眼睛拉得更長,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抗|戰片子一定看得不少,如果真有細菌|戰,估計沒等你們來到這裡,整個江城的人都已經染上病|毒,整座城都不復存在了。
她再次挑起眉,探問道,所以,春花不是所謂的活體|細菌?
當然!說到這裡的時候,於柏徽特意暫停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說了句,不是!
喬菀聞言,情緒稍稍平靜了些,吞了把口水,眼神裡幾乎有些祈求的問著他,你到底對春花做了什麼呀?就連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目光落在喬菀傳遞過來的手溫上,他竟有一剎那的於心不忍,深深嘆了口氣後,清淡地回了句,那是自然。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咬了咬唇,又把話兜了回去。比起醫院檢查不出來這件事,她更想知道的是,春花!以後會怎麼樣!
大手突然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強而有力的手勁一下就將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