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這事非得解決不可,這大鬍子明顯就是個武痴子。不把他打發了遲早是麻煩,而我把他幹倒唯一的辦法也就只能靠歪門邪道了,我也想過把他誆到育才再說。可那也不是最終解決之法,這小子就算被別人蹂躪了也無濟於事,他瞄的是我——這叫什麼來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文雅一點的說法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還有,我沒用項羽那片子餅乾是因為覺得不值,不用二傻那片是覺得不保險,再剩下的就只有趙白臉的那片了
反正得用一片餅乾,我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只要吃了我的餅乾,10分鐘之內就不是我的對手。
把餅乾剛下肚。我只覺全身骨節嘎巴嘎巴一陣響,跟複製方鎮江那會的感覺差不多,看來這大鬍子功夫也不弱!
大鬍子見我身上有異動。警覺地拉開架勢,眼裡放光。道:“嘿,果然有門道,放馬過來吧。”
我斜倚在車上,下午四五點地太陽照著我,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在這絢麗壯美的景色中,我冷峻地嗤笑一聲:“我問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問題。”
“說!”
“不打行嗎?”
大鬍子衝了上來
我不想跟他打,是因為我怕疼,哪怕是拳頭砸在對方臉上,臉再軟是別人的,拳頭再硬是自己的,一拳把八仙桌地桌面打碎再繼續中宮直進傷到敵人的,那是電影,那桌面是拿組合板拼起來的,放個屁一吹就碎,還有電影裡地酒瓶子和罈子,那是冰糖。不過後來我發現,要是一直能用拳頭打對方的臉倒也不是那麼難受,大鬍子可真不是我的對手,因為我們倆用的是同一種功夫而且擁有同樣的身體素質,本來應該是旗鼓相當的,可我的拳頭就是比他快了那麼一點點,力氣比他大了那麼一點點,所以大鬍子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用自己的臉狠狠地揍了我的拳頭,把他自己揍得狼狽不堪地。
最後大鬍子只好由進攻轉入防守,這樣我就比較無奈了,我並不想把他怎麼樣,而且讓我客場進攻我也有點力不從心,大鬍子只好又殺了上來,他往左一閃,我沒動,我看出那是虛招,他往右一衝,我一拳把他打了回去,他身子剛一動,我一腳就蹬在了他膝蓋上,再一動,我沒理他,因為那又是虛招。我看了下表,10分鐘快過了
又試探了幾次,大鬍子終於頹然地坐到了地上:“服了,這回沒什麼可說的,了了一樁心事。”
這時10分鐘剛過,我身上又是一陣痠痛,不過比上次要些日子我沒事也擴擴胸踢踢腿什麼的,比起以前地夏利體格來,現在已經相當於富康了。
我把大鬍子拉起來,由衷說:“兄弟,好功夫呀。”雖然我不是行家,畢竟和土匪們老在一起,起碼的眼光還是有地,大鬍子這身功夫擱在現代滿夠用,比老虎要強不少。
大鬍子聽我不像是在諷刺他,就著我的手站起來,含羞帶愧地說:“蕭哥,我看出來了,你都沒使全力。”
我也含羞帶愧地說:“我就沒怎麼自己用勁”
大鬍子當然聽不出其中的差別,拉著我的手說:“蕭哥,以後兄弟要常找你請教了。”
我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餅乾實在不怎麼多了。
大鬍子把一張名片遞給我說:“上面有我電話,10月8我的店子開業,蕭哥你一定得來!”
我一看名片頭銜欄上寫著:快活林大酒店總裁。再一看名字:蔣門紳——
我喃喃道:“蔣門紳蔣門神啊?”
蔣門紳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朋友們都這麼叫,後來叫開了,索性咱就開家快活林。”
我又低頭看著名片說:“你這店有多大?”
“三層樓。”
“接待個五六百人不成問題吧?”
蔣門紳不屑道:“五六百算什麼,咱一層樓兩個廳,一個廳能接待300,你自己算。”
我叉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地說:“也別10月8了,你幫強哥個忙,10月2就開業吧!”
蔣門紳一聽我要結婚用,爽快道:“那沒的說,水果和菸酒你自己備,飯菜算我的!”
“那怎麼行,該多少錢就多少錢,你肯幫我我就領大情了。”
蔣門紳揮手道:“再說就沒意思了。”
我知道他也不在乎這幾個小錢,就沒再爭,自古窮文富武,有閒心思把功夫練到這份上的,家裡肯定不缺錢,看他這樣大概還是金少炎和老虎的結合體:一個好武的紈絝子弟。
沒想到打了一架還解決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