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用守活寡呢?”
秦桑一時還沒有明白柳側妃的意思,只怒道:“趙天賜已經是個廢人,我相信你心裡很清楚。”
柳側妃眼神中透著恨意和痛苦,澀聲道:“我知道,我還知道世上並非只有天賜一個男人口但是隻要你肯幫助天賜,男人,你自己生的孩子,世子妃的誥封還有將來的王妃之位,這些都是你的。”
秦桑忽然不可遏止的笑了起來,彷彿柳側妃剛才說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笑話,笑得秦桑眼淚都湧了出來0柳側妃陰沉著臉看向秦桑,竟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秦桑會拒絕自己。
等秦桑笑夠了,柳側妃才沉聲問道:“秦桑,就算你改嫁,你又能嫁什麼樣的好人家,又有什麼人敢娶被慶親王府休了的兒媳婦,再者說,你祖父最看重燦巨,若是你被休回家,你認為他還會外象現在這樣對你麼?我想你也該知道永定侯府三爺一家的事情,三夫人還沒有被休,只是被分出永定侯府,成了平民之妻,那勇毅侯府是如何對她的?”
柳側妃一席話說的秦桑一顆原本立刻要要改嫁的心徹底的涼了。傅三奶奶也就是原本的傅三夫人與秦桑也算有些私交,如今傅三奶奶已經成了京城的笑談,憑是誰一提到她,除了譏諷嘲笑之外,再不會有別的,那傅三夫人還沒有被休離,只是成了平民之妻,若她被休回家,那就會立刻取代傅三奶奶成為京城最大的笑柄,這樣的後果是她承受不起的。嗯到這些,秦桑那顆堅決要改嫁的心便有些動搖了。
柳側妃從秦桑的神色中看著秦桑已經動搖,便對她說道:“秦桑,只要你留下不再提改嫁之事,維持天賜的臉面,我就會勸說天賜,讓你享有一個女人應該享有的一切。”
秦桑不傻,此時她已經明白了柳側妃的意思,本能的誘惑和她一直以來受的教育開始衝突,秦桑想要男人,想生養孩子,可是又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兒。柳側妃看到秦桑的眼中出現迷亂彷徨之色,心知自己的話已經更進一步動搖了秦桑的心。便又加了一把火。”桑兒,只要你幫了天賜,天賜就不會虧待於你,以他的情形,是不可能再納妾娶小的,你以後就是風風光光的慶親王妃,手握管理整個王府的大權,成為繼皇后娘娘之外最風光的女人。
秦桑被柳側妃的話帶入想象之中,她想到自己穿上華貴無匹的世子妃乃至王妃品服,享受著一呼百擁的風光,所到之人,人人都要給她下跪行禮,風光無�…
柳側妃一直特別注意觀察秦桑的神色,她將秦桑眼中的那些熱切渴望看到眼中,心知此事成了。便輕輕走出房門,將趙天賜叫到跟前,對他耳語幾句,趙天賜先是臉色一凜,然後無奈忿恨的點了點頭,沉聲道:“娘您放心吧,兒子知道怎麼做。”
柳側妃點點頭,復又換上她慣常有的張狂表情,怒衝衝的喝道:“小賤人,還敢爬到我的頭頂上,看我饒不饒得了你……。”然後便氣沖沖的扭著身子走了。
趙天賜進入房中,將門栓好之後,快步走到秦桑面前,忽然撲通一聲在秦桑面前跪了下去,秦桑嚇了一大跳,本能的說道:“大爺您這是做什麼?
趙天賜沉痛的拔出一把匕首塞到秦桑的手中,對秦桑說道:“桑兒,剛才都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竅,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那樣對你,桑兒,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來,你捅我,用力捅我,也好出出心裡的氣,可千萬別憋著,若是憋壞了身子,我心裡更加過不去的。”
秦桑原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她見趙天賜服了軟,又給自己跪下,再加上剛才聽了柳側妃的那一番話,秦桑的心意已經轉了過來,她只將匕首丟到一旁,從椅上滑到地上,抱著趙天賜大哭起來。
趙天賜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抱著秦桑哭了一回,心中卻想著要快些實行他的計劃,一定要讓秦桑早日懷上孩子才行。
趙天賜和秦桑哭了一會子,便相扶著站起來,趙天賜去淨房投了帕子,讓秦桑好歹淨了面,又扶她到床上躺下,然後對秦桑關切的說道:“桑兒,你的腳還疼不疼?”
秦桑輕輕點頭道:“還有些疼,不走路還好些,一走路就不行。”
趙天賜咬牙怒道:“趙天朗和韓氏太過份了,竟然如此傷害你,桑兒,我絕不會饒了他們兩個。你好好養傷,等你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到莊子上去散散心,不看著他們兩個在眼前晃悠,給咱們添堵。我還有七日便能休沐,不如等休沐的時候,我就帶你去莊子上。”
秦桑還沒有意識到趙天賜的用意,想了想便點頭說道:“也好,我這腳不用七日便也能好了。”
趙天賜安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