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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和誰有仇,只要在戰場上向他敬禮就行,然後對面的狙擊手就會幫你解決問題。”
“舟山島上到處是地雷,所有的房子都不能住。因為天知道哪間被埋了地雷或定時炸彈。登陸的第一天,我們不清楚這點,大家只是草草地檢查了一下當地的房子就住了進去。結果當晚十二點的時候,那些房子全部自動爆炸了。原來是布林什維克們早就在裡面埋好炸弓單。我們的工兵事後在一間完好的房子裡找到了一枚未爆啞彈,他的位置埋得很深。偽裝得很好,是用德國產的鬧鐘改造成的,設定時間為當晚十二點準時爆炸。從偽裝的痕跡判斷,是很多天前就埋好在那兒的,他們早就在等我們過來的。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陷阱,就葬送了我們半個營……”
而幾個殘廢了的澳大利亞士兵,則更是不停地在記者面前抱怨紅軍使用的各種“兇殘”的武器。
一個少了一條腿的澳大利亞士兵向記者哭訴道:
“比起那些整天響個不停地冷槍。我們更討厭的卻是地雷。那些地雷做工大都很粗糙,但是卻非常地難排,很多時候探雷器都不管用。那些地雷很多是用陶片甚至是泥胚做的,裝藥也不多,但是我寧可他們裝藥多點,把我炸死。我沒了這條腿。將來的日子怎麼過啊?”
當丘吉爾作秀地將一枚勳章要別在另一名失去半個腳掌的澳大利亞士兵面前時,這位躺在病床上計程車兵毫不客氣地舉起被截掉全部腳趾頭的右腿遞到了丘吉爾面前,把這位一個勁地鼓吹對華採取強硬政策的英國大臣弄得好不尷尬。
英國部隊登陸舟山島已有六天,但到現在為止,他們還遠沒有到能控制全島的地步。紅軍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的襲擾戰,麻雀戰。零敲碎打,象敲牛皮糖一般地已從登陸大軍身上啃下了兩千多人。
空軍夜襲,住所埋雷,火箭炮招待,幾番折騰下來,六天來英國人在島上戰死者高達五百多人,傷病殘人數卻超過兩千,長崎只是接收了一部分的傷員,另一部分傷員則被送回香港救治。而到目前為止,能確定被消滅的島上游擊隊的數量,可確認的紅軍屍體還不到百具。
英軍陣地戰正規戰的經驗不缺,平原地帶反游擊戰的經驗也不差,但是卻獨獨缺少在叢林密集的山丘地帶進行反遊擊作戰的經驗——即使是後世,有植被掩護的山地游擊戰,也是各軍事強國最頭痛的難題。
一戰之後,英國海陸軍皆已馬放南山超過了十五年。而得到林漢這個穿越者指點的紅軍,他們本就是南方山地游擊戰出身,又比英國人先一步到達舟山熟悉環境,在吸收了來自國外的游擊戰經驗後,在島上將這一套玩得更加順暢。
從八月一日起,每天晚上來自寧波方向的空軍,都會派出大批波2改飛往舟山島進行轟炸,轟炸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正在建設中的舟山機場上的物資,此外碼頭處的物資也是他們轟炸的物件。
在適應了飛機的夜襲後,英國人學會了在天黑之前就將送上岸的物資分散,倒是減少了轟炸的損失,但是這種每天一次到兩次的夜間襲擾,還是讓島上的駐軍不勝其煩。也因為紅軍不斷地襲擾,島上物資的囤積遇上了極大的麻煩。
比起夜晚查鋪般的偷襲,島上被“千奇百怪的”方式埋得到處都是的“千奇百怪”的地雷才是最頭痛的問題。上島之前,早有準備的英國人帶來了大量的金屬探雷器,然而在舟山島上,排雷的工兵卻遇上了缺德冒泡的陶製地雷。而且這些地雷威力都有意地“不足”。
在林漢的指點下,紅軍制造了大量的陶製地雷,很多都是使用普通的黑色火藥裝藥,威力不大,只求能炸傷炸殘人即可。
為了增大“事後殺傷力”,這些地雷裡往往都滲入糞便或在糞桶裡侵過的碎瓷片當破片,一旦被踩中引爆後。飛散的瓷片上帶的細菌極易感染傷員。現在正是八月,正是細菌繁殖的旺季。稍一救治不當,往往就將因為傷口的嚴重感染而不得不面臨截肢的威脅。
上島的英軍在地雷上了吃了無數的苦頭。這些陶製的地雷島上也不知埋了多少個,金屬探測器根本探不出來。
紅軍佈雷,並不只是簡單守株待兔式,有時也是主動出擊。通常他們是在夜裡潛入英軍控制區,然後在其必經之路埋上幾發,然後第二天不知先前安全的道路已變成雷區的英軍一不小心踩上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本著一個傷兵要兩個健康人來抬的原則,島上的地雷大都威力不大。只求能徹底炸殘對手即可,但也有例外的“兇殘”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