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藤真雪奈錯愕的瞪大眼睛,待回過神來,不由惱到:“你幹什麼?”
“忙裡忙外這麼久,要個報酬而已。”他抹了抹嘴角,用眼神示意她抬頭看。
藤真雪奈心中一跳,順著他的眼觀向上望,就看見二樓的視窗上,一道人影,目光灼灼的望著這裡,對上那人的目光,她的心猛的一沉。
三更半夜的和男子在街上兜風回家,這分明是紅杏出牆的節奏啊。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有空更新了的說
☆、危機重重(五)
這該怎麼解釋?
吞了吞口水,藤真雪奈狠狠得瞪了罪魁禍首小島一眼,急急的開啟房門,一樓的客廳漆黑一片,顧不上開燈,她一路小跑的衝向二樓,那個有他在的房間。
二樓的房門時開著的,她慢下腳步,就見他倚靠在視窗的門欄上,垂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那個,普通的招呼而已。”她急脫口而出,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有多蠢,是的,不過是社交上的基本禮儀,根本就用不著解釋,這樣說反倒顯得心虛了。
藤真健司抬起頭,沒有說話,只是這麼望著她,目光裡有種難已言明的東西,這她準備好的臺詞都排不上用場,她走了皺眉頭,索性閉了嘴。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收回目光,他淡淡道:“裡賴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究竟他算她的誰?連她人在美國,他都是今天聽流川楓無意間說起。知道後他不顧即將到來的比賽,請了假,眼巴巴的的從華盛頓飛到紐約,在裡賴的家門口站了幾個小時,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忙音,如果不是想起她有將鑰匙藏在門口花瓶地下的習慣,他今天根本就進不了這個門。
“你?”她冷哼一聲,面色也冷了下來,想起接到裡賴出事那天,打不通的電話,她也是一肚子的火:“你在集訓,不方便接電話。”來紐約後各種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每天都忙的焦頭爛額,她根本沒時間和他通話。
她話音剛落,便被他一把攬住,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有些沉沉的,她怔住了怔,試圖把她推開,卻被他緊緊抱住。
“對不起。”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在她身邊。
她掙扎的動作頓了頓,有些委屈:“健司,男人需要事業,這點我完全理解,也很贊同,所以你要到美國發質,哪怕分居兩地,我也沒有阻止過你。可現在呢?裡賴出事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你,可是你的電話永遠打不通,我只能一個人前來美國善後,照顧裡賴,照顧他的公司,身邊還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我也是人,我也很累啊。”這個世界上她最依賴的人是裡賴,最愛的人卻是他,她的明燈,那麼光明,那麼溫暖,因為她,自己才沒有沒黑暗腐蝕掉,不是他囚禁了她,而是她離不開他,
“對不起。“他緊緊抱住她,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一聲一聲的訴說:“以後不會來,我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你還有我。”
是啊,她只剩下他了,他不懂,永遠都不懂。她寧願折了羽翼,棄了夢想,也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第二日,藤真雪奈一覺起來,便聞到一陣香味,她揉了揉眼睛,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好久沒有這樣安安心心的睡一個好覺,自從裡賴出事,她總是噩夢連連,然後孩子的事情。。孩子,她突然打了個冷戰,雙手握的死緊,死緊,這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否則……。
起身,開啟門,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她有些慌,四下搜尋,直到看到他留下的字條,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我去買菜——BY藤真”
她笑了笑,將字條收好,正準備將桌上的食物收拾乾淨,就聽見一串急促的門鈴聲,開了門,門外的人,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那則被特意忽視的新聞在這一刻清晰了起來,“體壇新星藤真健司舊金山夜會情人——美國當紅明星朱迪舊愛新歡難選擇?”
朱迪,美國影壇炙手可樂的巨星,藤真健司的緋聞情人。
“請問藤真健司在麼?”對方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姣好的面容。
“不在”她收起情緒,微笑著回答:“請問有事?”
“我是將他那在我那的衣服拿來還他。”對方皺了皺眉,有些為難:“那,能麻煩你交給他麼?總是這樣,那麼健忘。”
衣服?她眨了眨眼,對上對方看似無辜的神情,心中有些好笑,這是向她宣戰的節奏,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