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是,真的因為這張看似柔弱的臉就給人受氣包的假象。
小早川雪奈嘴角揚起笑容,淺淺的,如和風細雨,說出的話卻那麼好聽:“男人心不在你身上時,陪得再久也不過是浪費時間,青梅竹馬又怎麼樣,他看起來並不在乎你,起碼在你回國的今天,他選擇的是陪我看電影,你說我們之間誰比較重要?”
鈴木千雅面色徒然一白,她卻彷彿沒有看到,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我喜歡她,在我厭倦之前都屬於我,而你,就他剛才躲閃不及的態度看來怕是連妹妹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和我爭?有什麼資格叫我離開,一廂情願這麼做的你,不覺得可悲,可憐。”蛇打七寸,她就不相信她沒注意到他冷淡的態度。
鈴木千雅面色聚變,那張漂亮的面容因憤怒顯得格外猙獰,她狠狠的等著小早川雪奈,彷彿要這樣將她吞噬,她的右手向前一甩,手中的咖啡因為她的動作一滴不漏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水,順著她的髮絲一滴一滴的落下,小早川雪奈低下頭,微垂的劉海擋住了她此刻的神情。
“你幹了什麼?鈴木”冷冷的聲音,藤真健司將手裡的餐盤放在桌上,面色不豫的看著從前的青梅竹馬,他沒有想到只是離開點餐的時間,她們之間就這樣大的事情,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欺負。站在小早川雪奈面前,他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是將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你還是一點都沒變,鈴木。”看來美國的醫院並沒有治癒她的偏執。
“是,我沒變,一直都沒變,一直是愛著你、最愛你的的那個人。”鈴木千雅站起身,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是那個壞人搶人在先,挑釁在後,她不過隨手教訓了她一下,她有什麼錯,從小到大她不過是想愛他,他為什麼那麼討厭自己。
愛一個人每一次,錯的是以愛為名義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