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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厭棄的皇后v軍功顯赫少年將軍(18)

陸徽柔氣得險些吐血。

迴旋鏢插自己身上的滋味可真難受!

不!

她還有翻盤的機會!

陸徽柔虛弱地掃向王公公。

她已被拖下水,這老東西怎可獨善其身!

王公公眼珠子閃了閃。

他極快地看了一眼溫嵐,而後低頭道:“陸姑娘是太后親侄女,又怎會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王太醫已經驗明,太后是中毒而亡!至於下毒兇手,新蕾已經指認,就是皇后!”

溫嵐譏諷地扯了扯嘴角。

這老太監可算是捨得亮出他的終極殺招。

她早已等厭倦了!

沈初白心頭一顫。

懷疑溫嵐是一回事,溫嵐被指認給太后下毒是一回事。

他的皇后竟然如此的惡毒!

溫霍明把皇帝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心底一片哀涼。

先帝託孤於他,他一直鞠躬盡瘁,盡心竭力,就差肝腦塗地了。

但皇帝依然懷疑他,懷疑他的女兒。

溫霍明眼中精光射向王公公,嗓音是不容置喙的堅定,“傳聞王太醫與王公公交好。他的話,老臣不信。陳太醫,歷經三朝,醫術精湛,從不偏私。老臣懇請皇上,讓陳太醫再次檢驗!”

溫霍明這話一出口,一直被忽視的陳太醫,老淚差點橫流。

陸徽柔明明就是病了,一堆人非要在這裡扯什麼巫蠱厭勝之術,讓他插不上手。

不過,陳太醫好歹歷經三朝,也明白眾人是在鬥法,並不願牽扯其中。

現在,可算是找到了正事,他立刻支稜了起來,急忙拱手:“老臣願意檢驗。”

沈初白頭疼地扶了扶額。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只好答應開棺重驗。

太后已經停靈三天,天氣雖冷,卻仍隱隱透出氣味。

在場的其他人悄悄屏住呼吸,皇帝也悄悄往後退了半步,唯有陳太醫面色如常。

這位在宮中侍奉多年、醫術精湛的老者,戴上自制的膠膜手套,按順序翻檢著太后的眼睛、口腔、手足,眼中滿是凝重與謹慎。

“如何,可有結果?”王公公急切湊上前,卻被陳太醫顫著花白鬍子怒瞪了一眼。

王公公怏怏地後退兩步。

卻正好對上溫嵐興味的目光。

溫嵐輕輕笑了一聲,“王公公也太著急了吧?”

王公公眼皮一跳,預感有些不好。

直覺有什麼事脫離了自己掌控。

不!

絕不會!

他手裡捏著王嬤嬤兒子的性命,王嬤嬤絕不敢陽奉陰違。

太后必定是死於中毒!

身旁的助手已將一應器具備好,銀針在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陳太醫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拿起那細長的銀針,在燭火上反覆灼燒,直至銀針通體泛紅。

隨後他取銀針小心翼翼地刺入太后腦骨,目光緊緊鎖住針尾,不放過絲毫變化。

周圍一片死寂,唯有眾人輕微的呼吸聲交織。

新枝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內心諸天神佛全都召喚了一遍,祈禱他們保護皇后溫嵐脫離困境。

片刻後,陳太醫緩緩拔出銀針。

銀針依舊光亮如新,沒有絲毫變黑的跡象。

“再查再試!”王公公一張白麵皮漲得青紫。

絕不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

被人質疑醫術,陳太醫心中很是不快。

緊鎖眉頭又在太后頸部、胸口等幾處關鍵穴位重複施針。

可每一次,銀針都毫無異樣。

良久,陳太醫直起身來,長舒一口氣,向一旁皇帝拱手行禮,聲音略帶沙啞卻堅定有力:“陛下,老臣以性命擔保,太后並未中毒,乃是無疾而終。”

王公公聽到了什麼碎掉的聲音。

那是他的心。

“怎麼可能!太后娘娘明明死於中毒!”

“哦~王公公怎麼這麼肯定!莫不是你指使的?!”溫嵐眉眼一厲,鋒芒畢露。

這時,禁軍首領蕭何將一個瘦脫相的男子帶了進來。

“這是何人?!”沈初白揉捏著自己太陽穴,表面很平靜,實則心底的憤怒正不停翻湧。

“皇上,他是王嬤嬤的兒子張順。他全招了。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