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本書創造了一千七百多萬元的經濟效益,併為許多人創造了就業機會。”卻實在有些文不對題,其線性思維的簡單邏輯令人噴飯。現在是市場經濟了,別說像名人寫書這樣的“正業”,就是像“吃喝嫖賭”那樣的“不務正業”,只要做到了一定的規模和氣候,照樣能創造出可觀的經濟效益,併為許多人創造就業機會,你能說某某人就“配”吃喝嫖賭嗎?!光憑一本書創造了多少萬元的經濟效益,為多少人創造了就業機會,就能說該書作者從事的一定是比吃喝嫖賭更高尚的行為嗎?
《歲月隨想》1996年獲上海新聞出版局頒發的優秀作品獎,難道不比××拉說的吃喝嫖賭高尚嗎?
請再來看一組我的書的印刷數字:1997年12月19日《中國圖書商報》報道,《歲月隨想》發行逾百萬冊:“這本書今年(1997年)先後加印6次…… 作為常銷書;在許多地方需求已不是幾十冊、幾百冊,而是動輒幾千冊、上萬冊。北京市今年已進數萬冊,僅五四書店進了兩萬冊。重慶進5000冊,成都 3000冊,自貢2000冊。西安一家不大的天往書屋已累計發行《歲月隨想》萬冊。齊齊哈爾今年發行5000冊。”這是我據以說明創造一千七百多萬元的經濟效益的部分統計數字。
我不知道××拉對嫖賭醜業調查和掌握的斂財數字情況,他既然敢於在報紙上鼓吹吃喝嫖賭與出書的經濟、社會效益等同,就應該公佈他相應的資料。嫖賭不僅在現行法律中違法,在人們公認的道德層面也是傷風敗俗的。而某報評論員××拉居然在人民的報刊上說出這樣的謬論。毛主席說過:“只有不要臉的人才能說出不要臉的話。”
更有甚者,××拉在大眾傳媒上,不僅公然把出書和吃喝嫖賭相提並論,進而又把從事央視的職業和吃喝嫖賭相比。並認為前二者都並不比吃喝嫖賭高尚,這種線性邏輯的存在令人憎惡。
××拉的上述言論已構成胡說,能原諒的胡說只有對不諳事理的孩子,所謂“童言無忌”。但他應該是有對自己行為(言行)負責的成年人。所以他的這個提法,依中國人的新舊道德觀來審視,過去、現在、將來,都屬無恥之言。
這篇文字是我記事、懂事、認字以來所僅見的能被允許登在新中國報紙上,向全社會的良知發難的文字。而這樣一篇文字竟然被允許發表在人民的報刊上,已不屬於新聞自由,而成為醜行的代言人。
我不知道,××拉和允許××拉發表這篇寡廉鮮恥的文字的那些人,如今在哪裡,如果他們仍混跡於新聞圈內,那仍是中國新聞界的不幸。
過去的往事,之所以還被我提起,是因為他們從不認為那篇文字有何不妥,此種醜類言行總會沉渣泛起和借屍還魂,何況當年並沒有任何人對這樣的言行有過正義的訓斥,連批准或指使這樣荒誕文字登上報紙的負責人,也許還可能時不時地這樣辦事,難不成就任其為所欲為嗎?
“公眾的記憶既有健忘的一面,卻也有不斷累積而固化為群體記憶的特質。”
“如果在言論表達中缺乏公共話語的文化精神,缺乏一種人類基本的道德操守,缺乏正常約束和控制……就會變成群惡或惡群。”××拉的那篇文字就是缺乏一種人類基本的道德操守,文中的惡語就是惡群的標識。直至今日,我仍責無旁貸,對這篇惡文及所代表的醜惡勢力進行歷史的聲討。
人世幾回思往事 山形依舊枕江流
人世幾回思往事 山形依舊枕江流
如果不是因為××拉在報上的惡語,我不必引用讀者的溢美之詞。但我希望曾看到過××拉文的讀者能知道還有很多與其不同的觀點存在,世上不僅只有××拉的歪理邪說,還存在許多人持有的公道、厚道和關愛。他們沒有××拉的方便,不能在傳媒上取得與××拉一樣的“權力”,所以我要使這部分見解也能公諸於世。這 ××拉是某報的評論員。這是我十分擔心的事,他如不思改進,仍這樣行事,還將會給我們的宣傳事業帶來危害。“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對這樣的人和事,我不能不表明我的態度。現引幾封來信以成對照。
中國*建國會遼寧委員會張先生1996年9月9日來信說:“月餘前,有朋友向我推薦了《歲月隨想》一書,讀後頗多感想,覺得是一部教科書,是一部有關人生哲理的教科書。感到您在熒屏前述說,娓娓道來,如行雲緩緩移動,似流水叮咚作響,感到身心愉悅,為您闡述的人生哲理受益匪淺。”
廣州讀者靜林先生1996年7月1日來信說:“只是粗略瀏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