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李言十分堅定地道:“當初一找到你的時候,得知你是滿人,我的身份是漢人,又聽人說滿漢不得通婚,為了能風光地娶到你,我可是查過很多典籍的。讀的最多的,就是《大清律》了。”
李言摟著南喬在沙發,嘆息道:“順治年間的時候,還能透過認乾親的方式,找一個旗人當乾爹什麼的,讓自己入旗籍,但到康熙年間,國家養不了那麼多旗人了,所有就嚴格禁止了這種行為。包衣也是。”
南喬抓住李言的胳膊,沒有插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要真說起來,一個漢人,成為包衣,然後再立功抬籍,說起來還要容易一些。像如今的江寧織造曹寅,就是傳說中寫《紅樓夢》的曹雪芹的祖父,他祖上就一直是包衣奴才,現在不是抬了籍,女兒還嫁到了王府當王妃麼?”
李言輕聲道:“雖沒有明文規定,但將漢人變為自家包衣這等事情,絕不是那麼隨便的。再說,十三他現在正爭分奪秒地學習水利演算法,現在正用著我呢,怎麼能不管不顧的?說起賺錢,只要有好主意好專案,他府上奴才,就挑不出一個懂經商的?管理產業這種事情,一向都是府上有權勢的老人們爭搶的肥差,怎麼能輪到我一個外人呢?”
“不過,喬喬,我跟你保證,以後都不再冒這種風險,讓你跟著擔心了。”李言懷抱著南喬的胳膊緊了緊,滿含歉意地道。
“政治的事兒,我不懂。”南喬掙脫李言的懷抱,與他拉開了點距離,認真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記住,你不僅僅是你自己。”
李言抬手撫了撫南喬額前的頭髮,道:“喬喬,你放心。我李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