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爸爸媽媽的負擔,他們下崗以後在河西的大街小巷擺地攤賣個東西,還要給城管和工商做著艱苦的鬥爭,賺錢很不容易的啊,想想我能替家裡分擔憂愁了,我的心中難免會有些激動呢。
祝賀和秀子還沒有回來,我又想到幸好是我在河西市這樣的一個經濟不是很發達的小城市裡上學,學費還不是象城市女孩的裙子那麼高。聽蘇淑姐姐說,在北京一般的中學裡面,學生一年的學費一般在一萬塊錢左右,這樣的價格還是普通的中心,要是說那些重點中學的價格,呵呵,就沒有數了,學費高的簡直嚇人,簡直都能和大酒店裡的三陪的裙子相比美了。
不過我想人家要這麼高的學費也是有根據的啊,在市場上買東西,同樣的東西在地攤上買是一個相當便宜的價格,在大商場裡買就貴的嚇人了。爸爸媽媽在地攤上賣的幾塊錢一個的戒指,在大商場裡就要賣好幾百,甚至好幾千呢。我不止一次的聽我爸爸說他去起貨的時候經常碰到那些大商場的採購員,象戒指這樣的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他們那些所謂的採購員和爸爸這個地攤的主人拿的貨都是一樣的,只是賣的地方不一樣,價格自然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同樣的東西,但是就因為它在不同的地方,地方的高低貴賤決定了東西的價格不一樣了啊。道理很簡單,在北京上中學稍微考些分數就能很容易的考上好大學,北京市單獨出題嘛,而在下面的省市裡面上學,想考進北京的一個好大學那就相當的難了。所以人家北京的學費高也是高的物有所值嘛。如果讓北京的學生和全國各地的學生用同樣的一張試卷參加高考的話,我想到哪個時候恐怕北京的那些所謂的全國重點中學給學生髮工資學生都不會去上了。
就在我專心的考慮著這些國家大事的時候,辦完了事情的祝賀猛然的打了我一下:“向前,想什麼呢,是不是又看到哪個女孩子長的漂亮了啊?”
這個祝賀,就是會拿著表姐的派頭來壓我,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趁勢說道:“哦,你看,剛才我就看到一個美的讓我心動的女性,你看,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
說著我就順手一指,剛才我看到了一個身體臃腫的中年婦女在銀行的門口打手機呢,她那肥胖的身材幾乎都有二百斤重。穿金帶銀的一看就知道是北京城裡有錢的閒人,不過從她那臃腫的身材上可以斷定她不是大款或者官爺的二奶,當二奶她還不夠那標準。
祝賀沒有想到她順著竿子往上爬,她好奇的順著我的手指向銀行的門口看去,秀子也感覺到很奇怪和好奇了,她也向門口看去,等她們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肥胖的象城市豬一樣的女人的時候,祝賀才知道我在嘲笑她了,她伸手就向我打了過來:“好小子,你敢嘲笑本小姐,本小姐長的苗條的身材怎麼能她們那身肥膘相提並論了,你是不是想捱打啊。”
秀子姐姐也笑呵呵的說道:“向前,你是不是喜歡那樣的體形啊,如果你喜歡的姐姐我可以給你在我們醫院裡隨便找幾個人,她們都是體重超過二百斤的中年婦女,好嗎?”
長的胖有什麼錯誤啊,象我這樣的下崗子弟想長成|人家那樣的肥胖還沒有哪個經濟條件呢。再說了,東北的趙大叔不是說了嘛,頭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肥胖多好啊,哪裡象我這樣瘦的象猴子一樣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下崗子弟就是農村來的土八路,整個的一個營養不良的活標本啊。
於是我頓時裝成很氣憤的樣子對祝賀和秀子抗議道:“人家長的肥胖有什麼關係了啊,你看人家那樣的體形,那叫臃腫富態——”
說著我就用手指向銀行的門口,我說話的聲音有些大,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哎呀,怎麼了向前,在背地裡說姐姐我的壞話啊,嫌我長的胖了嗎?”
聽到有人說話,我猛然的抬起頭來一看,我的老天爺啊,氣鼓鼓的站在我跟前的竟然是蘇淑這個刁蠻的大小姐,後面跟著微笑著的林薇。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剛剛進來,剛才我還沒有看到她們呢。不過她們可是把我剛才的話聽到耳朵裡去了,林薇還沒有什麼事情,她的體形一直是相當苗條的,我看上的女人,能不苗條嗎。
事情的關鍵是蘇淑,也許是因為上次蘇淑住院的緣故,在加上她媽媽為了給她補營養可謂是用盡了心血,什麼山珍海味奇珍異寶啊只要是能吃的她媽媽都買了給她吃了。所以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蘇淑比住院以前胖了好多,蘇淑的個子比較的高,她這樣稍微胖一些看起來更加的豐滿誘人了。但是蘇淑不這樣認為,她認為只要是胖了就變醜了,所以在她跟前我們根本不敢提及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