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濤跟上車隊的同時回過頭來問。
應向晚心煩意亂,她記得之前說過的話。現在梁音出來了,既然柏銘濤還有心思,那他們兩就該有個結果。他不明著提,自己也知道意思。只是應向晚早上才送梁音走,她心裡缺失的那一塊還帶著血疼得發顫,哪裡都是不順遂的。她沒有心情面對柏銘濤。
“那麼久沒見到了,一起吃個飯而已。好不好?”柏銘濤分出精神看應向晚,口氣很低,帶著一絲祈求的味道。
“不好。”
“晚晚”
“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而且我很累。”
柏銘濤不敢再說了,他怕逼急了應向晚,到時候被封了所有的路,反而得不償失。他也知道應向晚是真的累,如果沒猜錯的話,她今天應該也才從霖城回來。
一路無話地到了澳門豆撈門口。兩人像是陌生人一樣,應向晚徑直到葉喬的包廂,而柏銘濤去了其他的包間。分開時候連句招呼都沒互相打一個。
葉喬抬眼看了進來的應向晚一眼便知道情況似乎不太好。半路上他借接電話的時機到隔壁包廂找柏銘濤。
他一個人正對著一桌子的菜發呆。
“怎麼回事?”葉喬遞了跟煙過去,自己也點上了。
柏銘濤接過煙含在嘴裡,跟葉喬湊了個火,猛吸了一口,頹然道:“梁音去了新加坡。向晚心裡清楚著呢。她希望梁音不受這件事情的影響,依然有著以前的聲望和地位。現在這個結果,即使沒有我,蕭遠或者其他人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樂一是真的不敢再把事情高調處理的,蕭奕壓著所有的媒體不曝光也是在保護樂一。樂一經不起查。現在兩派傾軋這麼厲害,簡霖花了不少力氣在裡面周旋,樂一再被做靶子就很不妙了”
“我知道”葉喬才從國外回來,他不是幹這行的,之前有聽說但也不大懂。柏銘濤這麼一說,他再外行也明白了,“順其自然吧。”
柏銘濤仰頭靠在椅背頂上,長長地吐出一口煙,“你先過去吧。結束了送他們回去。”末了,還加了一句:“別讓向晚喝酒。”
葉喬拍了拍柏銘濤的肩膀,便出去了。
應向晚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桌子菜依著她的口味點的,葉喬和他的秘書,助理誰也不敢耍大牌,客氣得過分,晚上應向晚和學弟學妹都喝果汁,就葉喬一行人喝酒。
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