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要敢承擔代價。你別擔心。
“蕭遠在加拿大說了也不能怎麼樣。你呢?你怕嗎?”她怎麼可能不擔心,但又不敢告訴蕭遠。
“不怕。”
應向晚看著簡訊裡的這兩個字,不知為何心裡就覺得踏實了一些。
白磊的心情卻混亂又焦躁,薛凱的威脅反而不是讓他害怕,心裡想的卻是不能讓別人對著蕭遠指指點點蕭遠那個人又驕傲又彆扭,其實心裡特別熱乎,誰對他好他都知道都記著。
白磊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都繞不出那個迷宮,半抬起身子看隔壁床,那裡的東西都還在,但卻空了人一陣巨大的空虛感撲面而來,他重重躺到床上用杯子捂著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蕭遠。他已經離開了。
——
寰宇杯學術競賽的校初賽結果出來了,應向晚這組不出意外入圍,薛凱那隊也入圍了。組委會把複賽放在下個學期的第一週,還是隻交作品,不答辯。
正值期末,誰也沒心情搞這個,應向晚便發資訊跟隊友說直接等開學前一個星期來修稿。她沒有發資訊給林志,初賽時候已經把他除名了,初賽作品的封面上沒他名字的地兒。
應向晚從來不怕權貴,她蠻橫的時候也怒吼我就是權貴,我他媽也是自己努力出來的。你們算哪根蔥!所以,她對這件事兒完全沒上心,心情倍兒好地去上選修課了。
晚上是柏銘濤的課,從那次PRESENTATION後,她真的沒有再逃課過。只是有時候,兩個人不經意就在課堂上眉來眼去的會讓應向晚覺得自己臉皮厚,反正今天也就結課了,臉皮再厚也就最後一次吧。
柏銘濤今天沒講課,前面兩節課讓大家暢所欲言隨便想問什麼都可以隨堂問。
應向晚坐在後邊玩了會電話,實在是被各種熱情和奇奇怪怪的問題搞得有點不爽了,便也起來問了一個。
柏銘濤眼眸含笑地看著她,應向晚有點承受不住這個站在三尺講臺上風度翩翩的男人,溫潤如玉,清朗如月。她不爭氣地愣了一秒,然後脫口而出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很帥。”
全場爆笑。真的是沸騰的那種笑。
應向晚也不知道怎麼問這麼腦殘的問題,就覺得他站在臺上被八卦心裡有點兒不爽。
“如果之前的每節課你都有來,我會覺得我很帥。但你逃了好多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