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嫻:“您那麼忙,難得還想著我,哎呀,您的氣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夏曼琳:“大概昨晚沒睡好。”接著對司機吩咐道:“開車吧。”
司機點頭,轎車駛離。
31、茶館裡(日)
環境幽雅、清靜。
夏曼琳和朱碧嫻閒適地坐在一起聊天。
朱碧嫻擔心道:“妙然還住在外面?”
夏曼琳點頭。
朱碧嫻:“別放在心上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
夏曼琳:“她太讓我失望了。”
朱碧嫻:“董事長,我冒昧地問一句,妙然真的是您的養女?”
夏曼琳點頭。
朱碧嫻:“那就不奇怪了,老話講,要來的孩子,租來的地,早晚都是一場氣。您的心太善了,這樣的女兒,怎麼可能跟您一條心啊?”
夏曼琳感慨:“唉,其實我們母女之間本來不錯,就是那個行健的出現,才攪得一塌糊塗,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情,一夜之間,不復存在,真讓人受不了。”
朱碧嫻:“是啊,要怪就怪妙然沒遇上好人,那個行健,把我們家也鬧的是天翻地覆啊。”
夏曼琳:“他怎麼能這樣?”
朱碧嫻:“誰不說啊,他十幾歲就到我們家,我從來就沒虧待過他,可他不照樣恩將仇報嗎?!”
夏曼琳:“聽說他母親死於意外。”
朱碧嫻:“哪是意外,是報應,一個女人被黑熊咬死,跟遭雷劈有啥區別。”
夏曼琳:“羅野的爸爸去世後,行健沒來看過你?”
朱碧嫻:“他敢來麼?我們老羅就是被他活活氣死的。”
夏曼琳:“怎麼回事?”
朱碧嫻:“行健根本就不是老羅的親兒子。”
夏曼琳:“這怎麼可能?”
朱碧嫻:“我哪能跟你撒謊,行健是他媽在外面壞的野種!”
夏曼琳:“有證據嗎?”
朱碧嫻:“血都驗了,能有假嗎?”
夏曼琳:“那他會是誰的孩子?”
朱碧嫻:“查不清楚了,他媽一死,死無對證。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野孩子一懷,就是兩個,要不是死了一個,我家還得更倒黴!”
夏曼琳驚愕:“兩個什麼意思?”
朱碧嫻:“還有個男孩子,跟行健是雙胞胎,摔死在冰河裡啦。”
夏曼琳的臉色變得慘白:“不會搞錯吧?”
朱碧嫻:“不可能,這些全是老羅跟我講的。真想不到,那個年代,一個鄉下女人,竟然這麼不知廉恥。”
32、凱風集團入口處(日)
一輛轎車停下,行健、技術員從車上下。
迎候的工作人員上前:“回來啦。”
行健:“是啊,姚秘書,黎總在嗎?”
工作人員點頭:“在辦公室等你們呢。”
33、黎凱風的辦公室裡(日)
黎凱風在看報,敲門聲。
黎凱風:“請進。”
門開,行健和技術員抬著一個紙箱子入。
黎凱風起身迎接:“辛苦了,你們兩個都瘦了一圈兒。”
行健:“這次多虧趙技術員了,翻來覆去得搞水質檢測,腰累得快直不起來了。”
技術員:“應該的,也對不起你們村的黑米飯啊。”
黎凱風笑著點頭:“蟹苗的生長情況怎麼樣?”
技術員:“非常好。”
黎凱風:“我還幫你們捏著一把汗呢,最初不是說水質特殊嗎?”
技術員:“是特殊,這些特殊之處,現在都成了蟹苗生長的有利因素了,您看,這是當地農研所出具的水質檢測報告。”說著找出檢測報告,遞上。
黎凱風接過:“有工夫我會仔細看,你們先簡單說說。”
技術員對行健道:“你來吧。”
行健點頭,開始彙報:“最初測定的時候,水溫比鄰村稻田平均高出2到3度。後來,看了農研所的報告,我們才知道,水田下是石板地。”
黎凱風饒有興趣:“石板地有什麼特殊之處?”
行健:“專家說,石板地是億萬年前,火山爆發時,岩漿流淌凝固形成的玄武岩。”
黎凱風:“這跟溫度變化有什麼關係?”
行健:“玄武岩白天吸收日照,並儲存下來,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