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她跟我其實一樣是個可憐之人。我又何必為難她呢。老子為啥總怎麼善良?”
而這個時候少女已經飄到了唐採心的面前正色道:“本來這降妖除魔乃是我等分內之事。可是姑且念在蒼天有好生之德。你修行到此也不是不易。你走吧。日後多多行善,光積功德。飛昇大道才是正途。”
唐採心彷彿根本都沒有聽她在說什麼。頹然的嘴角泛起來一絲絕望的笑容道:“阿爹啊母。女兒不能把你們救出苦海。那活著還有什麼用?那女兒就先走一步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
說完猛然從手中紫光一閃出現了一把匕首瞬間向自己的咽喉刺去。少女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道:“你這是要幹什麼?螻蟻尚且偷生,你要是死了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再說有什麼過不去坎?”說話間就已經把她手中的匕首給奪了下來。
夏邪也急忙勸道:“我師傅多的多好。有什麼事情賣不過去呢。你看我被人唾棄的這麼久不是也堅強的活下來了?”
可是那裡想到他這不說還算了。這麼一說那唐採心頓時怒視著他。要是眼神能夠殺人。夏邪估計都死了上百遍了。“你這個無恥的華夏狗給我閉嘴。就是你的父王帶人血洗了我的家園。屠戮我的族人。抓走了我的父母。你們就是禽獸。就是畜生。”隨即對著夏邪破口大罵。
唐採心雙眸中好像都能噴出火來一樣。身體也氣的開始顫抖。不過還沒有罵完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她受傷本來就不輕此刻怒火攻心之下傷上加傷情況十分的危機。而這個時候站在她身邊的火靈子雙手翻動手印。隨即十多道金光瞬間打入了唐採心的體內。唐採心這才緩過點。不過蒼白的臉色也更加的蒼白呆坐在地上喘息不止。一腔的悲憤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大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真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
夏邪也傻了。他雖然生在王府中也知道父王是奉皇命前來鎮守南疆。在他的印象中南疆之外的都是皆是蠻夷。所謂的蠻夷都是一些不開化的野蠻人。他們經常來侵犯邊城殺燒搶奪、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所以父王也總是領兵征戰。剩下的事情他就什麼也不清楚了。他從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反正夏朝有大巫。那些蠻夷雖然經常犯邊。但是沒有一次有好下場。
“可是這唐採心的父母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樣子也不是蠻夷麼。”夏邪有些疑惑。而這個時候火靈子滿臉震驚的問道:“你姓夏?”
夏邪剛才看見這個火雲子出手不凡。自己正好又不能修巫。既然她肯收自己做徒弟還有些心動了。說不定東方不亮西方亮。自己日後能有什麼作為。於是頭點的給小雞啄米一樣的道:“是啊。我父王乃是鎮南王夏羽。師傅怎麼了?為何如此的驚訝?你準備什麼時候正式收我為徒?”
火雲子聽完後失望之情不言而喻。心裡暗道:“好你個多寶老道竟然晃點我。師尊早就說過讓我們離的這些巫遠點。現在你讓我收一個巫族的後裔做徒弟。這不是存心看我笑話?”
兩種信仰之間的衝突必然是存在的。收夏邪做梯徒弟是小事。可是萬一讓巫教認為他們這是心存不軌那就麻煩了。那些大巫就是自己的師尊也是十分的忌憚。所以一時間還真是為難。隨即火雲子再次打量了夏邪一眼心頭又是一驚。剛才自己自顧高興。看他天賦不錯。所以也沒有再仔細看。現在看了一眼這夏邪確實不同常人。
他的身上傷痕累累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了。若是凡人這個時候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他就跟沒事人一樣。那大巫的身體強橫是公認的,所以也沒有什麼。讓她驚訝的是這夏邪竟然一點的巫元都感覺不到。分明又是一個凡人。一時間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感覺這其中必然大有蹊蹺。心裡暗道:“我還是回去問問師尊的好。萬一自己真的收了他做徒弟給道教引來無妄之災那自己可是罪人了。”但是自己偏偏剛才有說了收他為徒,這一下有些尷尬了。
她隨即訕訕的笑道:“那個……那個收你為徒乃是一件大事,草率不得。今天我看不是個黃道吉日,不如改天在說?”但是心裡又擔心那個小狐狸傷了他的性命。心裡琢磨著多寶師兄不應該跟自己開這樣大的玩笑著急回去問個究竟。所以蹲在了夏邪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來一快玉佩道:“這個東西能夠救你的性命。我把口訣交給你。你自己小心一點。”說完一伸手按住了夏邪的腦袋。
夏邪只感覺有一段沉長的咒語進入了他的腦海。剛剛準備說什麼那少女帶著烏龜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邪身在王府中平日裡察言觀色乃是家常百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