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方向的日軍因為趙鐵柱所率騎兵的出現,而未能抽身趕來增援。
在部隊蜂擁入城之時,喬佑華依舊站在城外直至將手中這支四四式步騎槍的五發子彈全都打光,射殺了足足五個日軍機槍手。
這才掏出自己配備的毛瑟手槍,一邊朝城門移動,一邊繼續開火,鏡面匣子在他手裡發出了極大的威力。
二十發子彈很快傾斜一空,城頭上的鬼子接連倒下了一大片。
精準到恐怖的槍法令所有城頭上的鬼子都為之膽寒,極為有力的策應支援了入城部隊的作戰,使得他們可以全力應對城內街道上湧來的日軍援軍。
城中,日軍司令部。
岸邊三郎早已經被驚動,正在吃晚飯的他滿臉驚駭的跑到了司令部的院子裡,喝問部下們道:“怎麼回事?”
一個副官同樣滿臉驚慌茫然道:“聽槍聲應該是東門方向,難道是支那軍來襲?”
“八嘎,馬上派人去檢視,迅速回報。”岸邊三郎勃然大怒。
那副官猛地低頭應道,當即轉身跑了出去。
街道上,到處都是聞訊趕往城東的日軍巡邏兵,副官跑了沒多遠,就碰到一個想要去司令部彙報情況的尉官,兩人碰面後,簡單交談了幾句。
便一同朝司令部跑來,司令部門口,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岸邊三郎已經將自己身邊的上百名警衛全都集結在了一起,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見到副官跑回來,岸邊三郎大聲喝問:“什麼情況?”
副官還沒回答,他旁邊那個少尉便搶先道:“長官,是支那軍,支那軍突然襲擊了東門,皇軍哨兵猝不及防,被他們摧毀了城門,攻入了城內,現在正朝司令部攻擊而來。”
“八嘎!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岸邊三郎聞言大怒,就在這時,街道的另一側一名日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向他彙報道:“長官,城南也出現一批支那騎兵,具體兵力不詳。”
岸邊三郎已經顧不得去想支那軍怎麼繞道來襲擊新樂縣城的了,他沉思了一會,便對已經來到身邊的副官吩咐道:“馬上給島宇中佐和阿部京少佐發電,命令坦克戰車大隊迅速回援新樂,協助我們圍殲城外的支那軍。”
“長官,為什麼要調戰車大隊回援?”副官有些不解的道。
“混蛋,你這個白痴,戰車大隊肯定要比步兵速度快啊,而且城外有支那騎兵,只有皇軍的坦克戰車才可以輕易剋制支那人的騎兵。”岸邊三郎氣不打一處來罵了一頓,又道:“命令第三中隊,第四中隊和警衛中隊立即馳援東門,無論如何也要把城東的支那軍擋住。
不要再讓他們向前推進,等皇軍坦克部隊到來後,在裡應外合,將他們一舉圍殲!”
“哈伊!”副官猛地低頭應道,轉身跑進了大院。
警備中隊的一箇中隊長則帶著上百名鬼子警衛會同其他的日軍,向城東街道衝去。
…………
新樂以南二十里外,通往靈壽的一條必經之路上,姜海東正帶著三營的戰士們,趁著夜色的掩護,在公路上埋設地雷,挖掘反坦克壕溝。
“團長,小鬼子的坦克會走這條路嗎?萬一來的是步兵怎麼辦?”三營的一個連長有些擔心的來到姜海東身邊問道。
姜海東親自埋下一枚自制地雷,道:“不會,這附近的路況,只有這一條路可供鬼子坦克和裝甲車同行,而且路程也最近,至於鬼子步兵,多半不會來,因為坦克和裝甲車速度最快,也能剋制我們的騎兵。”
說著,姜海東指著雷場不遠處公路兩側正在挖掘構築伏擊陣地的其他三營官兵們道:“再說了,就算鬼子來的是步兵,我們不還有伏擊陣地嘛,照打不誤!”
…………
磁河北岸,日軍的陣地後方。
大約五百多偽軍和近兩百個鬼子精銳都已經悄悄集合,做好了過河偷襲的準備。
島宇中佐和阿部京以及於芷山等人都來到佇列前,打算對他們做戰前最後的激勵和動員。
就在這時,一個鬼子通訊兵從指揮部方向一路狂奔而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的道:“島宇長官,新樂岸邊長官急電!”
島宇中佐等人聞聲變色,立即喝問道:“岸邊長官有什麼吩咐?”
通訊兵這才想起來敬禮,道:“岸邊長官來電,稱新樂縣城遭到了支那軍騎兵部隊的襲擊,他命令阿部京少佐立即率坦克戰車大隊會師馳援,協助守城部隊圍殲支那騎兵。”
阿部京等人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