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不是兵諫山東先生,他是對山東先生用上了苦肉計,痛哭流涕,反覆的自我檢討,希望山東先生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收留他。
其實對山東先生用苦肉計的人隔三差五的就能碰見一個,他們的臺詞兒唱起來也是類似的,總結起來就是:
“山東先生呀,你收下我,我給你端屎端尿,疊被鋪床,做牛做馬!”
這個忠心表達的雖然很充分,不過端屎端尿這種活計,估計山東先生是用不上他們了。
但是蘇將軍這種人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兵諫的事情,發生了一次就會發生第二次。暴力永遠是最直白的表達方式。
張美溪已經坐著飛機出逃過一次了,她可不想再出逃第二次。也幸好這次出逃也有一點小收穫。她第一次和周大少爺做了深刻的理想和未來的交流。
周大少爺準備畢業後給她做全職保鏢。那麼,週二少爺建議:
“平安已經勉強湊了一隻保安隊,大哥如果願意接收,那是最好的了,可以做一些擴充。”
張美溪思考了一下,拍板決定此事完全授權給周大少爺。
蘇將軍在平安藥廠的大門口長跪不起,周大少爺說:
“用誰不是用,就用他們吧,還省的我招人了那!”
張美溪還有些遲疑:
“他們,行嗎?”
周大少爺說:
“沒有什麼不行,兵這種東西,都是打出來的!”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周大少爺出任平安保安隊的隊長,並且任命豫武蘇將軍為副隊長。
週二少爺點子多,他提議還要辦一個隊伍成立儀式和授銜儀式。張美溪覺得走這樣一種形式,也是很科學的,有凝聚軍心的作用,所以也點頭同意了。
到了第二天,授銜儀式在浦東工業基地一個機械廠的水門汀地基平臺上進行。
張家大爺穿了一身中山裝,坐了正中的帥位,其他人也都是穿了平安精神抖擻的藍布工裝,分立兩側。
周大少爺踏著正步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土黃色的保安服,殺著武裝帶,帶著寬沿鴨舌軍帽,鑲嵌鋼板的軍靴踏在一起,咔吧的一聲立正。抬手行了一個軍禮。
姿勢標準完美無缺,面貌也是俊美的如同神祇。
張家大爺激動的站立起來,伸手從週二少爺那裡拿過一面紅色大旗,大旗上用金色絲線繡著平安二字。
他把大旗晃動了幾下,就交給了身邊的張美溪。
張美溪滿臉愕然:
“不是說好了,您幫忙授銜麼?”
張家大爺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去!”
這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張美溪也不好掉鏈子,只好拿起紅旗,僵硬的走到周大少爺面前,將大旗交給他。
四目相對的時候,張美溪有點尷尬臉紅,臉紅就臉紅吧,反正都是熟人。
只是周大少爺拿了大旗就站到一邊了。身高剛剛五尺,八字眉毛黃豆眼睛的豫武蘇將軍也一本正經的走著正步站到了臺上。
鋼板軍靴踏步行軍禮。
張美溪只好面色僵硬的也給他發了一面大旗。
臺下掌聲雷動,簡單的幾乎簡陋的一個授銜儀式,一個百戰百勝的威武之師從今日成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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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有實力不在名頭上
天是一種黛青的顏色,細雨若有若無。
看臺之上,紅旗翻滾,士氣高昂。本來授予軍銜這種事情,都是怎麼聽著威風怎麼來。但是山東先生似乎很吝嗇,只肯把這隻隊伍叫做“平安保安隊”。
周大隊長也就算了,畢竟以前的職位也是類似的縣城保安隊長之類的。豫武蘇將軍這個名頭,以前還是很唬人的,如今只能稱呼做蘇隊長了,詳細一點的還要叫做蘇副隊長。
蘇副隊長不光不介意名氣有所降低,更是不介意是一個女娃娃給他授旗。他手持大旗,站的筆直。
在兩位隊長的大旗之後,又是一排十位保安科長,腰桿筆挺,目光平視,面色嚴肅。就像一排秋日裡的白樺樹,颯爽英姿。
這科長的名字就更弱了點,但是職權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