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司徒,你感覺怎樣?有沒有什麼不適?”
“還不錯,就是躺著很不舒服,真想起來活動活動。”司徒說著,就從被窩裡伸出雙手。
“司徒,不可以,傷口還沒有癒合,會裂開的。”杜清洛立刻將司徒的雙手放進被子裡。“我去做早飯,你想吃什麼?”
“隨意吧,反正你知道我的口味。”
“嗯。”杜清洛又看了司徒一眼,男人覺得司徒似乎對著他笑了一下,而且看著他的眼睛也沒有以前那樣冰冷了,但是等他想再去確認的時候,司徒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因為槍傷,司徒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要不是男人一再堅持,司徒早就下了床。
洌寒經常會來這裡看司徒,有的時候則會開司徒的玩笑,“司徒,你也有這樣的一天啊。”
“哼……”
“嘿嘿,我告訴你哦,司徒受傷再重,也沒有像現在這樣一躺就是半個月的,還是你有本事。”洌寒看著男人說道。
“哪的話,這麼重的傷,應該躺個一個月才好。”杜清洛如實地說道。
“呵呵,那你還真是小看我們家司徒了,那什麼,有一次,司徒為了就幫裡的兄弟,肋骨都斷了幾根,結果在床上躺了三天就爬起來了。”
洌寒似笑非笑地說道,男人走到一旁為洌寒泡茶,司徒瞪了洌寒一眼,“洌寒,幫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嗯?”
“額,司徒,你也太不厚道了,那麼多事情,都交給我一個人,難道你是想公報私仇?”洌寒邊摸著下巴邊說道。
“洌寒,你少說幾句啦,司徒她身體還沒有恢復,來,喝茶。”男人把剛剛泡好的茶端到洌寒面前。
“啊,真是的,還沒有過門就這樣幫司徒說話……”
“洌寒,你不要這樣說。”杜清洛也有些習慣了,自從司徒受傷後,洌寒一跑來就喊他大嫂,饒是他說過洌寒幾次,洌寒都不聽勸,而司徒也不說話。
“司徒能娶到你真是他的榮幸啊,連茶都泡得這麼香。”洌寒吹了吹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
杜清洛聽了也不過是在一旁笑了笑,而司徒到底對他抱有什麼感覺,這個不是他說了算。而他自己也不過是順著司徒的意思來,他更加的不相信,洌寒說的司徒愛他之類的事情。
也許是他年紀大了,比較會照顧人,所以司徒就捨不得他離開……
等司徒正常行動後,他不想惹起別人的注意,如果司徒只對他一個人特殊對待,那遭殃的一定是他。
結果司徒卻衝著他說了一句,“現在司徒家只有一個人與我有關係,而那個人就是你……”
對於杜清洛的好奇,司徒一個字也沒有說,之後,杜清洛才從洌寒那得到了訊息,原來司徒在早前就慢慢的把他以往的床伴遣散了。
聽到這裡男人雖然安心了,但是一想到以後,只有他一個人‘服侍’司徒的時候,杜清洛就開始煩惱了。
杜清洛被迫搬進司徒的臥室,這裡已經被司徒重新裝修過了,所以不像以前一樣沉悶了,尤其是色彩上,一改以前黑色主調。
而後院的一些花草,也陸陸續續移到前院,長得好的,則被移到花盆中,放在臥室和客廳,至於那株蕙蘭,杜清洛把它拿到了司徒給他的書房裡。
入住這裡後,杜清洛見到司徒的爺爺的次數就增加了許多,這個人,杜清洛也就一個月沒有見,但是卻讓杜清洛覺得這個一個月,司徒炎蒼老了許多。
現在他們之間聊得最多的是惠蘭,杜清洛知道惠蘭對於司徒炎有很不一樣的意義,只是司徒炎每次都是欲言又止。杜清洛又不好問,看司徒炎的情緒就知道那是一段令人傷心的回憶。
有的時候,司徒炎會問男人有沒有被他的孫子欺負,杜清洛也是如實回答,最近司徒對他的態度變了很多。雖然看上去還是像以前一樣冰冷,但是有些細節中,男人能體會到司徒殤對他的關心。
司徒炎聽到這裡也只是點頭,杜清洛看得出,司徒炎很不喜歡他的司徒殤在一起,尤其是他搬進司徒臥室這件事情。
但是從司徒炎的言語中,杜清洛知道司徒炎還算喜歡他,看他樣子甚至要比看司徒殤時慈祥很多。
有的時候,司徒炎會在這裡碰到司徒殤,雖然沒有像上次那樣唇槍舌戰,但是爺孫兩的關係也沒有得到什麼改善。
依舊互不看對方,甚至看見了就打一聲最普通的招呼。
杜清洛知道司徒殤因為小時候的遭遇所以對司徒炎懷恨在心,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