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醋根本就不會讓衣服褪『色』!公主你就不要再冤枉奴婢了!”她忍不住將洛靈的錯誤糾正過來。
一語驚醒夢中人,洛靈忍不住大笑幾聲,“哈哈...原來你用的是燒鹼水,難怪手會受傷?其實本公主還不知道有這種法子呢?”
縈兒這才反應過來,她驚慌的環視了一眼眾人,“公主您...?”
洛靈勾唇一笑,“其實本公主確實是猜的,鳳袍在被烤乾的時候,上面都會有一股很淡的薰香,而這件鳳袍上香味太重,而你想用香味掩蓋鹼的味道!所以多烤了一遍,本公主說的對嗎?”
縈兒有些不服,“接觸這件鳳袍的宮女很多,公主又為何斷定是奴婢所為?”
“很簡單,只要是碰過這件鳳袍的宮女伸出手來自然就能知曉,畢竟這等上好的料子不易褪『色』,必須得用它法,但是一般的法子都很難做到,所以來做這件事的人,手上一定有問題!”
洛靈再一次讓縈兒心虛的說不出話來。
皇后此刻臉上有些掛不住,宣華更是惶恐不安,如今想以巫蠱陷害洛靈已經不可能了。
只是這個法子,皇后也是後來才知道是宣華,不過她硬著頭皮一直再幫宣華罷了,如今到這地步,她只能將縈兒推出去。
“原來是你?難怪本宮的鳳袍顏『色』淡了!”皇后直接上去扇了縈兒一耳光,“來人,縈兒褻瀆本宮的鳳袍,當以藐視本宮的罪名處置,拖出去直接處死!”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縈兒不住的哀求。
洛靈見狀笑著說道,“母后,你這麼急著處死縈兒莫非有什麼隱情?今日朝堂的案件父皇已經全權交由大理寺審理,縈兒又涉及到兒臣的巫蠱案,兒臣覺得此案先交由黃大人按國法處置比較好!”
“既然如此,那黃大人你可得審仔細了,宮女犯的錯自然由宮女承擔!”
皇后不耐煩的坐了下來,給黃大人使了個眼『色』,希望他能將此事全部推到縈兒頭上。
黃大人客氣的接觸那眼神片刻便低著頭,此刻來自另一方的目光向他襲來,襄王緩緩的眨了下眼,示意他繼續審理。
“縈兒,本官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縈兒為了活命,只能將事實和盤托出,雖然她現在知道這件事涉及到公主,可是皇后吩咐她的時候,她也沒想到今天這事。
“大人,是娘娘說這件衣衫顏『色』有些鮮豔看著刺眼,讓奴婢想辦法弄淡一點,可是奴婢根本沒想到這件事會扯上公主啊?”她跪在地上哭著說道。
“縈兒,你少扯出本宮來,為了保命你可是什麼都敢說?”皇后指著縈兒直接將話吼了出來。
“娘娘...”縈兒委屈的看了皇后一眼,哭著說道,“娘娘當初就是這麼說的啊!”
宣華見狀直接呵斥,“賤婢,母后乃一國之母,豈由你在這顛倒是非?”
洛靈看了一眼上面穩坐的謙文帝,“父皇,今日眾大臣在此審理兒臣的案件,兒臣竟不知是皇后娘娘和皇姐審理?”
謙文帝掃了眾人一眼,臉上明顯掛不住,
“皇后,既然扎針娃娃上的料子是你鳳袍上的料子所製成,您還有何話要說?”
皇后皺起眉望著謙文帝,“臣妾冤枉啊,竟不知道身邊藏著這等奴婢,揹著臣妾做娃娃詛咒皇上陷害洛靈公主!”
洛靈不打算再給皇后和宣華辯解的機會,“父皇,既然母后一口咬定是縈兒一人所為,那兒臣可不可以請縈兒寫幾個字?”
“朕準了!”如今,他不準也得準,畢竟這滿朝文武大臣看著呢?
待縈兒的字寫好後,洛靈再次請求字跡對比,那結果再洛靈的預料之中。
她大膽猜測扎小人身上的字根本不是縈兒,
“父皇,這件事看來不止縈兒一個人參與,光憑扎小人上的針線縫製到放入兒臣宮殿內,少說也得好幾個人參與,所以與其這樣無休止的查下去,不如直接查那指使之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趙天銘看著洛靈的眼神裡有多了幾分不明情愫的欽佩之『色』,這個女子還不用他的幫忙便可應對自如,倒是讓他高看一眼。
謙文帝看了皇后和宣華一眼,如今的事實擺在那,只差一個直接的證據,他又將這事拋給大理寺,最起碼大理寺還沒膽大到敢判皇后和宣華公主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