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舞妃娘娘後來會瘋是皇后叫我暗自下毒,為了讓皇上徹底厭惡舞妃,這種毒是慢『性』毒『藥』,時間一久,舞妃便抱著頭『亂』撞,自虐等等癲癇之症,所以當時那種情況下,皇上也漸漸遠離了她!”
謙文帝憤恨的看著地上跪著的錦芳,“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說的千真萬確,因為舞妃寵冠後宮,加上出身低微能住進梧桐殿實乃天恩浩『蕩』,所以皇后娘娘這才用丈夫賭輸銀兩一事讓奴婢為她做事!後來舞妃一死,奴婢便進了鳳藻宮改了名字!”
“賤婢,這一切都不是本宮做的!皇上,臣妾冤枉,你要相信臣妾啊!”皇后此刻楚楚可憐的拉著謙文帝的袖子哭哭啼啼。
謙文帝憤怒的甩開了她,低吼道,“原來就連舞兒都是招了你的毒手,這些年宮裡一些不明不白的妃子生病去世,是不是都跟你有關?你究竟還做了什麼?”
皇后被謙文帝這麼一吼全懵了,她癱軟的跪了下來,“皇上,臣妾冤枉!僅憑一個奴婢的話你就不相信臣妾了嗎?”
“母后,如果這一切不是你所為,為何事後又將杜惜改名為錦芳為其所用?還有錦芳身為一個宮女,無功無德,這些年竟然能有那麼多銀子替丈夫還賭債,兒臣想,就算是父皇身邊的大監也沒有這麼多的月例銀子吧!”
洛靈一語便讓皇后無從爭辯,雖然事隔多年,可是隻要是錦芳將舞傾城一事說出來,她就必然踩著皇后不放!
“皇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謙文帝雷霆大怒,額頭青筋暴起,眼下又這麼多人看著,他自然要表態。
“皇上,求你饒了臣妾吧!”皇后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
“皇后戕害嬪妃,殺害皇子,沒有半點賢德之心,實在不宜為一國之後!”謙文帝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皇后繼續說道,“從即日起,廢除皇后之位!打入冷宮!”
“不要啊皇上,不要這麼對臣妾!”皇后一聽帶著哭腔求道。
“太子殿下駕到~”宮門口的太監通報聲響起。
洛靈有些頭疼,夏侯捷一來,勢必會求情!
看著夏侯捷一身明黃『色』太子華服走了進來,洛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微微一聲嘆息。
夏侯焱將洛靈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他抿著的唇微微向上揚了揚,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夏侯捷進來後眾人起身行了個禮後便坐下,皇后一見有希望了,她眼睛一亮,立刻哭哭啼啼的對夏侯捷說道,“捷兒,救救母后!”
夏侯捷疑『惑』的掃了一眼眾人,見一個個都凝重的表情,他疑『惑』的問道,“父皇,這究竟怎麼回事?”
謙文帝冷哼一聲,“這要問問你的好母后?她都幹了些什麼事?殺害八皇子嫁禍洛靈,就連當年舞妃莫名枉死也與她有關!”
“是真的嗎?”夏侯捷不敢相信,他說道,“父皇,母后溫柔賢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這件事太子就不要管了,朕自有主張!”謙文帝有些不耐煩。
“不!父皇,母后是您的結髮妻子,她也是一時糊塗,還請父皇高抬貴手,饒了母后!”夏侯捷跪了下來,給謙文帝磕頭。
“哈哈哈...”夏侯焱忽然仰頭笑了幾聲,“太子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只念情分不顧國法,身為大勳國的儲君,如果只憑感情去治國,恐怕...”他欲言又止,其中的嘲諷之意明顯告訴太子,他不適合當儲君。
夏侯捷憤憤不平的看著夏侯焱,據理力爭道,“九皇叔,如果治理國家之人連一點情面都不講,沒有感情可言,那麼,只會讓人敬而遠之!”
夏侯焱淡然的說道,“為君者,應當殺伐果斷,明辨是非,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如果只是一味的偏袒,只會縱容跟多的人效仿!”
“九皇叔為何處處針對本太子?”夏侯捷一時語塞,竟不服輸的問道。
夏侯焱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本王並非針對太子,而是就事論事!皇后犯錯皇上自有決斷,太子殿下還是在一旁觀看即可!”
謙文帝又怎麼會聽不出夏侯焱於太子說的這番話來,他看著夏侯捷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夏侯捷的『性』子的確太柔了。
“太子,你九皇叔說的極是,你要虛心受教知道了嗎?”謙文帝看著事情鬧得如此僵,也只好給夏侯捷一個臺階下,希望他能明白他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