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感覺肋骨好像斷了一樣的疼,腹部也是絞痛難當,大塊頭的這兩拳是下了狠手的,力道生猛,毫不留情,還好金一鳴以前經常鍛鍊健身,還和爺爺學了兩手,要是普通人,怕是這兩拳就能要了小命。
拓威看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的金一鳴,眼神中滿是鄙夷,要不是老大交代不能擅動他,他也想好好教訓他一番,他最看不怪這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仗著家世背景好,又生的一副好皮囊,就目中無人,拽的好像什麼似的。
所以,他不會伸手去拉他起來。而他的手下更不可能伸手去幫金一鳴。
拓威冷冷的看著金一鳴搖晃著身體站起來,臉色蒼白如紙,衣衫凌亂,好不狼狽的樣子,微微頷首,示意身邊的人把他帶走。
此刻的金一鳴自尊心嚴重受損,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只想趕快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傷口。
那些圍觀的人主動給金一鳴讓出來了一條道,直通向那個冷亂不堪的小木屋,忽然。他身後傳來了兩聲脆響,是扇耳光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拓威訓誡那個莽撞的大塊頭。
金一鳴心中冷笑。微微側目看向旁邊跟著的小胖子,聲音黯啞的說:“謝謝你”
小胖子微微一頓。眼神閃躲,擺擺手冷漠的說:“不需要,我只是怕你被打死了,老大會讓我們陪葬。”
原來那個小胖子不敢直接上前制止大塊頭暴虐金一鳴。於是,他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金一鳴身上時,偷偷的跑去通知了拓威。
既然老大親自看押。那麼他的身份一定非比尋常,老大自然不會看著他就這麼被打死。坐視不理,果不其然,拓威在得知事情經過時,他的表情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金一鳴費力的勾勾唇,不怪小胖子要和自己保持距離,他人微言輕的,自然是惹不起那些窮兇極惡之人,無論他是處於什麼目的去通知拓威,自己也要感謝他。
回到木屋,除了窗戶和門比加固整修了,房間裡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動,原本的小窗已經燒的只剩木炭,僅有的被褥也化成了灰燼,焦灼嗆人的味道讓金一鳴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
桌椅板凳都無一倖免,就連屋頂都焦黑不辨了。到處是溼噠噠的,屋頂也是不會的滴著水滴。
有些地方還有殘餘的青煙慢慢升騰,燻的眼睛發疼。
金一鳴站在門口,靠著被緊鎖著的木門,微微喘息,房間裡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休息的地方了,腹部和肋骨都疼,疼的他不敢大喘氣,好像呼吸起伏稍微大一點,就疼的厲害。
拓威訓誡完大塊頭,便吩咐手下的人給金一鳴弄個簡單的木床過去,畢竟他的命還是很重要的,如果有什麼閃失,他也承受不起。
然後他便回到房間,聯絡呂傑,把這邊發生的情況告知與他知道。
呂傑放下電話,便趁坤莉做美容的空擋去見司徒少南。
當然,他沒有說金一鳴為了見拓威,把自己住的房間引燃,招的他的手下把他教訓了一頓的事。只是把金一鳴的想法和司徒少南說了一遍。
“司徒,看來你的丈夫很愛你,願意為了你甘願留在我這裡做人質。”呂傑看著司徒少南,似笑非笑的說到。
司徒少南把外套墊在地上,席地而坐。聽著呂傑諷刺意味十足的話。
隨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頭看向了呂傑,“我想呂幫主不會冒險選擇讓他做人質吧?”
確實,金一鳴留下最人質,對於呂傑是一個大膽的冒險,畢竟他總要放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回去拿影片,放司徒少南迴去,無異於是放虎歸山,如果她動用了軍方的力量,那麼自己就是再怎麼樣,多說是殺了金一鳴,卻會失去一切。
而他並不想那樣做,現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那個影片,因為無論他要了司徒少南和金一鳴任何當中的一個人的命,那段影片都會到坤莉手裡,到那時,他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畢竟他只掌握了黑翼的一小部分力量,不足以和那些老不死的抗衡,如果沒有坤莉的支援,他將很難再在黑翼立足,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坤莉的支援,更不可能除去坤莉,將事情坐到最絕,那樣是最愚蠢的行為。
司徒少南沒有著急催促呂傑,因為她太瞭解呂傑的想要了,他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幫主之位。
呂傑沉吟了片刻後,說:“我馬上就放了金一鳴,那個影片,我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到我的手上,到時候,我會再想辦法讓你也平安回去,怎麼樣,從此以後,你我恩怨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