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鳴也想見識一下季曉禾的醫術到底有多厲害,第二天再次當起司機,載著關山月和季曉禾回了鯰魚溝。
昨天就得到訊息的村民聚集到大隊部,季曉禾揹著個包下車就被圍住了,圍觀的人有點多,她找出口罩和手套分給週一鳴和關山月。
“沒什麼症狀的村民最好回家去,一會兒我煮點藥材涼了以後各家找乾淨的瓶子裝回去一些,有個頭疼腦熱喝兩口,平時大夥最好喝涼白開,家裡飯菜加熱以後再吃。”
郝秋霞從人群裡擠出來站在最前邊:“小季大夫你越來越厲害了,不用把脈就知道大夥得了什麼病啊!”
“信不著我你現在就走,想讓我看病準備好糧食,只要從我這拿藥的最少二斤高粱米。”
還沒等看病呢就提要糧食,郝秋霞還想說什麼,被梁紅林打斷:“你要是不看病,不想拿藥就回家,別在這搗亂。”
幾個病情嚴重的被安排到季曉禾跟前,把脈之後季曉禾確定他們得的就是流行性感冒,症狀之所以比別人嚴重,應該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或者喝了汙染過的水。
這幾個人單獨給了藥丸,每家五斤苞米麵。
“曉禾這人是誰啊?”焦五姑眼神複雜的看著季曉禾,這丫頭早點露出真實相貌,小兒子也不至於跳腳反對這門親事了,聽當家的說她如今找了個當兵的,還是個當官的。
這不明擺著沒看上小兒子,想攀高枝嗎?
她也不想想沒有梁家護著牛棚的人能過的那麼逍遙自在嗎?居然跟自己玩心眼,城裡人太鬼了,沒幾個好東西。
“鄉親們好,我叫週一鳴,是季曉禾愛人,多謝大夥之前對她和牛棚人的照顧,能幫大夥的我和曉禾一定盡力幫忙。”
“說的真好聽,你家小季大夫這是白幫忙嗎?我們領藥是要給糧食的。”陶金花撇嘴,她一向愛佔小便宜,再加上兒媳婦天天在家說季曉禾壞話,她的敵意非常明顯。
“我沒請你過來拿藥,從現在起我不會給你家任何人看病,給雙倍糧食也不行,有本事你去告我!”季曉禾搶過陶金花手裡的藥。
這時人群裡衝出來一個人,不僅搶回藥,還把季曉禾桌上的布兜搶在懷裡:“這些都是我的,是你欠我的。”
呦,這不是王二娃嗎?季曉禾讓她把包還自己,王二娃說什麼都不肯鬆手,眼睛裡帶著濃濃的恨意看著季曉禾,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大隊長,她不還我揹包,我沒辦法配藥,預防流感的的藥也熬不成了,你看怎麼辦吧!”
梁紅林讓婦女主任帶人按住王二娃,搶回揹包,拉扯的過程中揹包撕開一個大口子,一個水壺,幾個口罩和手套,還有幾張發麵餅掉在地上。
王二娃撲到地上搶過發麵餅就往嘴裡塞,光吃餅噎得慌,她又開啟水壺,季曉禾上去一腳把水壺踢開,那裡面裝的可是純淨的靈泉水,普通人喝一口輕則重度昏迷;重則丟命。
“你幹什麼?”王二娃斥責季曉禾。
自己本不想趕盡殺絕的,這個王二娃把她的忍讓當成軟弱了是吧,季曉禾一把扯住她的頭髮:“你還真是給臉不要啊,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嗎?算計我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的不是嗎?”
“可你也不該讓那些王八蛋欺負我啊!”
“難道那些人不是你自己招來的嗎?為了一點好處,你不顧我的死活,我為什麼要放過你,王二娃我本想給你留一條活路的,是你自己不要,非要作死的。”
看熱鬧的都猜到這倆人之間有貓膩,王二娃不敢挑明,季曉禾不屑於那樣做,同為女人,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
不過事情最後的走向取決於王二娃的態度,今天她的所作所為季曉禾不可能這樣算了,她趁亂彈了一粒小藥丸進王二娃嘴裡。
這是一種讓人每隔幾天就會奇癢無比,把身上都撓破才能緩解的藥物,藥效半年,半年內王二娃都會承受這種痛苦,直到她把自己撓的面目全非。
還沒拿到藥的村民和梁紅林把王二娃罵了一頓,季曉禾收完糧食就走了,不出三天鯰魚溝一定會派人去找她的。
回到療養院,週一鳴兩個哥哥到了,老大周立鳴在政府做秘書,老二週良鳴在商貿部上班,兄弟仨有好幾年沒見了。
“我去幫忙做飯,一會兒你過來搬一罈酒。”季曉禾跟客人打了招呼轉身去廚房幫忙。
“老三這是弟妹嗎?你小子眼光不錯啊!”周良鳴笑著拍弟弟肩膀。
“爺爺和姑奶奶看上的人怎麼會差,不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