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德的影響下,都覺得慎得慌,夜不能寐,眾僧將事情稟報了覺音,可覺音也沒有什麼法子。
又過了幾日,了德因為連日精神不濟,茶飯不思,生了一場大病,連床都下不得,終於此事驚動了子明方丈,子明親自找了德詳詢,但了德牢記著劍靈大神最後的吩咐,就是死也不肯說,子明也無可奈何,弄不清清楚了德這怪病的由來,到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叫僧人通知了了德在莆田的家人。了德家中知曉之後,各個都是心疼的很,沒想到了德在佛門聖地還能生出這等怪病,索性便將了德接回家中養傷,事情才算是到一段落。
再說李文軒將了德嚇了個半死,興致滿滿的回了梅峰寺,子靜早就睡下了,蘇晴雪卻還是在等著他,李文軒便將自己如何如何捉弄了德的事情一股腦的全講與了蘇晴雪,叫蘇晴雪樂的是前仰後合,一個勁的說李文軒太壞。
這一出的事情辦妥了,李文軒還是照常每日晚上往莆田寺的廚房跑,一開始蘇晴雪掛念的很,每天非得等李文軒回來才肯睡覺,後來時間久了,蘇晴雪也不再似先前那麼多擔心,許多時候李文軒打莆田寺回來,子靜與蘇晴雪都是早早睡下了,李文軒帶回的包子什麼的,也自能自己消滅掉了。()不過李文軒每天晚上來往一趟也成了這習慣了,無論蘇晴雪等與不等,子靜是否吃他帶回來的包子,李文軒都得到莆田寺走上一早,要是哪天晚上真的讓他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睡大覺,反倒是有些彆扭了。
這段時間裡頭,了心沒了了德這個大黴頭,小和尚的日子也過的快活了許多,更加上他知道李文軒每天都來廚房偷拿些吃的,不管多萬,了心只要有機會便會來廚房走上兩趟,想碰上李文軒,聊上幾句話,那也是開心的很。
之前子靜曾與李文軒定下了一個約定,限李文軒能在一個月之內,從莆田寺將包子帶回來之後,若是還能保持這包子是熱乎的,便會教授李文軒劍法,李文軒心氣兒提的老高,這些天裡頭是越發加倍的習練子靜教授的身法,現如今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李文軒在莆田寺與梅峰寺之間來往一趟所用的時間,只需不到半個時辰便可,這個速度在李文軒之前看來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尋思著照這麼練下去用不著一個月,估計也就再來個七八天,就可以達到子靜的要求了。
這日李文軒與往常一般,瞧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又潛入了莆田寺。李文軒也不著急回去,取了些吃的在廚房的房樑上先吃了個半飽,琢磨著小憩片刻再折返,卻聽到屋外有個腳步聲正向廚房這走來,李文軒起先還是有些戒備,可聲音近了,李文軒則是嘿嘿一笑,躲到了門後等外頭那人進來。
“吱——”
廚房的門開了,一個小光頭探了進來,左右瞧了瞧,又看了看上面的房梁,見上面空蕩蕩的,嘆了口氣,顯然很是失望,不過小和尚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跨步走了進來,可剛踏進一隻腳,另一隻腳再抬起的時候,腳下卻被什麼給拌了一下,身子重心不穩,這就往前面栽了過去。
眼看著小和尚鼻尖就要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肩膀卻被人在後一把握住了,還有人說道:“你這小和尚,鬼鬼祟祟,可是來偷吃的?”
小和尚回頭一看,本來有些緊張的面孔頓時舒展,露出了一個孩子單純的笑容,說道:“大哥哥,是你啊,我還說呢,我方才好好的,怎麼突然給什麼絆了一下。”
李文軒將他扶起來,笑道:“哈哈,你可得好好練功夫了,你看,我距離你這麼近,你都沒能聽到我的動靜呢……咦?”李文軒正說著,目光在了心臉上一掃,卻見了心的腦袋上又多了倆包,李文軒心一沉,問道:“你這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了德又回來,又欺負你了?”
了心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腦袋上的包,紅著臉說道:“沒,了德沒回來。”
李文軒又道:“那是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你告訴我?”
了心吞吞吐吐的說道:“不是的,沒有人欺負我,是我……唉……都怪我太不爭氣了。”
李文軒知道了心有心事,說道:“沒事的,別管是什麼事情,有什麼問題,你就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了心遲疑了一下,低著腦袋說道:“最近師傅教我們幾個師兄弟練功夫,我也挺用心學了,可怎麼練都是練不好,師傅也很是生氣,昨天師傅說我們學了這麼多天,也該練練手了,我這包就是昨天跟幾個師兄切磋的時候被他們失手打的。”
李文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道:“了心若是被別人欺負了,我還能幫上忙,給他出出氣,可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