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地位不比往昔,江南武林原本遙相呼應的泰山北斗,如今只剩下了莆田寺,而莆田寺又因為保護了我這個殺害司徒莊主的“兇手”,被許多武林同道排擠,與品劍山莊的關係也更是到了極差。所以,從金國來的這些人這次打著為司徒莊主的報仇的旗號上莆田寺,明著看是要來拿我的,其實卻是想要以此為藉口,讓莆田寺孤立無援,趁機滅了莆田寺,這才是真啊!”
蘇凌雲顯然對這些幕後的勾當一無所知,聽到李文軒如此一說,已經將拳頭攥得緊緊的,罵道:“這些金狗,卑鄙!若是被他們得逞,到時候莆田寺與品劍山莊都勢微,那江南武林整個就會變成一片散沙,就算是有許多人想要再組抗金義軍,卻再難有一個可以一呼百應的人出來了。”隨後蘇凌雲又道:“文軒,那你現在既然已經離開了莆田寺,那那些金國人也就沒有理由為難莆田寺了,不是嗎?”
李文軒嘆道:“非也,莆田寺的子清大和尚,本來就是想找個緣由,將我抓住,然後送給那些金人,好免去莆田寺的一場浩劫,就在那天晚上,他佈下了大須彌陣擒我,卻不料沒能拿住我。而後來莆田寺的子明方丈卻無論如何不願意將我交出,說不管我是否是落到那些金人手中,莆田寺的這場惡戰都無法避免,所以更不能讓我白白犧牲,縱使我陣的不在莆田寺,那些金人也大可找個什麼藉口,強攻進去。那夜子明方丈說過了這些之後,我師傅他剛好也到了莆田寺,可是他們師兄弟不知道為何吵了起來,然後我回了梅峰寺,卻發現晴雪不見了。我師傅那日說他會留在莆田寺,好好守著莆田寺百年的基業,我本來想與他一起的,沒想到現在卻……”
“你師傅他去了莆田寺?你說他與誰是師兄弟?還有莆田寺百年基業,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蘇凌雲非常的詫異。
李文軒說道:“晴雪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師傅他之前與莆田寺的方丈子明,還有子清兩位大師是師兄弟,我師傅的法名叫做子靜,不過多年前卻不曉得是因為什麼緣故,就離開了莆田寺,不再當和尚了。不過他雖說人不在莆田,心裡還是向著莆田寺的,可這次一聽到莆田寺有難,立即就打定了主意要出一臂之力。”
李文軒說罷,蘇凌雲的眉頭突然擰的很緊,好像有什麼極其煩心的事情,蘇凌雲也不管李文軒,獨自又倒了兩碗酒喝了下去。
李文軒見蘇凌雲面色不對,問道:“凌雲兄,你不要這麼喝,這樣很容易醉的,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連著下了兩碗酒,蘇凌雲的醉意好像更濃,一臉的潮紅,悶著腦袋不說話。
李文軒只道蘇凌雲有別的心事,便又將兩人的酒碗滿上,說道:“凌雲兄,我再敬你一碗,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與你講別的事情。”
蘇凌雲卻不肯抬手接過酒碗,而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李文軒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將酒放下,靜靜的起身就要出門,可李文軒剛剛走到了門口,卻聽蘇凌雲突然到:“文軒,你等等,我最佳化對你說!”
李文軒,問道:“凌雲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你也怪怪的了?”
蘇凌雲好像非常激動,用有些掙扎的聲音說道:“文軒,我是你的朋友嗎?”
李文軒說道:“當然是,非常好的朋友!”
蘇凌雲又道:“如果不是因為晴雪的關係,如果你在打擂之後,晴雪沒有喜歡你,那我還是你的朋友嗎?”
李文軒微微想了一下,說道:“那日在擂臺之上,我被我義兄逼著,只要用取巧勝你,我當時是特別的慚愧,可沒想到你卻非常坦然,一點都不與我計較,十分光明磊落,是真正的男子漢。我當時就像,我要是有一天也能像你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很佩服你,也很慚愧,我當時就想與你交下朋友,只是……只是你出身武林世家,而我卻什麼都不是。”李文軒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當時不敢高攀啊。”
蘇凌雲動容道:“好,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我只聽你前面說想要與我交這個朋友就是了!”
蘇凌雲又道:“我這裡有件事情,我如果對你說了,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親妹子,晴雪以後一定會因此而恨我,可是我如果不告訴你,那就是對不起朋友,並且我以後也再也沒有面目見你,我會愧疚一輩子,我不知道我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李文軒望著蘇凌雲的眼睛,好像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問道:“凌雲兄,你說的是我師傅?”
蘇凌雲不說話,李文軒又道:“凌雲兄,你是一個好人,你不管說與不說,不管如何,晴雪不會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