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仇看著甘寶寶走了,連忙追了上去,走前回頭說道:“這鎮南王府真是荒淫無恥之地,整個就一淫窩。”
說完對著門口“喝,忒!”
一口濃痰直接強勁有力的飛出三四米,落於王府門前。
段正淳怒道:“鍾萬仇,你不要太過分。”
鍾萬仇繼續道:“姓段的小白臉,我跟你沒完。”
說完連忙追著甘寶寶而去,邊跑邊道:“寶寶,等等我。”
段正淳看著秦紅棉走前的狀態連忙追上去。
“段正淳,你若敢追上去,我就帶著譽兒回孃家,和你大理再無往來。”
段正淳一滯,只得叫道:“紅棉,等我,我過段時間去找你。”
刀白鳳冷眼看著旁邊的巴天石,道:“我的話沒人聽了嗎?”
巴天石硬著頭皮道:“王妃有命,屬下必定萬死不從。”
巴天石話是說得漂亮,但是不從就是不從,恭恭敬敬的站著。
他只是臣子,誰都得罪不起。
那李青蘿雖然不是明媒正娶的,但王爺喜歡,不能得罪。
王妃更不能得罪,雖然王爺花心,但王爺心中也有王妃的位置。
而且王妃身後還有勢力靠山。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恭敬了。
刀白鳳冷哼道:“使喚不動人,那我自己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賤人想上位。”
說完直接向府中氣勢洶洶的走去。
段正淳連忙跟上,經過段譽旁邊時,說道:“我回頭再收拾你。”
段譽縮了縮脖子道:“我以為爹你要休了母親,這才前去的。”
段正淳無語,直呼造孽啊。
幾人迅速進了府中,周圍繼續而來的圍觀之人卻瞬間炸了鍋。
“早就聽說段王爺風流成性,沒想到今天親眼見到了。”
“唉,段王爺也挺慘的,想我一個商賈都能三妻四妾,段王爺卻只能在外面偷腥。”
“話是這麼說,但段王爺的眼光確實不錯,他的紅顏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啊。”
“……”
進入府中,刀白鳳聽兒子說她們之前在書房“暢談”,於是直奔書房而去。
來到書房前,看到古篤誠正守在外面,旁邊還有十來個老嬤嬤。
古篤誠暗呼糟糕,連忙上前行禮:“參見王妃。”
說完看到王爺也跟了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連忙說道:“王爺,王妃,屬下告退。”
刀白鳳說道:“這府裡是沒有護衛了嗎?需要這些賤人來守衛。”
嚴媽媽幾人也不是善茬,那是經常殺人做花肥的人。
聽到這話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道:“你是哪個院子的婢女,說話這麼難聽,是死了爹媽,還是死了丈夫,養成了你這深閨怨婦的模樣。”
幾人知道刀白鳳出家,王爺又將夫人留下,心中覺得這王妃之位穩了,所以府中除了王爺和夫人外,她們不懼怕任何人。
後面跟著的段正淳臉色一黑,暗道阿蘿怎麼調教的下人,怎的這副模樣,話語如此歹毒?
殊不知李青蘿從小被父母拋棄,又被段正淳拋棄,心靈扭曲,比這些侍女更甚,這些侍女也是其親自調教出來的。
段正淳眼看刀白鳳要發怒,連忙跑上前來喝道:“這是王妃,你們先退下。”
嚴嬤嬤看到段正淳,倒也沒有飛揚跋扈,反而行了一個禮之後說道:“王爺,我們夫人在睡覺,我們不放心外人入內。”
刀白鳳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如今被幾個侍女辱罵,如何會忍耐。
頓時幾個踏步靠近,手中拂塵一甩,拂塵絲線宛如利器般根根筆直,向著嚴嬤嬤直刺而去。
幾人立時趕忙長劍出鞘抵擋,但她們也沒練武多少年,加之修煉時已過了練武的最佳年紀,因此境界不高,內力不深,哪裡是對手。
一招過後,刀白鳳手中拂塵宛若長鞭一樣纏住嚴嬤嬤的脖子。
刀白鳳用力一甩,拂塵絲線頓時一緊,直接勒斷了嚴嬤嬤的脖子。
她出家時本就使的鞭子,只是出家後才使用拂塵。
但她練武時間早,又不缺資源,如今已經後天圓滿,只是沒找到氣感進入先天而已。
這些侍女如何會是她的對手。
“鳳凰,手下留情!”
段正淳連忙開口求情,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