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撓頭,心說這還真是個問題。好在,朱貴櫻的表態讓他看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朱貴櫻和朱莎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自己所想的完全敵對,倒是有些像現在上流行的相愛相殺——呸呸,怎麼又想到百合這個方向去了?
無論如何,他至少不用擔心,自己說出來之後,會被朱貴櫻當成朱莎的弱點,而加以利用。便將當初朱莎出車禍,自己所見的說了一遍,朱貴櫻自然不會放他輕鬆過關,發揮她大律師的資本,把李海當成證人一樣地盤問,甚至一不小心,把法庭質證和辯論的口氣都帶了出來,當然立馬就遭到了李海的反擊。
李海的反擊很簡單直接,說了這麼會的話,他那剛剛完成任務,疲軟下來的小夥伴,還在朱貴櫻那迷死人的“漏洞”裡待著哩!摟著朱貴櫻這樣的大尤物,說起的又是美女老師朱莎的xing私隱,他自然而然地又起了興致,小夥伴又精神起來了!
發現朱貴櫻太調皮了,自然要用小夥伴教訓教訓她,而剛剛經歷了大肆撻伐的朱貴櫻,根本沒有體力應付,身體又是格外地敏感,被李海動了幾下,就覺得渾身發酸,氣都喘不上來,只好媚聲告饒:“好了啦,好了啊!好人,我錯了嘛,別那麼用力——哎——說了別那麼用力啊——”
男女這回事,哪是說停就能停下來的?朱貴櫻嚷了一會,發現不對勁,李海又來了興致了,儘管她也漸漸起興,可是這一次再弄下來,她鐵定是再也沒有力氣,直接就能倒在床上睡著了,那不是功虧一簣?
於是發狠,使勁掐了一把李海的臀,同時雙腿盤緊李海的腰,讓他沒法大動,嗔道:“不許動!繳槍不殺!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動,就說明你還是心虛,想要逃避問題,不老實交代,我可是要算後賬的!”
李海見她認真了,到底心對朱貴櫻還是存著份歉意,只好停了下來,好在那玩意擱在最適合的地方,倒也不是很難受:“好吧好吧,不過你也差不多一點,真拿我當犯人審啊?其實就是那麼簡單,一次意外,讓我發現了朱莎老師這個秘密,事後朱莎老師也很尷尬,我到雲南去了半個月,回來還花了更久的時間,我們才算是恢復了邦交正常化。”
朱貴櫻反覆盤問了半天,才確定,李海已經全都說出來了。可是這還是不對勁啊,就算朱莎心裡仍舊尷尬著,那也不至於見到李海就興奮,就會發作夾腿綜合症。當初朱莎的這個毛病,被她發現了以後,倆人一開始也是很尷尬,好在那時的友情很單純,彼此也都很重視對方,好容易設法解決了這個問題,方法就是敞開了研究,那時候朱貴櫻和朱莎在一起,還發生了些類似百合的好事呢,就是為了研究朱莎的這個生理現象。
自己亂搞了好一陣子,加上多次諮詢醫生,朱貴櫻也得知,朱莎這毛病,其實並不嚴重,甚至稱不上是疾病。因為這種夾腿綜合症,其看最快更新實和男生用手解決問題,是差不多的興致,除了某些上癮的同學之外,這種行為是可以自控的。
這就沒法解釋,為什麼朱莎那天會那麼失控了。朱貴櫻想來想去,她畢竟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沒法解釋朱莎的病情,在因為被李海看到之後,會發生了變異,從而產生了心理陰影和條件反射。
不過,她這麼左想右想的,李海可忍不住了,那玩意擱在洞裡一直不動,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有多難受!悄沒聲地就動了兩下,等的朱貴櫻回過神來發現時,情況已經變得不可收拾,她最後一點的情緒,也被李海的動作挑動了起來,越發顧不上其他事情了。
第二天早上,等李海做好了早餐,正要離去的時候,朱貴櫻悄然爬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雄健的背上,鼻子裡發出好像貓咪一樣的聲音。
李海雖然昨晚被她反覆盤問,可是那種形式的拷問,是個男人都會樂在其吧?被拷問的無奈,和男女歡ai的緊繃交織在一起,事後想起來,倒是一次別開生面的體驗呢。
被朱貴櫻一大早這麼溫柔依戀地抱著,李海心一陣柔情,他反手在朱貴櫻的背上撫摸著,道:“這麼早起來,不累了?”
“累,可是人家捨不得你嘛!”聽到這話,李海正是心柔軟,卻聽朱貴櫻又道:“弄不好一放手,你就跑去找朱莎,幫她解決她的生理問題了,我擔心麼!”
李海氣的由撫摸變成拍打,在朱貴櫻豐挺彈跳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氣道:“又在說什麼糊塗話,都說了我和朱莎老師沒什麼的!”
朱貴櫻吃了他這一拍,好像條小貓一樣,從李海的腋窩下鑽過來,揉進李海的懷裡,很是認真地道:“我不是胡說,早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