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並不是單純的請吃大餐的好處。
直到走到座位上,見到林驚濤的時候,李海感覺趙詩容又有意朝自己靠近了一點,然後看見林驚濤的臉色明顯地青了幾分,心裡這才明白:爽!原來趙詩容這是在為自己出氣啊!不過,倆人之前並沒有多麼特別的關係,要在這種場合讓趙詩容為自己撐場面,那頓大餐算是考驗吧?唉,女人吶!
想明白了,李海暗自搖頭,不管怎麼說,眼下人家女孩子是幫自己撐起場面了,那自己也得紮起啊!他笑著向林驚濤點了點頭,然後堂而皇之地坐在林驚濤的身邊,趙詩容坐在另外一邊,半點不給林驚濤機會。
林驚濤錯了錯後槽牙,心說小子有你的,今天非得讓你出個醜不可!他笑容可掬地拿起一本圖冊來,對著李海和趙詩容道:“你倆沒來過這種場合吧?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吧。”
趙詩容撇了撇嘴,指著臺上的擺設道:“不就是看石頭買料子嗎?看樣子還要當場解石頭,而且我剛才看了簽到的名冊,珠寶公司很少,典當行啊金融公司啊,還有很多散戶,多半是賭石為主的,搞不好會很無聊哦。看那上面的石料,都不是什麼好料子了,比廣州那裡差很多啊。”
看著趙詩容一通白活,林驚濤大段裝逼的話全都被堵了回去,鬱悶的不行。確實如趙詩容所說,這是一次賭石會,珠寶業內的人士不多,外行倒是不少,這種地方的石料,水平參差不齊,因為主辦方也是想著坑一筆居多。相比起坊間的零散交易,這地方頂多就是少了故意作假的石料而已,不過質量就乏善可陳了。
別說,這兩年翡翠漲勢驚人,而國內的實業又不怎麼好乾,很多民間資本都沒處去,於是就到處找東西來炒。炒房炒金炒古董,炒翡翠炒紅木傢俱炒普洱茶,各種材料是輪番上陣,都是指望撈一票的。這種局面,當然就給了很多人以渾水摸魚的好機會,像翡翠賭石這種行當,最適合人傻錢多的炒家來玩了,哪怕你完全不懂,都有可能賺到大錢。——當然賠錢的更多!
林驚濤當然不是那種人傻錢多的人——起碼他自己認為自己不是。事實上,這個會里面有一批石料,是有人要典當到他們典當行裡的,但是這個石料實在是不好估價,雖說翡翠原石價格每年都翻跟頭,可是要是沒人接盤呢?所以他們乾脆幫客戶聯絡了,拿出一批來參與這次的品鑑會,以拍賣和解石的結果,來當作估價的依據。
換句話說,他還真不希望這次的石料賣出多麼高的價格來,那他們典當行不就虧本了嗎?但是太少了也不行,離客戶的心理預期太遠的話,這生意就沒得做了。此時林驚濤的心理,是相當的矛盾,又加上看到自己心儀的小美人翩然來到,卻是被個窮小子挎著,這心情能好到哪裡去?哼了一聲,索性連解說也懶得解說,和自己身旁的翡翠專家低聲議論起來。
看到林驚濤吃癟,李海心裡自然是很爽,可是比起這場面上的事來說,他現在更想找機會從林驚濤身上坑點真金白銀出來。所以過了一會,當趙詩容起身去化妝間的時候,他主動去找林驚濤攀談起來:“林哥,這就是賭石嗎?我以前只聽說過,可沒見過。這玩意聽說能賺大錢?”
林驚濤隱藏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說就你還想賭石?你渾身上下那些披掛,拾掇拾掇有五百塊沒有,拿什麼賭?倒是他身邊的翡翠專家,很是好心地點醒李海一下:“小夥子,你來看看熱鬧就好,這賭石不是好玩的,如果不是行內的人,是承受不起的。一刀天堂一刀地獄,捧著石頭神經失常的都有啊!”
林驚濤聽著忽然眼睛一亮,心說你個小子不是佔著美人嗎,我挖個坑讓你在美人面前賠得吐血,讓你發瘋,看你還拿什麼和我搶美人?所謂自命風流的人,就是這脾氣,但凡是他們看上的女人,別的男人就非得踩死算完,而他的腦子裡,卻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有未婚妻了,別的女人不應該多打主意”這種事情。
存了這個心思,林驚濤也一轉剛剛的態度,很是上心地向李海宣傳起賭石來。身為白領精英人士,林驚濤的嘴皮子不是白給的,說出來的話和證監會都有一拼,一邊假惺惺地和你說“賭石有風險,入市宜謹慎”,一邊又是有意無意大談那些賭石發家的例子,好像這地方只要伸手就能撈大錢一樣。
這種話落到那個翡翠專家的耳朵裡,那是大大的不以為然,可是一邊是自己的僱主,一邊是素不相識的年輕人,他自然就不說話了。
李海也樂得裝傻,他一邊聽著林驚濤解說這賭石的規則,一邊用神念和錢神溝通:“我說大神,你能看出那些石頭的價值來麼?”
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