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什麼?”冷不丁兒的,南宮寒一下子回過頭來,看著夏侯宣問道。
被人逮到偷窺,夏侯宣心中一跳,但臉一卻絲毫不見異色,她很是自然的撇開眼,淡淡的說道:“剛剛有一支蟲子在你臉上。”
南宮寒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順著她的話說道:“原來我臉上一有蟲子你就會盯著我看啊,那我就讓它多來點吧!”
他的話直把夏侯宣氣得想要吐血,這這這什麼人啊!明知道不過是順嘴那麼一說,他倒還真得瑟起來了。
沒過多久,南宮寒一直飛到麗城山莊的大門前才堪堪停下,一停下來夏侯宣就掙脫了南宮進的懷抱,大踏步的向著裡面走去,一臉的鬱粹。
南宮寒看著鬧彆扭的某人很是不解,這又是怎麼了。明明剛剛偷看人的是她,他都沒有生氣,她在那裡氣什麼?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感嘆一句之後,南宮寒還是舉步跟著回去了。
“你們回來了?”假山池水旁,彎曲走廊之上,夏侯宣和南宮寒二人被藍翼逮了個正著。
他們二人跟著藍翼來到了書房,還沒坐下,夏侯宣的手腕就被藍翼緊緊的捏在了手中。
過了一會兒之後,藍翼伸出右手,一把拍在夏侯宣的肩膀上,一臉自豪的說道:“好你個臭小子,不錯嘛,體內的兩股真氣已被你自個兒化解了,不愧是我藍翼的徒弟,天賦就是不一般啊,這樣為師也放心了啊!”
“嘶師父,你謀殺親徒啊!”藍翼那一拍正好拍在夏侯宣的傷口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兩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藍翼,那模樣委屈極了。
可是她心裡卻是天翻覆地,看來上次在楊府受傷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果然,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世間萬事自有其機遇。
“拿去,包你一個晚上就能好。”藍翼有些好笑的看著夏侯宣,從懷裡摸出一小瓷瓶,直扔在夏候宣懷裡。然後他又看了看南宮寒,說道:“好了,沒事你們兩就都回去吧,為師也要休息了。”
“是師父。”夏侯宣、南宮寒兩人異口同聲,見藍翼揮了揮手又一起退了出去。
回到房裡後,夏侯宣小心翼翼的把那幾本賬冊拿了出來,忍不住的翻看了幾下,見賬冊上記載著的都是楊國潘這些年來所收受的賄賂,她嘴角一挑,楊起一絲輕笑。
楊家是吧!這次不死也要讓你們脫層皮。明天是你家大喜是吧,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禮吧!
正當她打算把賬冊放下的時候,賬冊裡面劃下了一張小紙條。夏侯宣彎腰撿起來一看,不由一怔,諸多思緒一下劃過腦海。這又到底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去看了看濯夜,關心的慰問了一翻,然後又飛往楊家去了。當然,她一去,自然是少不了南宮寒的。
話說,今天的楊家可謂是相當的熱鬧。楊家千金與太子的訂親之禮,文武百官無一不爭相送禮。
庭院之內,早已擺放好了若干桌椅,隨著來往送禮人們的入席,一道道菜也相繼端了出來。一時之間,楊府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辰時剛過,便聽見外面有一尖細的聲音喊道:“太子駕到!”宏亮的嗓音拖得老長,聽在夏侯宣的耳朵裡極不耐煩。
但也就是這一聲,讓庭院內的上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只見太子赫連航宇身著一席天藍色的綢雲錦,花邊與袖口皆繡著白雲朵朵圖案,襯得他更是氣宇不凡,如那天上的仙人般,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話一點不算誇張,光看此時那些丫環一臉花痴的表情便可知道了,赫連航宇本就長得俊美非凡,玉樹臨風,此刻他揚著輕輕的無比陽光的笑,一一向著眾人點頭示意,慢慢的走至了主桌,和楊宰相客氣了一翻。
原本身為太子之尊的他該坐於上首的,奈何今日是他與楊家千金的訂親之禮,待會兒還得向他行禮,所以他此刻就坐在了楊國潘的下首,左邊的第一個位置。
夏侯宣在一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意氣風發,陽光俊美的赫連航宇,思緒煩雜,眼中神思莫名。
“太子,聽說前段時間聖上派你出去辦事去了,今天見你準時出席,想必是完成了聖上的囑拖吧!”
楊國潘哈哈一笑,吸引來了眾人的目光,然後如是說道。人人都道太子前此時日逃婚去了,他如此一說正好解了那時的傳言,即保了太子的清譽,也全了他楊府的顏面。
赫連航宇微眯了一下他那勾人的單鳳眼,若無其事的觀看了場內眾人一眼,發現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