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焦急的問道。
艾布納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請恕我直言,你叔叔現在的情況很危險,而且……”
“老傢伙,別這麼磨嘰,有什麼話趕緊說!”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索耶不耐煩地催促著。
艾布納擰著眉頭瞥了索耶一眼,懊惱地說道:“要不你來?”
“我要是有這能耐,還用去找你?!”索耶絲毫不讓的回了一句,看了看床上不見什麼起色的老約翰,隨口說道,“我看沒什麼事兒,頂多再躺個七八天準能緩過勁兒來。走吧,別都跟這兒傻等了,趕緊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索耶一邊說一邊拉著狄羅往外走:“老傢伙,你要不要來一杯?小怪物這兒可有的是好酒!”
“晚上再說吧,我得先去休息休息,這兩天的連夜趕路,把我這把老骨頭都快顛得散了架了!”艾布納無奈的一陣苦笑,看著已經走出門口的索耶連忙嚷嚷道,“我說老傢伙,別都喝了啊,給我留點!”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狄羅吩咐下人從老約翰的房間裡蒐羅出了兩瓶香百合酒,又讓管家準備了一些簡單的菜餚,算是為索耶和弗萊克做了接風。
按照正常的速度,從弗萊克返回主城再到他帶著索耶回到莫塔里昂鎮,少說也要用上四天的時間,而此次往返之所以如此迅速,全部得益於索耶和艾布納身為光明聖教神職人員的身份。
在一路上,各個大小領主、守城衛兵甚至駐守軍隊一律為這一行四人大開方便,不但免費為四人補充了路上所需給養,更無條件地更換了馬匹。
如果沒有這些優待條件,弗萊克至少要明天深夜才能把艾布納請到老約翰的床前。
聽了弗萊克簡短的介紹之後,狄羅萬分慶幸的同時免不了感慨道光明聖教的無上權榮。
不要說守城衛兵以及駐守軍隊這些只聽從公國統一調配的軍爺了,就說那些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領主們,想要讓他們免費掏出自己的腰包,恐怕比挖他們領土土壤都難!
“辛苦,辛苦!”狄羅端起酒瓶連忙為索耶和弗萊克倒滿了酒,而給雷多和自己也滿了一整杯,房間裡頓時洋溢位了陣陣香百合酒清醇、芳甜的酒香。
狄羅滿目真摯地一一掃過眾人,說道:“小白臉,這一路上的顛簸之苦,難為你了!還有你,老混混,如果沒有你出手幫忙請來了艾布納大師,我叔叔估計熬不過三天了。”
狄羅不再多言,仰頭把杯中的香百合酒一飲而盡。
“那是肯定的,要沒有我,你小兔崽子哪兒有請動大光明牧師的面子?”索耶毫無慚愧的輕輕端起酒杯,愜意的聞了聞後,滿意的也喝下了小半杯,“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想想我跟你說的那事兒吧。”
“這事兒我還真幫不上忙。斯丹妮現在喜歡馬鞭、綁繩、皮套之類的東西,不信你問雷多。”狄羅一臉無奈的看向了雷多。
正在悶頭自飲的雷多愣了愣後,馬上明白了狄羅的意思,只見他玩味的打量了老混混好一陣才開口說道:“大師,沒想到您的愛好也很廣泛嘛!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娘們確實挺不一般,尤其是那兩個奶子,又肉又圓!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
原本有些悶悶不樂的雷多在說到高興處時又滿臉興致了起來,只見他一臉壞笑的說完後有意無意的看向了狄羅,彷彿斯丹妮那團傲人的胸巒都是拜狄羅所賜。
“居然把那麼優美的一次詞彙稱作是奶子,真是太粗俗了,媽的……”一向斯文紳士的弗萊克在聽到雷多放肆無拘的表達後,忍不住低聲咒罵著。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亟待解決。”狄羅鬱悶地看了看眾人,說道,“我們現在徹底沒有飲用水了,僅存的淨水只夠府內堅持到後天,沒有丁點的富裕。”
“不是每天都能買回來麼?”對現況有所瞭解的雷多忍不住問道。
“原本確實是能夠從幾百裡外的阿姆克萊買回飲用水的,可是今天中午管家告訴我,派出去運水的水車再返回來後不久便遭到了一夥人的哄搶,估計又是摩德鎮的那個老不死的乾的!”狄羅無奈的繼續說道,“看來那邊已經對咱們有所警覺了。”
“他奶奶的,又是那個老王八蛋!”
雷多掄起拳頭憤憤地砸在了桌子上,桌面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後,緊跟著便又傳來了酒杯、盤子叮叮噹噹的相撞聲。
雖然雷多從未見過摩德領主老約瑟一面,但他的種種所行已經透過狄羅的嘴傳到了雷多的耳,在雷多的心裡,老約瑟早就是個該千刀萬剮的逆徒、判首、惡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