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無補,現在不是夢瑤剛懷上嘛,咱們也計劃去香港過年,咱們到時候在香港把他們這婚事給辦了,這樣一來,不就名正言順了嗎?”陸希言忙勸老孟頭。
“爸,姐夫的有道理,反正都這樣了,要不,咱就去香港把這事兒辦了吧?”
“閉嘴,有你話的份兒嗎?”老孟頭氣歸氣,可心情還是不錯的,雖然這事兒與禮法有些不合。
可是這新社會了,過去的那些規矩早就被破壞的七七八八了。
“爸,事已至此,這樣是最好的解決的辦法了。”孟繁星也道。
“也行吧,這件事就這樣吧。”老孟頭終於鬆口了。
“浩,下個月初,我給你買船票,你先去香港,好好陪一陪夢瑤,聽見沒櫻”陸希言嚴厲道。
“知道了,姐夫,我去就是了。”孟浩臉色訕訕。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陸希言一看手錶,道。
“你不吃早餐了?”
“牙疼,不吃了。”陸希言哼哼一聲。
……
一顆新生命即將到來,沖淡了陸希言心頭不少的愁緒,但是麻煩不會因此而減少,這個年關,似乎不太好過。
街口的告示牌上,陸希言看到了一張尋饒字帖。
他跟胡蘊之有約定,除了每週固定時間在回春堂藥店見面之外,一旦發生緊急情況,可以打電話,用約定的暗號好摩爾斯碼。
當然這個一般人聽不懂。
還有一種就是極端情況下,比如,陸希言被監視了或者無法接近的情況下,透過在他上班路上藉口的告示牌上張貼字帖。
只要他一看就能明白,上面有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的資訊。
還有就是死信箱了,這是陸希言主動聯絡胡蘊之的一種方法,反正地下工作,聯絡方法是層層遞進,當然一般也就三四種,太多了也什麼用處。
“五,待會兒到了醫院,你出去給我買報紙的時候,去玉壺春給我買些湯包回來。”陸希言吩咐一聲的。
“好的,先生。”麻五答應一聲。
陸希言早上沒吃飯,讓他出去買些吃的回去,這也是正常的。
……
明明咖啡屋。
“老胡,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你快。”陸希言把麻五支開了,目的就是為了去見胡蘊之。
“昨的刺殺,你沒事吧?”胡蘊之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你有什麼事兒,快。”陸希言急切的問道。
“你的預感真的很靈,元旦那晚上,段大夫的確接待了一名病人,病饒身份我就不必了,你也能猜到。”胡蘊之忙道。
“真這麼巧合?”陸希言一呆,這種機率的事情,比喝一口水給淹死的機率還要的多。
“病人是從江北來的,傷勢很重,不及時手術的話,很有可能需要截肢。”胡蘊之道,“你知道,一旦截肢,對於一名優秀的指戰員來是多麼大的打擊,對黨組織來也是巨大的損失。”
“我知道,這名同志現在怎麼樣了?”
“段大夫及時給他做了手術,他人現在轉移到另外一處地方養傷,目前來看,恢復的還不錯。”胡蘊之道。
“現在看來,是兩件事撞上了,那麼段大夫的失蹤跟日本人有關了。”陸希言道。
“還有,昨段太太接到一封勒索信,裡面有一節斷指,讓段太太準備一萬大洋的贖金。”
“報警了嗎?”
“當然沒有,現在是萬分之一的機會,若是能用錢能把人贖回來的話,那怕是一具屍體也好。”胡蘊之道。
“你相信段大夫還活著嗎?”陸希言問道。
“這麼多過去了,綁匪才來訊息,我的判斷,希望很渺茫,如果是真被綁架了,為何要等這麼多才要贖金呢?”胡蘊之道。
“站在綁紡角度,如果他有足夠的耐心的話,那不急著要贖金也很正常,因為越是著急,越容易露出破綻,從而被警察抓到,那陸大夫還有生還的希望,不過,從目前的掌握的線索看,這應該不是什麼綁匪,這些人綁走陸大夫的目的是為了那晚刺殺謝筱初而逃跑的殺手,而那夜裡,陸大夫有確實為一個重贍病人做過手術,這一來,兩者碰道一起,幕後之人就會認定,陸大夫的病人就是逃跑的殺手,嚴刑逼供,陸大夫自然不肯交代,如此一來,時間耗下去,也許他們失去耐心,但是,絕不可能放人,或者,陸大夫已經死了,他們就想拿死人再敲詐一筆!”陸希言迅速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