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多秘密都隨之埋沒了。”
“鼴鼠就沒有什麼看法?”
“他說,如果戴雨農讓人跟他取得聯絡的話,這這個人很有可能來自‘智多星’陸金石的手下。”
“查許德櫟跟陸金石是否有社會關係。”淺野一郎瞬間在腦子裡下了這個決定。
“花子,這兩次任務,軍師應該對鼴鼠的懷疑減少了吧?”淺野一郎問道,“他什麼時候能見到譚四,甚至是軍師本人?”
“只怕現在還不行,雖然兩次任務鼴鼠都完成的不錯,他們對我們的行動自由也不怎麼限制了,但我們接觸的還只是那幾個人……”
“那他們的組織內部架構和運作搞清楚了嗎?”
“還沒有,只是知道他們在每個區都設定一個情報小組,採用的是一種一對多領導方式,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情報小組設一個組長和一個副組長,一個負責策劃,一個負責行動,組員相互之間都是不認識的,或者說沒有任何關係……”
“也就是說,只要抓到其中一個,就可以找到其組長或者副組長,然後就能將整個情報小組一網打盡?”淺野一郎眼睛一亮。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他們組員只接受命令或者傳遞訊息,組員是沒有資格約見組長的,只有組長有資格約見組員和下達命令,一般情況下,組長不會親自跟組員見面,下達命令額的方式有很多種,電話,死信箱,或者在報紙上刊登一則啟事等等,他們還有嚴密的工作紀律和保密制度,組員都有非常良好的社會身份掩護……”
淺野一郎聽了有一種後脊樑骨冒冷汗的感覺,組織嚴密,分工明確,紀律嚴明,這完全就是一個正規的情報機構。
一定要馬上剷除,不惜一切代價,不然等到它繼續發展壯大的話,那就晚了。
……
韓彩英剛從家出去沒幾分鐘,姜培就過來了。
“孫兄,怎麼沒見嫂子?”
“她嫌我悶,跟幾個姐妹打牌去了。”孫亞楠笑著解釋道,又開始在燈下忙碌了,鐘錶修理鋪剛接手,挺忙的。
“去哪家打了,這晚上不太平的,我去看看?”姜培道。
“晚了就不回來了,明天一早回,她們女人就喜歡玩個牌什麼的,一宿一宿的。”孫亞楠道。
“我說孫兄,這可不行,咱們做的是什麼事兒,嫂子可是知道的,萬一出事兒了,你們倆的腦袋丟了不要緊,兄弟們還指望著吃飯呢。”姜培道,“嫂子出去玩兩把牌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宵禁之前回來,而且必須告知跟什麼人打牌,在什麼地方。”
“姜培兄弟,沒這個必要吧?”
“這是規矩,孫兄,你回來時間不長,我是不是把咱們鐵血鋤奸團的規矩再給你複述一遍?”姜培冷聲道。
“好,好,姜培兄弟,我打個電話,把你嫂子叫回來。”孫亞楠臉色微微一變,但嘴上還是答應打電話叫人。
“這麼晚了,你腿腳不方便,嫂子若是一個人回來,太不安全了,孫兄把地址告訴我,我替你跑一趟吧。”姜培道。
“這怎麼好意思,應該我自己去的……”孫亞楠現在這個身份是一個略微有些殘障的人士,有點兒本事,娶了一個過氣的交際花老婆,也就是韓彩英了。
“行了,地址給我,我去接人。”姜培頗有些蠻橫一聲。
“是,是,有勞姜兄弟了……”孫亞楠嘴上說著,眼底卻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
……
早上醒來,閆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他總是比陸希言早起一會兒,而且,一聽到樓上動靜,就到樓梯口等候。
閆磊在外面那也是有身份的人,蒙安公司的總經理,多少人巴結他呢,可在陸公館,他只是一個管家。
很多人都覺得太不值了,像閆磊這樣的人才,早就該自立了。
只不過閆磊很清楚,自己今時今日的一切是誰給的,他能有今日,老軍師在世的時候是給不了的。
何況,他也很享受現在的生活,他有吃有喝,就算住在陸家,那待遇也不差,而且總經理的薪水也挺高的,基本上是不用花的。
除非他以後結婚生子,否咋暫時他是不會搬出陸公館的,何況工作需要,他也沒這個打算。
“昨天晚上,韓彩英又去櫻花之戀酒屋了。”
“哦,見的誰?”
“應該是淺野一郎,鍾原的手下看到淺野一郎的那樣車停在了酒屋後面的巷子裡,他故意的讓姜培去試探了一下孫亞楠,基本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