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妃站在原地,臉色蒼白。
眸子裡掩藏不住的恨意,看向沐飛煙的時候,輕輕的動了動嘴唇,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然後也跟了出去,看著早已經離去的車輦,頓時冷冷的笑了。
君無極啊君無極,你是在逼我麼,你當真以為,今時今日的我,還是昨日的我,傻兮兮的任由你哄騙,幫你做盡壞事,最後還不得好。
錯,你錯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定會的。
一會,四王府準備的馬車已經到了林貴妃面前,然後一個丫鬟攙扶著林貴妃上了馬車,待馬車行駛到一半的時候,林貴妃忽然開口,“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本妃有要事相商!”
四王府
沐飛煙一直噁心犯吐,君非墨見皇帝離去,立即扶了她就要往後院走去,君子歸和君莫忘也要跟去,君雲樺卻搶先一步,攔在了沐飛煙和君非墨面前。
“四弟,你和沐飛煙並沒有什麼關係,你這般和她摟摟抱抱,豈不是要壞她名聲麼?”
君非墨聞言,見沐飛煙臉上都有些發白,那雙小手還冰冷一片,心底狂怒,“太子殿下,好狗不擋道,請讓開!”
君雲樺聞言臉色一僵,他好歹是太子,將來的皇帝,他君非墨居然敢這般不給他臉子,頓時心口冒火冒煙,想要反駁,誰知道,君非墨接下來的話,對他才是晴天霹靂。
093,君辰宇捱揍
君非墨看了一眼擋住他去路,還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君雲樺,扭頭看了一眼他懷中嘔的臉色發白,連早膳都吐出的沐飛煙,攔腰抱起她,冷眼看著君雲樺,“太子殿下真的不準備讓開,要做那攔路的狗麼?”
“君非墨,你不要太過分,本太子好歹是你皇兄,當朝太子!”君雲樺怒氣衝衝的說著,臉漲的通紅,手握成拳頭,渾身冒著寒氣。
“哼!”君非墨冷哼一聲,眼角眉梢都泛著寒氣,“君雲樺,記住一句話,敬你時,你就是太子,不敬你時,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如果不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骨子裡還流著相同的血,他何必處處手下留情,和他在這墨跡。
君雲樺聞言大怒,伸出手指著君非墨,猶如一年前,他那時的冷酷無情,但是多少還是留了一條後路給他,但是天的他,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嘴唇蠕動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你……”
君非墨見君雲樺苦苦糾纏,忽然耐心全無,居高臨下,俯身在君雲樺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有那麼多時間在這盯著別人的女人,還不如回宮去多關心關心皇后娘娘,聽鳳藻宮的宮人說,最近一段時間總能在鳳藻宮聽見曖昧的的呻吟聲,而且還聽見男人和女人動情時,叫chuang的聲音,如果我是你,現在立即馬上回宮去找皇后問問清楚,你是不是父皇的種,千萬不要走我的老路,重蹈覆轍!”
說完,抱著沐飛煙離開。
留下滿臉陰霾的君雲樺,一邊看戲的君辰宇,滿臉著急的小九喝君子歸。
君雲樺站在原地,身子都微微發著抖,當年君非墨被折磨時,他已經十歲,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君非墨的怎麼浴血奮戰,被當成所有人開心,隨意捉弄的棋子,比那普通老百姓還不如,日日夜夜活在無盡的恐懼中。
那種生活,他不敢想,想一次心悸一次。
想起君非墨的話,君雲樺心頓時拔涼拔涼,像是被人狠狠的用一桶冰水從頭澆下,讓他所有的熱情和驕傲,頓時化為烏有。
不,母后不會這麼對他的,絕對不會。
但是,君非墨從來不會說慌,他也不屑說謊。
君雲樺想到這,顧不得一切,發了瘋的朝四王府外衝去,拉了馬,翻身跳上,拉緊馬韁繩,疾馳而去、
大廳裡
君辰宇看著發了狂,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的君雲樺,摺扇啪的一聲開啟,在胸前輕輕的搖動,嘴角微勾,思索著君非墨到底給君雲樺說了什麼,能把他給氣成這個德行。
就在君辰宇苦思冥想時,君一從後院走來,上前幾步,恭恭敬敬的說道,“七王爺,我們王爺說了,王爺府中俗世繁多,就不留王爺用午膳了,馬車屬下已經準備好,王爺請!”
“啥?”
有那麼一瞬間,君辰宇以為自己聽錯了。
君非墨趕他,君非墨居然趕他離開?是天要下紅雨了嗎?以前君非墨雖然不喜他,和他暗中較勁,但是,他要是死皮賴臉留在四王府,君非墨就當他是隱形的,對他不理不,只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