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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武主任一開始說什麼也不鬆口要他們的器械,他硬是東拉西扯好說歹說地慢慢把武主任給勸服了,同意用兩件他們的產品試試。於是,杯殘席散,皆大歡喜,大家帶著酒氣和笑意出了門。李奇原本以為可以高高興興地回家了,王成一把拉住了他,說:“急什麼,再去玩玩!”

李奇問:“玩什麼?”

王成笑著說:“你別管,一切聽我安排。”一邊說著一邊把李奇和武主任都拉上了車。

車子停在了桑拿房門口。李奇見是到這裡,心裡猛跳起來,臉上又紅又燙:要是王豔知道他來過這裡,非把天鬧破不可!

下車後,李奇湊到王成的耳邊,小聲地說:“我還是不去了……”

王成也小聲地說:“洗洗桑拿算什麼?你怕老婆就怕成這樣?”

王成這樣一說就把李奇的膽量給逼出來了,想想昨晚上的事,想想以前的事——自己這麼多年是太讓著王豔了!讓她蠻橫慣了!

第3章 此消彼長(28)

王成又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你就當是陪陪武主任吧!”李奇看見武主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想到今晚上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讓武主任滿意,把心一橫,同意了下來。

還好只是洗桑拿,並沒有其他節目。李奇和武主任脫了衣服先進去,王成幫他們把衣服拿去放好後,也進來了。王成和武主任悠然自得地大聲談笑,李奇卻渾身不自在,左顧右盼的,生怕遇見什麼熟人。

等到武主任盡了興,王成結了賬,大家出了大門。李奇懸吊著的心這才放下來,狠狠地吸了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王成開車送武主任回家。李奇昨晚上和王豔慪氣,今早上走路去上的班——他原本是每天開車把王豔送到學校後,再到醫院上班的。今早上為了表現自己的不滿,他沒有送王豔;為了不把自己的不滿表現得太過分,他沒有開車,留著車讓王豔開。

李奇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下車付錢的時候,他摸到衣服口袋裡多了一個信封,開啟一開,裡面一疊人民幣。李奇知道這是王成給的,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方!李奇心裡一陣狂跳,心想:我的好日子終於來了!李奇趕緊把信封收好,掏出零錢付了車錢。

走到家門口,李奇猶豫了起來,慢慢停住了腳步:以前,他的每一筆收入都要分文不少的交給王豔,自己有大的花費,還得再向她伸手要,她要是不高興,可能還會不給他。這男人在外面要是沒錢啊,很多時候可真不方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一個骨科主任,身上隨時只揣著兩三百塊錢,更是要丟盡顏面!

今天摸著這厚厚一疊鈔票,李奇就有些動心了,在動心的基礎上,很快又萌生了“歹意”——反正王豔也不知道他多了這筆錢,幹嗎不留著自己用?說到底,這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掙的!於是,李奇把錢掏出來,小心地放進裡面的襯衣口袋裡,把衣服撫平,這才用鑰匙開了門。

6

李奇進了屋,想起昨晚和王豔鬧過彆扭,緊張關係還沒有消解。今天晚上,他不準備給王豔道歉,他有沒有錯並不是關鍵——以前有沒有錯,都是他向她低頭,向她認錯和討饒。現在想來就有點為當時的行為害臊:想想看,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一個骨科的大主任(雖然是副的),在外面誰不是對他客客氣氣乃至恭恭敬敬?偏偏回到家裡,他馬上變成了一個侏儒,對王豔俯首帖耳,對王豔的無理要求和壞脾氣敢怒不敢言!

不過,不予理睬任由戰火蔓延,也不是辦法。畢竟,王豔還是他的老婆,沒必要像對敵人一樣“殘酷無情”。正在為難處,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無聲無息地化解這場家庭糾紛。

李奇還是照習慣,先去廁所裡洗了澡漱了口,然後進了臥室。房間裡黑著——李奇已經不像以往一樣“怕黑”了,什麼事情時間一久就成了習慣,成了習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李奇擰亮床頭的檯燈,看見王豔正背對著他睡著。

李奇脫了衣服上了床,頓了一兩分鐘,他伸出手,用手在王豔的背脊上,像是碰,又像是撫摸了一下。

王豔沒有動。李奇說:“王豔,給你說一件事兒……”以前,李奇一直親暱地喊王豔“豔豔”,當時王豔覺得挺肉麻,後來王豔習慣了,他又覺得肉麻,反倒喊不出口了。

王豔聽了他的話還是沒動。李奇只好出“絕招”了,說:“你知不知道,吳月娟的老公被抓了!”王豔的背脊像被跳蚤叮了一樣聳動了一下,很快又靜止不動了。

第3章 此消彼長(29)

李奇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