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離開這,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羅田陽是個愛慕虛榮,沽名釣譽的人嗎?很顯然,是,但他又絕對不是一個被那些東西衝昏了頭傻瓜,否則也不可能維持這麼大的家業,當阿三和婷軒離開大廳後,羅田陽就藉故離開了席面,步入後廳,後廳之內,坐著一位婦人裝扮的“少女”,櫻桃小嘴,柳葉眉,雪一般的面板,一雙大大的眼睛帶著一絲撫媚,她就是羅田陽的妻子,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大,只知道十六年前羅田陽突然廣發喜帖,就說要娶這位個女子,彷彿她的一切都是個迷,幽州城的人都知道,雖然羅田陽家大業大,年輕時也是個風流人物,可自從娶了這位夫人後,就再也沒有涉足過煙花之地半步,夫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在那兩個小孩面前把戲演了,很好~只見那女子如水蛇一般“纏在”羅田陽身上,摸著他的胸口柔聲細語道;那就該我唱下一出了,可是~~只見羅田陽面有難色,怎麼怕你老婆我吃虧?放心吧!他才是個半大的孩子呢!好吧~那便宜那小子了;說完還在那女人臀上重重捏了一把。
夜深了,大廳內的晚宴結束了,留宿的賓客也都紛紛回了各自的廂房,正當阿三輾轉難眠之際,房門突然響了,砰~砰~砰幾聲敲門聲,誰?阿三問道,公子我家老爺請你到大廳,說是有要事相商,那麻煩你稍等,待我更衣,開啟門,一侍女正在屋外等候,公子這邊請~說完提著燈籠帶頭像大廳走去,走了幾步阿三問道;不知和同來的那位姑娘是不是也去了?~那丫鬟頭也不回的答道,嗯~~先前已經被老爺叫過去了,聽他這麼說阿三也就跟著她走,那侍女帶著阿三左繞右繞,阿三不禁問道怎麼不是說在大廳嗎?這好像不是去大廳的路吧!沒錯的公子,老爺就是吩咐我把你帶到前面那個竹樓,說完還指了指前面的竹樓,好吧!阿三見前面有些許燈光,也就不在追問,當來到竹樓下時,那侍女對著阿三說道公子請稍後,我先進去通報一聲,有勞了,那侍女一走,四周立刻陷入一片漆黑,早知道就叫她把燈籠留下了,阿三長嘆一聲內心暗暗後悔,北方十一月的夜晚已經很寒冷了,而阿三身上的衣服卻還是秋裝,雖身體強壯,但在室外待久了,也不免感覺寒冷,冷有時候卻能讓人頭腦清醒,阿三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腦海裡又想起了羅田陽的那一笑,突然從前面竹屋內,傳出一聲尖銳的喊叫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婷軒在屋,不能讓她出事,抱著這樣的想法阿三便衝向了竹樓,一腳踹開大門,隨即就有一把烏漆漆的東西,朝自己臉龐慢慢飛來,阿三本能的抓住,手上頓時感到一陣刺痛,這時山莊的巡邏守衛也紛紛趕到,似乎客房那邊也傳來叫喊聲,一時之間真個山莊就像煮沸了的水,沸騰起來。
屋內一女子裸著身子縮在浴盆裡,滿臉的驚恐看著自己,那名剛才領自己過來的侍女已經倒在門口的血泊中,阿三手裡的正拿著殺死她的兇器,那柄船老大送給自己的黑匕首,快~快~保護夫人,阿三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被人一腳踹在胸口,飛了出去,幾把刀同時架到了自己脖子上,羅田陽是帶著婷軒來到現場的,只見他皺著眉頭來,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對那些侍衛說道;怎麼回事?為何這般喧鬧?莊主~侍衛一付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莊主!只見那剛還在浴盆內滿臉驚恐的女子,以換好衣服從竹樓上跑下來,一把撲到羅田陽懷裡“痛哭起來”,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羅田陽問道,他~他~他~偷看我洗澡,被冬菊發現了,便起了歹意,想殺人滅口,冬菊已經死在了他手上,我也不想活了~~話一出口,全場譁然,在羅家莊,羅大俠的夫人,被人偷看了洗澡,還差點被殺人滅口,這還得了,這時那些武林人士,開始發揮出難得一見的豪俠“風範”了紛紛大叫,宰了他,殺了他,這樣忘恩負義的傢伙留著也只是禍害~~~更有的,為了顯示自己此時的憤怒,便直接撲了上去,你一拳,我一腳,打的不易樂乎,都給我住手,羅田陽此時臉色鐵青,冷冷的說道,這事還得查明,不能光憑我夫人一面之詞,免得到冤枉了這位小兄弟,還查什麼?這時只見一位書生打扮的男子,從眾人中走了出來,一付義憤填膺的樣子,指著阿三道;刀在他手上,他手上有血跡,那些侍衛趕到的時候他在竹樓內,這些都是證據,還要查什麼?我知道羅大俠你仁義不忍冤枉他,可是現在鐵證如山,已不容他狡辯,這等登圖浪子如若你在對他仁義,就是養虎為患,助紂為孽,依在下愚見,索性殺了,這~羅田陽一臉為難的樣子看著婷軒,婷軒此時以是淚流滿面,一步一步,哭著走到阿三前面,為阿三輕輕的拭去嘴角的血痕,柔聲的問道;是你嗎?聽見婷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