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司令,他又何必要管瞞不瞞得過鐵血軍?
無非便是鐵血軍悍名在外,他要把錦頤留下來自證絕無似劉忠然一般的投日之心,來隱晦地向錦頤討個好罷了。
錦頤聞言,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卻也沒像一開始在武漢見到秦非正那樣態度強硬惡劣了,點了點頭,便隨著他的意留了下來——
她確實是想知道劉忠然的人來找秦非正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所以今天更的字數多了些,差不多4000
另外,可能明天哥哥還出不來,只能後天了~讓劉上線今天一章、明天一章就下線~
至於女主抗戰結束以後的各項事情,作者君只能說到時候小天使們就知道了喲~
謝謝酷扔了1個地雷
愛你們,麼麼噠(づ ̄ 3 ̄)づ
☆、第一百二十章
“吱呀”
推門而進的是跟了劉忠然許久的高武和陶佑。
看著推門而入的兩人,錦頤倒還沒有什麼; 只是到了秦非正這; 心裡難免有些唏噓——
高武是自幼便赴日留學的; 陶佑更曾是北大法學院政治系的教授; 後來才棄學從政的。這倆人,抗戰以前,都是心懷著對華夏前途的擔憂才選擇投身到國民政府的。
盧溝橋一役爆發以後,在對日問題上,他秦非正選擇了順應民意,至少是明面上要武裝抗日,而與他立場完全不同的劉忠然; 卻從一開始便選擇了“對日主和”。於是; 民黨內部人員自是對他們二人的派別進行了分別站隊。最終; 只不過是這二人選擇了劉忠然罷了。
甚至,在他將他們同及劉忠然的名字一同假如民黨暗殺名單的時候,他們在逃亡的路途中,仍然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 通電全國; 為劉忠然向國人辯駁道,“自抗戰以來,劉先生仍本於一貫之精神與努力,求國家命脈之儲存,求民族生機之持續,不斷以維護國力為念慮……故在國之無可再戰之今日; 主和無罪。”
然而,就在今天,這兩個寧願與劉忠然一起逃往的人,這兩個被他記在了民黨暗殺名單上的人,卻選擇主動出現在他的面前,風塵僕僕、抑鬱沉沉。
正於秦非正斟酌著開口間,高武和陶佑對望了一眼,有些頹然地低了低頭,最後卻是由陶佑率先開了口——
“總司令,劉……”話至一半,陶佑兀地停了下來。
時至如今,陶佑已經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再去稱呼劉忠然了。他同高武一起來找秦非正,並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句“總司令”,事實上便已經是示弱了。代表著的,即是他們在從民黨、從國民政府叛出以後,今天,他們同樣從劉忠然的隊伍裡叛出了。於是,他再同以往一般喊劉忠然“劉司令”,便顯得不再合適了。
最終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稱呼,陶佑吸了一口氣,只好用了最普通、最陌生的一個喊法,“劉忠然此刻正在香港,日前已同日本的特派人員簽訂了一份條約。”
原來這是向秦非正高密,預備重新棄暗投明的。
錦頤心裡做下了這樣的定義,卻並有出聲打斷陶佑。她只同秦非正一樣,不自覺地緊了緊交握在一處的雙手,擺出了一副聆聽的模樣。
陶佑沒有分神錦頤和秦非正的身上,他的思緒有些飄遠,一邊回想著一週以前發生的種種,一邊對著錦頤和秦非正娓娓道來——
那一天,山野把那一份檔案留下以後,便徑自走了。
在那一次赴約裡,除了劉忠然自己,他還帶了他的三個親近屬下。那三個屬下里,他和高武便是其中之二。
在山野走後,劉忠然就直接拿起了那份檔案看了起來。雖然即便是平常的劉忠然,從來也是板著一張臉、鮮少有閒話的,但應當不是他們三人的錯覺,在劉忠然看完了那份檔案之後,他的情緒顯然要比先前沉重得許多。
於是,懷著那樣好奇和擔憂的心裡,他們三個也從劉忠然的手裡拿過那份檔案閱覽起來。誰也沒想到的是,原本懷著好奇和擔憂的他們,在看完那份檔案以後,同樣心情沉重了起來。
“想來,總司令和謝司令應當也猜得到,那就是我先前說的條約了。”
稍稍扯回了思緒,陶佑便對著錦頤和秦非正有些頹喪地嘆了這樣一句。
而在他之後,像是受了很大打擊回不過神來,一直都沉默不言的高武,這時才接著陶佑的話補充了一句,“那是一份賣國條約。”
錦頤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先是把目光放在了高武的身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