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便央求四哥帶我和平陽公主一起過來找你。”
尉遲義瞪了尉遲禮一眼,顯然是在責怪他多事。
尉遲禮也知道自己所做不對,只是聳了聳肩膀,也不作解釋。
“皇上知道嗎?三哥他們知道嗎?”尉遲義問道。
尉遲智道:“他們當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哪裡會讓我們過來?”
“胡鬧!”尉遲義有些生氣地道:“你們這是胡鬧!你們可知,一旦他們找不到公主,會有多少著急?而且這是什麼地方?萬一公主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開始的時候,趙平陽還以為尉遲義是在責怪自己的任性,如今聽到他這麼一,心頭又是一暖,原來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尉遲智噘起嘴來,強自辯解著:“我們離京的時候,我給三哥留了一封信,他一定會跟皇上的;還有,我和公主雖然是女流,但是卻也學了些防身術,再不是還有那麼多的軍隊保護嗎?”
“你們可知道,這裡可是前線,敵人隨時都會攻城,真得打起仗來,莫這麼些兵力,便是千軍萬馬又如何?誰又有能力來保護你們?一旦城破了,連我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又哪裡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危呢?”
尉遲義十分得正色。
“不會吧?”尉遲智不相信地道:“五哥別嚇唬我們,你可是我們大楚國的戰神呀!還有你打不敗的敵人嗎?”
尉遲義的鼻就差一點兒被氣歪了。
“戰神?”尉遲義冷哼了一聲,如實地道:“我可告訴你,我每一次的作戰,都是憚精竭慮,不敢有稍微的差池,即便如此,還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若戰爭真得像你所想象的那般簡單,又怎會死去成千上萬的人?又怎麼會只要一敗,便可能亡國滅種?”
尉遲智無言以對,求救一樣得看著尉遲禮。
但是此時,尉遲禮聽得出來,剛才的話卻是發自尉遲義的肺腹。的確,打仗不是兒戲,他也知道,所以這一次第一次真正得被派到戰場上來,還是十分緊張的。
“不行,明天你們兩個必須要離開!”尉遲義已然作出決定來。
驀然間,淚水充斥了平陽公主的眼眶,她強自忍著,沒有令淚水滴落。這半天,她還沒有來得及第二句話,哪怕是對這個未婚夫婿的一句問候。但是,尉遲義竟然連這麼一個機會都不給她,便要趕她回京,箇中的委屈,令她幾乎無法承受。
尉遲義看了平陽公主一眼,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卻是微微皺了一些眉頭。
公主就是公主,受不得一點兒的挫折。
他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七來,那個女人真是不出來的堅強,不管吃了多大的苦,也能忍著不流淚,雖然身體柔弱,但是卻有著男人般鋼強的意志,而那,正是他最為欣賞的。
終於,尉遲智把對尉遲義的不滿爆發了出來,她站到了尉遲義的面前,叉著腰憤怒地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趕我們走,這麼些年來,你寧願跟那個臭婊*在外面鬼混,也不願意回到府裡看我們一眼,難道我們就這麼令你生厭嗎?”
尉遲義的目光一下變得犀利起來,如刀一樣閃著駭人的光,他瞪視著自己的妹妹,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誰是臭婊*?”
剛才話一出口,看到尉遲義冷寒的面孔,尉遲智就有些後悔起來,但是好強的天性,令她永遠也不知道退讓,被尉遲義如此一問,只能是咬著牙,恨恨地道:“還能是誰?當然是許七那個臭婊*!”
她的話剛剛落下,便聽到“啪”的一聲脆想,接著,尉遲智感到自己的左半邊一陣火辣辣地痛,一股鹹鹹的血流從嘴角流出來,她隨手一擦,竟然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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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瓦橋(四)
第64章 瓦橋(四)
尉遲義被氣到了,他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手,狠狠地打了尉遲智一個巴掌,這是他第二次在教訓自己的這個妹妹。
而此時,議事堂中的尉遲禮和平陽公主都驚呆了,愣愣得不知所措。
便是守在外面的崔明遠也忍不住伸頭向裡面觀瞧,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尉遲智被尉遲義痛打的時候,心裡頭竟然有著一絲快意的感覺。
“你……你竟然為她打我?”
尉遲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她是尉遲家裡最的孩,所以從到大,她都得到了哥哥和姐姐們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寵愛,這也令她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