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員還是自己給做的手術,他不覺冒出一身冷汗來。院長來回走了幾步,稍微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怒火。才對那護士囑咐道:“這件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絕對不可以聲張出去。要是他們真的有問題,我們誰都脫不了干係。”
院長氣沖沖的回到醫院之內,只留下那護士還在醫院門口委屈的發呆。她想到火藥那關懷備至的摸樣,想起火藥的甜言蜜語。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火藥是欺騙她的。但那護士又起來大牛、王小龍都不曾說過一句話,想到院長所說的疑點之後,她又覺得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美夢而已。
那護士回到大牛先前所在的病房,拿起拿包桂花糕。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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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揹著大牛回到豔娘茶樓後院門口時,燕子等人連忙開啟院門,一邊興奮地問候著大牛的傷情,一邊將火藥、二牛接了進去。回到房間之後,剛剛被二牛、王小虎抬到床上的大牛,就對豔娘說道:“豔娘,你這還有沒有吃的啊,我都快要餓死了。”
豔娘一邊出去為大牛準備食物,一邊“咯咯”笑道:“喲,你小子挺精神的嘛。看來那個日本女護士把你照顧得挺好啊。怎麼著?她連飯都沒有給你吃飽啊。”
大牛“嘿嘿”笑道:“你們就聽火藥瞎說。那個日本娘們,就是想要餓死我。這一天才給我吃了兩碗稀粥,你們說,這我哪受得了啊。”
火藥等人一陣嬉笑。大牛又突然抱怨道:“你們說火藥這傢伙,明明知道我不能開口說話,那肯定的餓肚子啊。他倒好,拿著糕點給那日本娘們吃,也不知道給我帶一點去。”
燕子早就圍著火藥身邊轉了幾圈。除了看到那包藥品和身上的槍支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在他正準備問火藥給左彩雲買的桂花糕在那裡的時候,大牛卻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燕子連忙對大牛問道:“我哥給那護士的是桂花糕嗎?”
大牛點頭說道:“是啊,看得我直流口水啊。”
房間之中突然一下子變得安靜了。左彩雲默默的站在一邊,心中一陣失落的感覺。
燕子翹起小嘴,狠狠的瞪著火藥。好像責怪火藥到處沾花惹草一般。
二牛、王小龍、王小虎突然覺得氣氛不對。他們搖頭晃腦的看看火藥,又看看燕子,再看看左彩雲,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火藥又不是傻蛋,他立刻明白需要解釋一下桂花糕的事情。在火藥正要開口的時候,大牛卻毫無知覺的又突然說道:“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老是眉來眼去的。”
火藥那個鬱悶啊,這不是在眾人面前詆譭他的形象嗎?在火藥又一次準備解釋的時候,大牛又突然興奮的說道:“你們知道嗎?那個日本娘們老是往火藥身上靠。要是不知道的人啊,還以為他們兩人是夫妻呢。嘿嘿。。。。。。”
豔娘這時拿著食物走了進來。她把大牛的話都聽得清楚明白。再看了一眼屋內的火藥、燕子、左彩雲之後,豔娘連忙把一個饅頭塞進大牛的嘴裡。並小聲說道:“不說話又不會死,趕緊吃你的飯。”
大牛還是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但看到豔娘拿來了吃的,他也就顧不得在言語,拿起饅頭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火藥快要崩潰了。他現在真的後悔,為什麼要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大牛給救出來。
“其實,是這樣的。。。。。。”火藥總算有機會開口解釋的時候,燕子、左彩雲卻來到了他身體的兩邊。他們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人伸出一隻小手,在火藥腰上使勁的掐了起來。
火藥突然跳了起來,大叫著喊道:“哎呀。。。。。。好痛啊。燕子、彩雲,你們聽我說啊。”
大牛被火藥的大叫給弄懵了。他趕緊嚥下嘴裡的食物,奇怪的問道:“什麼情況?”
“碰”突然一聲巨響,那被火藥安裝在小鬼子三輪摩托車上的手榴彈爆炸了。在燕子等人愣神的時候,火藥這才從燕子和左彩雲手中逃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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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張富貴正好來到李權的偽軍司令部門口。經過一個下午的思考,張富貴覺得自己應該來向李權傳遞一些訊息。
張福貴認為,自己在野田面前暫時是安全的,因為他無權無勢,野田對他還是很放心的。自己在那些抗日分子面前也是安全的,因為他只是傳遞日本人的意思而已,自己並沒有做其它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