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很快就瞄到了屹立在整個地下陵墓四周的四個巨大的雕像,口中不覺思索了起來,因為沈悅給這幾個東西給弄的震撼了,這四座雕像不是旁的什麼東西,而是中國人再熟悉不過的四神獸。
“陵墓?在你看來這裡就是陵墓麼?坦白的說,這裡是;老朽平常住的地方,可惜啊,這裡一直就只有我一個人,而且自從建成以來,從沒有一個客人,年輕人,你是第一個走進這座陵墓的客人。”老頭子顫微著身體,用拐權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似乎很蹣跚的樣子,但是身姿卻充滿了魄力,這裡的魄力不是指人的膽識,而是指迫人的力道。
“這麼說來,我還很榮幸?你這麼說,那他們是什麼?”沈悅左手一指在中間一個,巨大建築上忙碌的幾個人,這些人都是穿著一些類似祭祀的衣服,正在對著中間的一個東西禱告著,可是這建築實在有些高,而且周圍也隱隱被一些能量所包裹著,因此並不能瞧見這裡面到底裝著一個什麼物事。這中間的建築距離沈悅少說有上百米,從一片青磚的地面到這個巨大的建築,這個建築似乎類似於祭祀用的臺子,但是卻與沈悅記憶之中的祭臺並不相同,想來要麼就是這祭臺很是古老,要麼就是日本的特產了,而這個。祭臺少說也有二十多米高,佔地一兩百個平方,但是從這個祭臺的材質上看,竟然是金屬質地!看那個顏色,在沈悅記憶之中,只有青銅器才有這種顏色!
這真是匪夷所思,這麼大的建築若是全由青銅鑄成,那需要耗費多少青銅?需要耗費多少人的人力?況且沈悅看著祭臺上雖然滿是銅鏽,而且已然有些陳舊不堪,可是卻也能隱約瞧見許多文字,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沈悅站在遠處自然瞧不清楚,但是這祭臺有四個面,每個面上都有一個大大的文字,這文字雖然沈悅並不認識,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於這個,東西的猜測,這麼多的文字究竟又需要多少人的篆玄?
“那些人根本是我的奴隸,並不能夠當人,我給了他們生命,他們就得為我做事,就是這麼簡單,年輕人,你仔細看看這四周,這裡我花了五十年心血,窮極很多手段,才得以鑄成,我很希望能有這麼一個朋友能夠和我一起分享這份喜悅。”這老鬼將手杖丟在一旁,雙手高舉,似乎在做著某種儀式一般,在沈悅眼中,這個老傢伙
沈悅雖然確定這個傢伙精神上可能瘋狂,但是這個世界上也有著強悍的瘋子和無用的正常人,若是論起強悍,沈悅估計目前的地球上,能和這個傢伙比肩的沒有幾個,沈悅也估摸著這個老傢伙活了許多歲,而且沈悅也瞭解到這個傢伙是個修道者,既然為修道者,那就有許多手段,這些手段自己未必都能夠抵擋,即為修道者,而且還能夠躲過一百多年前的那場大劫,那麼就肯定有幾把刷子,不!是有很多把刷子,這樣一個傢伙不可能花費一百年的時間建造一個毫無用處的建築,那麼答案顯而易見,這個建築裡面肯定有很多貓膩,僅就是四神獸的雕像就夠讓沈悅不解的了。
沈悅放眼看去,運用靈能,這才猛然發現,這四個雕像與這中間祭臺有著若有若無的聯絡,有一股或者說幾股能量維繫著這四個雕像和中間這個祭臺的聯絡,而且沈悅還看到中間的這個祭臺之上,就能夠感覺到那股自己一直追尋著的生命能量! 可是一個疑問隨即在心頭展開,自己在外面感覺到的生命能量那麼強烈,怎麼到了這裡,到了生命能量發散的源頭竟然只能夠感受到微弱的能量了呢?就算是這祭臺和這四周的四神獸的雕像能夠將這個生命體散發的生命能量阻隔起來,但是這個老頭子是這裡的主人,按道理肯定不會被阻隔的,那麼為什麼自己也不是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個老傢伙的死氣能量了呢?難道說這裡真是一個什麼陣法?
沈悅面色不變,心中卻一突,他沒有見識過修道者,沒有和修道者戰鬥過,不知道修道者的手段,而且這個老傢伙還是日本的修道者!這個地方難道就是他的手段麼?
沈悅考慮了片刻,心中就已經有了定計,開口問道:“前輩,我看這裡雖然闊大,遠比任何日本建築要大氣的多,恕我直言,這種建築風格可不是日本所有,而且這四周所立的四座雕像,在我看來,稱之為青銅雕像更為妥帖,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四座巨大的雕像應該是中國古老神話之中的四神獸,前輩身在日本,衣著打扮都是日本風格,可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我中華元素?”
那老者似乎很有趣味的瞧了沈悅一眼,輕輕拾起著地面,伴著敲地的箜箜聲,老者開口道:“老朽確是日本人,只是那又怎樣?我在一百多年前就去了你們中國,那時候的中國應該稱的上是落後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