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當然是連浩天和我女兒,還有他們的孩子一家人啊。我告訴你啊,我女兒當年離婚不是因為浩天不*她,而是因為她那個婆婆太可惡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破壞他們的感情。浩天已經等我女兒三年了,你就放過他們吧。”
嚴佑西氣的說不出話,這老太太,信口雌黃。“誰說他*你女兒,我不相信!”
“不信我拉著你一起去看。”
嚴佑西賭氣跟著孔母去看,輕輕推開一個門縫一瞅,果然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連浩天正在喂孔惜吃藥,他的眼神無疑是溫柔的,充滿感情的。孔惜吃不進嘴裡的湯水,他都仔細的用紙巾幫她擦拭掉。
他也曾照顧過自己,但哪裡有如此的溫柔?
連惜苗趴在孔惜的病床前,說:“媽媽,你病好了,要帶我去公園。”
孔惜笑一下,然後又含情的看了眼連浩天,“好啊,媽媽很喜歡跟你去公園。”
“爸爸也得去。”連惜苗又推了推連浩天。
連浩天害怕連惜苗鬧亂子,答應道,“好!你先起來,別壓到媽媽了。”
連惜苗鼓掌,“太好了!太好了!”
“爸爸,媽媽,我要你們划船帶我去水裡玩。”
連浩天又說,“好!”
嚴佑西看到這裡,只覺得心裡堵得慌,這麼和諧的一家人,自己這個外人又算什麼東西?忍著即將掉下的眼淚,跑了出去。
連浩天聽見門響,轉身出來看,見是孔母便沒有吭聲,把碗放到小桌上,“阿姨,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情?”
連浩天把孔母叫到一邊,“阿姨!最近我很忙,不能經常過來,手機可能也會關機,有急事的話你就把電話打給我的司機吧。”
孔母自然高興,“那就麻煩你了。”
“孔惜是救我才受的傷,我有責任。”
“好!好!我知道了。”
連浩天進去又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出來後就給嚴佑西打電話,卻是關機。他記得剛才她說過要跟過來一起看孔惜的,這會怎麼又不來了呢?送了連惜苗回去,就去了那棟房子,她也沒有在家。
由於自己還有事情,給她發了條簡訊,回單位接著開會去了。
嚴佑西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她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她總想將剛才的那一幕丟擲腦外,可是卻總是不能。
細細想來,這幾年來,他不婚,不就是為了等孔惜?若是心裡沒有她,怎麼可能屢次三番的對孔惜的所作所為縱容?
孔惜追過他嗎?沒有!但他依然對她很好。
自己呢?把心都掏給他了,他卻不冷不淡。
繼續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就像韓湛對自己,他送車,送命,自己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同理,自己對他送心、送命,他無非也是感動。還能有什麼?他說過*自己嗎從來沒有。
強求下來的感情就是不可靠,就像那玻璃。晶瑩剔透的外表下掩藏不了它迷脆弱的本質。只要有外力,怎麼保護都會破碎。
孔惜姐姐生了別人的孩子,他都對他不離不棄,若不是*情,那會是什麼?她又救了他一命,他這麼重感情,說不定想重新修好。
自己豈不是成了他心裡的一個負擔和累贅?
我該怎麼辦?
真是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心煩,見眼前一個酒吧,抬腳便進了。
燈紅酒綠,真是熱鬧。
心情不好,又不知道如何排解,便點了瓶酒自斟自飲起來。她的豪邁很快吸引了一些男人的眼光,她的落寞這些人都看在了眼裡。獵奇的,想佔便宜的,憐花惜玉的,都少不了對她圍攻。
“不高興?抽一根吧?。”黑色襯衣的男人旋風般的走至她的面前,遞給她一隻煙。他跳舞的時刻,瞄見了一旁獨自飲酒的嚴佑西。
嚴佑西把煙叼在嘴裡,男人抬手幫她點著。這種場景才是嚴佑西最熟悉的,各色男人對她的忠誠和推捧。除了連浩天這個男人外,她在其他男人眼裡從來都是一個女王,高高在上。對著黑衣男人吹了一口煙,煙霧迅速成為形成一個眼圈,慢慢往上升起。
黑衣男人的腎上腺激素迅速飆高,跟她碰杯,“今晚有沒有興趣一起度過?”
嚴佑西不說話,只是笑。
這個男人也是夜場王,不一會就有女孩子笑滋滋找過來,“阿沙,去跳舞啊。”
被喚作阿沙的男人見嚴佑西似笑非笑的眼神,迅速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