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旦那,就這樣的貨色你還想要做成傀儡嗎?”迪達拉不屑地看過去。
“不懂就不要廢話!這種玩意雖然不能改造成好傀儡,但用來做修補材料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蠍不滿地大聲矯正迪達拉的不正確思想。
“算了吧,下次再幫你找個好的……嗯。”
“即使我不想也只能這樣辦了,都怪我不小心把他摔下來了。”蠍嘆了口氣。
迪達拉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指著蠍的手大叫起來,“啊!旦那!還說什麼可惜!你明明就已經找到那麼多的材料了!!……嗯。”
眾人的視線這才隨著他的聲音移到蠍的那隻埋在袖口裡的手上——他的手……不,應該說是緋流琥的手正在滴滴答答滴著血,血當然不是蠍的,而是來自於他手裡提著的那個深色的布袋,布袋裡似乎裝了很多東西鼓鼓囊囊的……更多的血從被浸溼的布袋裡漏出來,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光是猜一猜袋裡的東西是什麼,就足夠讓人心驚膽戰了。
此情此景,即使是大蛇丸,眼睛裡也流露出些許的異樣和厭惡——這是人類面對太過血腥的事件時會產生的基本反映之一。
“啊……說的也是,雖然很可惜,但今天這樣就好了。”聽了迪達拉的話,蠍似乎也是猛然回過神來,淡定抬頭,側目看著莉磨,然後抬起另外一隻血淋淋的空手朝著她勾了勾食指,平靜說道:“吶,小姑娘,你過來。”
血族
“吶,小姑娘,你過來。”對面那個蹲坐在形象很是扭曲的傀儡裡邊的傢伙朝莉磨勾了勾他血淋淋的傀儡手指。
“你要幹什麼?”莉磨皺眉。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裡有那麼多的廢話?”蠍很不耐煩的樣子。
莉磨還在猶豫,就感覺自己後方傳來一股力度,還沒有想清楚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被那股力量推得直接朝著蠍那頭跌跌撞撞而去,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時,有一隻手伸出來攬住了她的腰,豔麗的火雲袍,還滴著血的手臂,有力而堅決地阻止了她跌倒的動作。
“喂!你知不知道那樣做會很危險啊?嗯。”迪達拉毫不客氣地朝著佐助那頭大聲吼著。
莉磨眼睛雖然是對著前方的蠍的,眼神卻毫無焦距,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剛才就是佐助突如其來地將原本被他護在懷裡的自己猛地推朝著別人的,這意味著什麼?難道剛才他保護自己的動作都不作數了嗎?想著想著,她居然開始覺得自己的眼眶發酸,然後視線也逐漸開始變得模糊了……不行,似乎有什麼東西快要到達極限了。
“我們走吧。”此時的佐助完全沒有理會迪達拉的叫囂,他飛速地瞬身移到大蛇丸和兜的身邊,並且穿過他們倆中間遠離了這間屋子。
“既然如此,我們就後會有期了。”大蛇丸和兜眼看佐助離開,也一齊轉身跟去。
“哼,有意思。”蠍冷冷哼了一句,隨即不再開口說話。
“喂!你……”這樣的場景即使是作為佐助“情敵”的迪達拉也看不下去了,他想要替莉磨說幾句話,但嘴巴剛剛張開,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傳來一股被緊緊拽住的力量。頓住話語,青藍色的眸子困惑地垂下,看著已經在他的攙扶下站穩的女孩子面對著他的方向垂著頭,一隻手死死拽住他的袖口,纖細的骨節幾乎突出到發白的程度,再緊接著,就有一滴滴透明的、溫熱的液體打在她緊拽著他袖口的那隻手上。
“隨他去吧。”半晌後,女孩子才壓抑著咽喉裡的哽咽,強撐著吐出這四個字。
“春野櫻……”迪達拉顯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這種情況,只得不顧自己受了貫穿傷的胳膊被對方控制住,傷口疼得厲害,但他又不敢抽出手來,生怕讓她更加難過。
“……莉磨。”女孩子抬起頭來,眼圈還有點紅,但終於是沒有淚水了,她用碧玉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一字一頓緩緩道:“我叫遠矢莉磨。”
“可是,”迪達拉想要反駁點什麼,但看見女孩子滿臉認真的表情,她似乎不是在捉弄自己吧?好吧,名字什麼的只是代號而已,她喜歡的話改了也不是不可以,於是迪達拉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憋出一個不太自然的訕笑,“好吧……遠矢莉磨。”
“看來……我好像又欠了你一次人情,謝謝你。”看見迪達拉臉上的表情,莉磨也很快就意識到他手臂上還有傷口,於是便垂下頭去看著那處,“很痛吧?”
“不會!完全不痛!”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抽回胳膊,然後大幅度的上下晃動以表示自己沒有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