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然然他們參加完中考,他們考得都很不錯,然後,他們決定出去旅行慶祝。但我實在是不放心然然,最後他們就就近選擇了紅楓林景區,如果早知道他們要在那裡出事,我就是攔著不讓他們出去,或者讓他們去其他他們選好的地方也好啊。。。。。嗚嗚嗚。。。。”丁芸現在想起來都很後悔。
“出事兒那天,然然很慌張地從外面回來,一身狼狽,我看到她衣服上的血就知道要遭,我起先還以為她是被誰傷著了,後來才知道,是他們,他們殺了人。”
“我問然然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問,然然就開始在哭,我從她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知道,他們在紅楓林景區遇到了一個同班同學,雖然不熟悉,但還是高興地一起進行了接下去的行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在那天徒步進山野營的時候,因為好奇,吸食了馬維均帶去的大麻,都有些過了,迷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清醒過來以後,就看到他們的同學,那個叫白子騏的男孩子,倒在了血泊了,身上連中數刀,刀刀見血,血都在大量的流出來,暈開了,染紅了地面和旁邊本應正綠的楓樹葉。”
“更駭人的是,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什麼時候,捅了人不算,還劃花了那個男孩兒的臉,還把他肢解了。。。。。。”
大家想象著當時殘忍血腥的畫面,都有些不忍。
“那些孩子們,他們慌張地跑回來,為了保住我的女兒,我的外甥,其他的家族為了保住他們的子孫,我們聯合在一起,向下面施壓,把這件事壓了下去。我們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了,不會有什麼事了,都漸漸忘記了,誰能想到,三年後的現在,那些孩子們卻都相繼死去,老李,救救然然啊。。。。不能讓我們這唯一的命根子死了啊。。。。。”丁芸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矜貴,嚎啕大哭起來。
“李夫人,我想,你們應該也調查過白子騏的身份吧,沒有什麼異常的麼?”黃鐵華分析式提問道。
“白子騏家裡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啊,能有什麼特別,不然這案子也不能這麼壓下去啊。”涕淚交錯的丁芸抬起臉,有些不解,有些疑惑。
“不,夫人,你漏掉了,白子騏家裡,有一個族叔,是閒鶴觀的道士。這是我唯一能想起可能和現在這樣的情況有可能有聯絡的地方了。”李明安沉聲道。
“閒鶴觀?白子騏,你有麼?”冷瞳問道,莫言卻看到白子騏茫然地搖頭,於是他也搖搖頭給大家傳遞這個資訊。
“這就奇怪了,夫人,你在三年前查的白子騏的背景也沒有這項麼?”李明安的問題得到了丁芸肯定的回答,這就更見疑惑,“我在大概半年前才知道這件事,著手去查,就查到了這個族叔,這麼說,他是突然冒出來的了。”
“或許,我們可以再動用關係去查查。”洛柏舒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交代那邊的人去查這件事。
很快,所有資料傳真到李主任家裡,大家看著資料直皺眉。
“怎麼了?”冷瞳覺得氣氛很奇怪,不由出聲詢問。
“很奇怪,那個所謂的族叔,竟然和白子騏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年齡看起來也相差無幾。”黃鐵華給冷瞳解說道。
“一模一樣?怎麼可能,就是雙生子,也還是有差別的。”冷瞳明顯不信,但大家的沉默由不得他不信,“真的一模一樣?”
大家沒有說話,莫言捏了捏冷瞳的手,以作回答。
“難道,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冷瞳陷入沉思。
良久,冷瞳似乎想起什麼,拉過莫言耳語一番,莫言翻找一陣兒,找出一個法器,竟是一枚魂器,對著白子騏罩了過去,然後卻沒有一點效果。
在眾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莫言收起法器,用肢體動作給冷瞳傳遞了實驗結果。
“果然,我們一開始就被誤導了。白子騏沒有死,他的靈體對魂器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明他的軀體活著,這只是他的三魂之一。”冷瞳說著說著,竟輕輕笑了起來。
“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洛柏舒追問,大家的眼睛也都注視著冷瞳,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事實就是,白子騏沒有死,他的軀殼活著,找到的話,甚至可以附上去復活。三年前的事,不過是為了奪舍而製造出來的假象,現在的報怨者可能也只是被當槍使了。那人這是要借刀殺人,殺人滅口!”冷瞳冷笑道,自己居然差點被騙過去了,嗤。
“你怎麼肯定?你有怎麼知道?”黃鐵華問出大家的好奇。
“就憑剛才白子騏在我耳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