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的而是我們那一個名叫蘇東坡的長鬍子男人寫的。“臣妾。”我吞下一口唾沫,想想怎麼把謊話編的圓一點。
“皇上,聽說匈奴最近訓練了一批才藝雙全的女子,混入中原,臣妾恐怕。”付昭儀啊付昭儀,果然用心險惡,沒文化嘲笑,有文化就誣陷。
“皇上,臣妾的父親是個私塾先生,早些時候教過臣妾讀書識字作詩。可惜的是。”我假意擦眼旁不存在的淚水,“臣妾父親死得早。皇上上次寫在付昭儀畫像上的詩,就是臣妾父親曾經寫的。”好吧,李白,你認我做女兒吧,我願意!
“原來如此。”元奕若有所思說道,“朕竟未想過燕來竟有如此悲慘的身世。”
我點點頭,趁機把酒水點在眼角下,像是剛灑下幾滴相思淚。
“皇上,臣今日稍感不適,請皇上准許陛下先行退下。”楚燁突然起身,上前想要離去。
他病了嗎?心又是一陣抽緊。聽說,他消失的那段時間受過重傷,是不是傷口復發了?會不會很疼?有沒有事?
“快請太醫。”一激動,竟然張口喊太醫,說出口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多謝皇上娘娘關心,臣無大礙。”
“既然不舒服,就退下吧。”元奕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楚燁剛走,長公主也跟著起身要告退,元奕好笑地看著她,笑著同意了。
長公主明戀楚燁,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長公主沒了老公,正直徐娘半老猛虎下山如狼似虎的年紀,心裡一把旺火燒的熊熊火光可以把半個京城的男人都燒的片甲不留。這麼一個女人,尾隨在一個正直妙齡正當少年正是多情的風流倜儻的楚燁身後,這該是件多麼危險的事!
我拉拉青菊,示意讓她跟在楚燁長公主身後,見機行事。
長公主屁顛屁顛的跟著楚燁,剛走出瀛洲樓,長公主就顧不上禮儀,提這裙子追上楚燁,“楚將軍。”綿綿的聲音只要聽上一句就可以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長公主。”楚燁永遠是那麼溫文爾雅,即使是面對賣弄風騷的長公主。
“楚將軍氣色不太好,公主府近,不如去我的府上休息片刻吧。”長公主的那顆芳心一定很久沒人來騷擾了,竟然主動開門!
“謝長公主美意。”
話說完,楚燁轉身就要走,長公主忽然抓住他的衣袖,然後摸著太陽穴放在額頭上,半眯著眼睛,“哎呦,我頭好疼啊!疼死我了!”
“長公主。”長公主趁勢完全倒在楚燁懷裡,不停叫喚頭疼,嘴角笑的奸詐無比,“我去太醫。”
“不。”底氣中足的叫喊了句,長公主又忽的抱住楚燁脖子,活像只樹袋熊掛在楚燁身上,然後又弱弱的像是快要死的人,“人家就是頭疼得厲害,你就讓人家靠一會而嘛!”
楚燁只好站著不動,嚴肅的表情,一臉的正氣。
此時此刻的場景就像沒變好人形的狐妖半倚在白臉的包青天身上,包青天眼不動一下,鼻翼輕輕扇著,氣息不變,彷彿在山洞裡修行了多年的武俠高手。
“長公主。”突然,有一個宮女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一把撞到長公主肥胖的身軀上。
“大膽!”楚燁趁機解脫。
“長公主,這是您掉的釵子,奴婢怕您走遠,故此走得急,撞了長公主,是奴婢該死!”宮女不驚不忙把這通說辭說完。
“長公主於是就揮揮手做算,等她回過頭時,楚將軍早就走遠了。”青菊正把昨天看見的一幕有聲有色活靈活性手舞足蹈告訴給我聽。
我喝了一口茶,悠閒自得的就像一隻曬太陽的貓,瞥了她一眼,“那你當時在哪?”
“我。”青菊不好意思搔搔頭,“奴婢剛想衝出去,她就來了。”
“那個宮女是哪個宮的?”有這麼巧的事?
39。…她在叢中笑
“哪個宮的?”青菊不好意思吐吐舌頭,“娘娘,當時急著趕回來,就沒多注意。”
無奈的看了青菊一眼,“那你覺得她是哪個宮的?”一個人單打獨鬥賽不過有一個助手相伴,玉蓉背信棄義已經失去成為優秀CEO身邊的忠誠助理。所以,現在只能著力培養青菊,雖然她比不可雕的朽木還要木。
“付昭儀宮裡的吧。”青菊託著腮幫子認真答道。
“理由。”
“可能付昭儀想把長公主拉到自己這一邊,對付娘娘您。”青菊繼續說道,“肯定是這樣。因為娘娘您是從長公主府中出來的,所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