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的人望穿秋水,藍璧左右看我不順眼但就是不敢上前靠近我一步,老女人端茶送水噓寒問暖恨不得我現在立馬生病,青菊坐在我旁邊看了我一天看得我都懷疑是不是她昨天被嚇傻了。
“你眼神就不能打個彎,非要這麼直直的盯著我看嗎?”我把剛改裝好的衣服提起空中比劃,“你要是真閒著無聊,你就幫我穿個針引個線啊。”
青菊伸出隻手,遞給我一根穿好線的針,“綠燕,不,燕來姐。你說昨天的人真的是皇上嗎?”
我不由嘆了口氣,扳過她的肩膀,“這個問題你從昨天問到今天,你能問點有挑戰性的問題嗎?”
“那,燕來姐,你說皇上今天還會來嗎?”
我再次嘆口氣,“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我一千遍了。”
“可是你沒有回答我啊。”
“我怎麼知道,他來不來管我屁事。”我手上正在縫一頂帽子,抬頭看看外面的天色,“說不定路上堵車了,或者今天不適宜出行,再或者遇到刺客,來不了了。”
第二日,他還是沒來。
第三日,公主一大早就派人叫我去見她。
“抬起頭來。”到這時我才發現,長得好也是種罪,低頭是犯錯,抬頭是犯罪。
我依言抬起頭,公主身上的凜然之氣和當日那男子身上的溫潤截然不同,所說不定是同父異母。
“燕來,你來公主府多久了。”公主端起身旁的茶杯,只是聞著裡面的香氣。
我屈指數一下,“剛好一個月。”
“一個月。”公主放下茶杯,“本宮待你如何?”
“公主待奴婢就像是對親生的妹妹一樣,公主對奴婢的大恩大德就是奴婢這輩子做牛做馬也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