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伊麗兒都連累進去。聽說伊麗兒差點沒命。”
“那討厭的女人死了最好。”紅衣服女人又說。
酒櫃旁的男人笑起來,說:“班,你不知道黛安最討厭伊麗兒嗎?”
“何止是伊麗兒,她們那對母女都教人討厭!”坐在班旁邊、看起來最年輕的女孩皺皺眉。
“別說這個了。”沙發另一頭的伊恩說:“尼爾呢?他找我們來,自己卻不見人影。”
話才說完,尼爾便開門進來。對著一屋子的煙霧皺眉,朝書桌方向,說:“麥可,別在這裡抽那種東西。看你搞得一屋子烏煙瘴氣!”
“為什麼?大麻有益身心。你也來一根好了!”麥可吃吃笑。
尼爾皺皺眉,不理他。
“別理麥可了。”黛安說:“你找我們來到底要做什麼?尼爾。真是的,害我頭又痛了。”一口氣把威士忌喝完。在皮包裡憲率地找出一瓶藥,一連倒了兩片塞進嘴巴。
“對啊,尼爾。”酒櫃旁的道格拂拂昂貴的名牌衣,說:“我約了珊妮和珍打網球,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耗。”
“我也是。”最小的珍妮佛說:“我約了朋友逛街。”
尼爾不禁暗暗搖頭。難怪希恩潘那傢伙同中無人,肆無忌憚地爬到他們頭上去,甚至爬到他尼爾的頭上來。看看這些傢伙,光會酗酒、吸毒、玩女人以及玩樂吃藥片,沒一個有出息。難怪希特潘會把權力交給長得像死人的希恩潘!
“是有關範的事。”厄爾開門見山說:“你們不覺得範越來越囂張了嗎?不管做什麼事,他都不先跟大家打個招呼,更別說商量,自己一個人獨斷獨行!”
黛安倒了一大杯威士忌,猛吞了一大口後,說:“不管範做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想管。”
“就是啊。”道格小心地拂開垂到額前的頭髮,說:“尼爾,你跟範有過節,想討回這口氣,跟我們又沒關係,幹麼拖我們下水。”
尼爾臉色微微一變,表情有些難看。但怒氣在臉上一間即消,並未發作。
“話不是這麼說。”他說:“‘艾爾發’不是範一個人的,但範大權獨攬,絲毫不將你們放在眼裡,你們不生氣嗎?像道格,你是人事部經理,但重要人事決定權都抓在範手上,根本有名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