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因為目睹了一幕君君爬牆記,所以才如此……難受?
可是,可是那句話……
“龍兒……此生最愛。”
就好像是滾燙的炭火,灑落過來,燒得我的心吱吱作響。
又是龍兒……又是龍兒……
怪道紅眼哥哥認錯我,原來根本是真的有個龍兒。
“可惡!”我大聲地叫出來。
我無法想象,君君會主動地捉住一個女孩子手的樣子。
尤其那個女孩子不是我。
我實在難以忍受。
而那兩個人赫然已經走了。
剩下我一個人煢煢獨立,多麼可笑,多麼淒涼。
我仰起頭,跺著雙腳大叫:“可惡可惡,都跑哪裡去啦。太壞了,你們太壞了,我恨你們,恨你們啦!”
“采衣?采衣?”有人在叫。
我的身子忽然僵住,好像有人握住了我的肩頭。我動彈不了,拼命掙扎,一邊喃喃地咒罵:“誰啊,真煩人,放開我,混蛋!”
聲嘶力竭地。
“醒過來!”那聲音低沉地喝了一聲。
我腦中轟然一響,頓時睜開眼睛。
眼前,竟是君懷袖。
他握著我地肩頭。而我倒在床榻上,竟是從來都沒離開的樣子。
“怎會……”我吃驚,醒悟過來之後一把推開他,轉頭四處去張望:“那白衣美人呢?你把她藏哪裡去了?”望著他,忽然有氣,“真是沒有良心,還以為你沒有喜歡過人的,沒想到你竟然……”
“什麼白衣美人?”君懷袖皺眉,“喜歡過人?你在說什麼?”
我的眼淚滾滾落下來,打在手中銅鏡上。發出低低的聲響,我一咧嘴,將鏡子向著他地懷中一塞:“你少跟我裝傻,我都看到啦。你跟那個白衣美人,剛剛離開了,你們去哪裡了?我怎麼又會睡著?”
好痛苦,忍不住地哭叫起來,雖然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但是我就是忍不住。。1…6…K;手機站;16k.Cn。一想起這傢伙移情別戀了,我就好害怕,又憤恨。為什麼物件不是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君君卻淡定的很,“我不過是去取藥丹了,哪有時間去見什麼白衣美人?”他皺著眉看我,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鏡子,忽然問,“你哪裡來的這面銅鏡?”
“你放在那邊桌上的。怎麼。怕人看那?”我口不擇言地說。
“不是,只是……”他望了我一眼。又問,“采衣,你剛剛,是做夢了吧?”
我一愣,做夢?
看他懵懂無辜的臉色。
忽然想起來……
剛剛那一場,雖然逼真,但好像……好像真的不是剛發生的。
若非是做夢,君君怎能一副看不到我地樣子?
我張口結舌,心卻放鬆了。
君君看著我:“做夢都會哭成這樣,你真是的!”
“人家多愁善感不行啊。”我抽抽鼻子,忽然又說,“但是這個夢做的很真實,太恐怖了,……以後不許你這樣。”
“怎麼又跟我有關,不許我哪樣?”他問,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不許你當著我的面爬牆。”我說,伸手摸摸眼角,溼了。
“嗯?爬牆……”他皺眉。
“當然,揹著我也不許。”我補充。
“哈。”他忽然笑起來。
“哈是什麼意思!”
“好啦……”
“喂,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
“別胡鬧了。”
“我不干我不幹,你不答應我,我就留在這裡不走了!”我恨不得真的在他跟前滿地打滾。
“你要是不走,洛王爺可就沒救了哦。”他卻不慌張,慢慢悠悠地說。
“啊……”我這才想起來……差點把正經事給忘記了。
“你要捨得,就不下去了。”
“誰……誰說的……當然是救人要緊!”我立刻妥協。
君懷袖再度將我變成了跳蚤大小。
我叉腰站在他的手掌心,望著他放大的眉眼: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天神啊!
“現在把你放到我懷中去。”他說。
“嗯,請務必要小心輕放。”我說。
“知道啦。”
“我可是貴重物品,記住。”我又說。
“好啦,貴重物品。”他一笑。
“哇,不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