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仰人鼻息而活過,但今天,我卻讓人踐踏,讓人可憐。我不服氣,我要繼續奮鬥,我要讓東雨公司成為一個蜚聲海內外的大公司,為我自己,也為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黑暗的小廳中,聽著遠遠傳來的潮起潮落聲,我為自己幹了一杯酒,以一個強者的名義。
次日一早,我獨自北上,飛回了S市。這次的香港之行完全失敗了,沒有逛成香港倒是次要的,關鍵是東雨公司上市的事,也暫時流產了。不過我沒有放棄,我默默思索著新的上市地點和上市途徑,力爭能有新的突破。
到家後,我覺得有些疲憊,本想小睡一覺,但飛機上實在睡得太多了。無聊之餘,我上網到“推理之門”去看小說。我這人除了愛看點歷史和推理小說,沒什麼其他愛好。天將黑的時候,門鈴響了,我沒理會。認識我和小雨的人都知道我們不在家,我家又不欠水電煤氣費,來人肯定是搞傳銷的。豈知門鈴孜孜不倦,響個沒完,我只好起身。
我看也沒看,就沒好氣地開啟了房門。謝竹纓站在我面前,笑吟吟地道:“這麼久才來開門,是不是不歡迎我?”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祥的預感
今天的謝竹纓絕對與以往不同。她標誌性的長髮並沒有披散開,而是隨意地系在腦後,一件短小的襯衫緊貼著她的上身,一排小扣從她突兀的雙峰間筆直而下,還有那露在襯衫和腰際之間的一截雪白的小肚皮,整個人文靜中帶著清麗,清麗中顯著活脫,活脫透著俏皮。
我不想說什麼違心的話,但我不得不承認,當我看到她的一瞬,我的心居然不爭氣地亂跳了起來。不過真正讓我意外的不是她的裝束,而是她怎麼知道我在家。
“你怎麼來了?”我脫口問了一句。
“你不是說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嗎?為什麼沒打?”謝竹纓不答反問。
“我是說四號回來給你打電話。”
“可你提前回來了,卻沒給我打!”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道:“你來找我,不是為了跟我隔著門玩問答遊戲吧?”說著話,我下意識地往旁邊閃了一步。
雖然沒有得到所要的答案,但我閃開一步的行動,讓謝竹纓非常滿意。她斜了斜我,“哼”了一聲,走了進來。或許她在想,我閃的這一小步,將是我們一生中的一大步。
我這才注意到她手裡還提著個大袋子,裡面東西不少,好象還挺沉。我問道:“竹纓,你拿的什麼東西?”
謝竹纓換好鞋,嘻嘻一笑,道:“反正是好東西。跟我來吧!”說著話,她蹬蹬幾步跑到了客廳,把袋子放在了茶几上,又歪頭對我道:“快過來看!”
我笑笑走了過去,心道什麼東西,她搞得這麼神秘。我把頭湊到袋子上方一看,當時就忍不住樂了。裡面有肘子肉、半爿熟兔,還有大螃蟹、牛肉乾什麼的,反正都是一些好吃的東西。我抬起頭,謝竹纓正睜大眼睛笑咪咪地看著我。
“想不想吃?”她笑問。
“嗯,想。”我笑答。
“那你趕快去取酒,今晚我們一醉方休。”謝竹纓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好,我這就去取酒,你先把東西放到餐廳吧。”
“哎呀,餐廳多沒意思,就這兒了!”
“那……好吧。”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我當然也知道餐廳沒意思,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想有意思。在客廳吃東西,雙方都坐在沙發上,離得那麼近,伸手就能摟到對方,這樣實在是太曖昧了。以謝竹纓的脾氣,再喝點兒酒,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兒。
我屁顛屁顛跑到陽臺,扛了一箱酒出來,我還真是有點餓了。
我倆甩開腮幫子開始吃喝。謝竹纓因為我提早回來,得到了和我獨處的機會,極度興奮,大呼小叫,一個勁地和我乾杯。我由於公司上市計劃流產,心情多少有些鬱悶,也很想發洩一番。於是兩人來者不拒,只一會兒功夫,就喝掉了七、八瓶。
“對了,竹纓,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回家了?”我問。
“你大情人告訴我的。”
“什麼?!她告訴你的!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昨天晚上十點多鐘,她打電話告訴我的。”謝竹纓正啃著一塊兔肉,隨便答了一句。
“她怎麼說的?”我不自覺地放下了酒杯,昨晚十點鐘應該正是小雨上飛機前的時間。
謝竹纓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沒什麼啊,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幹嘛呢,我說無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