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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面的人肯定會立刻聯絡大門外的保鏢,你能快過電波嗎?”

“我打得就是時間差!還有。”莊卓逸正色道“我是你的僱主。”

“我比你有經驗。”

絲毫不理會僱主的地位權利,齊俊陽力大地拉著莊卓逸朝緊急出口走。後者反倒不急了,嬉笑著打趣:“我把主導權交給你,別讓我失望。實在不行,我可以救你的。”

“我只是不想被你牽連。”

木訥的男子原來並不是不善言語,而是不喜歡多說廢話。他大力地將莊卓逸推進門去,就在他們身後的門關閉的一瞬間,正門外面已經落了鎖,打算關門打狗了。

齊俊陽眉峰一緊,算了一下。如果按照莊卓逸的計劃,他們是能從正門跑的。只是,過於冒險了。這傢伙,是鋌而走險?還是胸有成竹?

緊急出口裡的莊卓逸討厭齊俊陽探尋過來的目光,氣呼呼地想要跟他理論,卻不想被齊俊陽使勁按在牆壁上。人家單用一隻手便讓他動彈不得。莊卓逸火了:“齊俊陽,你找打是不是?”

被呵斥的人好像壓根沒聽到莊卓逸的威脅,聚精會神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幾秒種後扭過頭:“莊先生,在武力方面你有什麼資本跟我較量?”

呃……無言反駁啊。莊卓逸瞪著眼睛,嘀咕著:“能打了不起啊?”

“這種情況下就是了不起。”言罷,他放開了鉗制著莊卓逸的手,拉著他疾奔旁邊的一扇窗戶。

窗戶很大,但令人頭疼的是這窗戶完全沒有窗鎖,一大塊玻璃安裝在上面,嚴絲合縫。莊卓逸不想打破玻璃,這實在不符合他的美學了。他瞥了眼身邊的人,冷嘲熱諷地說:“高手,現在怎麼辦?相當小白鼠被抓?還是打算來個飛天遁地術?”

齊俊陽面癱的情況好像嚴重了,摸了摸玻璃:“防彈的。”

面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兩下,莊卓逸很想找個人打聽打聽,一個破窯子為什麼要用上防彈玻璃?這下可好,普通的玻璃容易弄碎,這防彈的要弄怎麼弄?

一向風流倜儻的逸公子往牆上一靠,冷笑道:“你想辦法吧。不是有經驗嗎,這種情況不在話下。“話音未落,忽見齊俊陽懸身側踢,他還來不及阻止,那防彈玻璃已經被提出一個豁口。

飛濺出來的玻璃碴劃開了莊卓逸白皙的臉頰,他顧不得這些,惡狠狠地等著面無表情的齊俊陽。對方理所當然地說:“成了。”

咬牙切齒……

“麻煩齊大俠在動手前先說一聲。”

莊卓逸的惡意百分百全開,可人家齊俊陽照舊還是木訥著,本著僱主至上的原則,後退一步“你先出去。”

莊卓逸那牙齒平白磨短了幾寸,把兩個謝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第一個跳了出去。

有驚無險的夜探紅門的行動結束了,回到家中後,他一頭扎進浴室,直到把面板都搓紅了,才肯出來。

他在浴室裡消耗了足有兩個小時,出來後無聲無息地走到正在解密的齊俊陽身後,看著螢幕上那一串串晃花人眼的字元飛馳著,忍不住問道:“還需要多久?”

“十分鐘。”

十分鐘,莊卓逸在廚房煮了咖啡又弄了一些三明治和水果,回到客廳,齊俊陽已經解開了密碼。莊卓逸朝著廚房一甩頭:“自己去倒咖啡。”

趁著齊俊陽離開的空隙,莊卓逸迅速地檢視了一下上網記錄。沒有痕跡,沒有異常,他狐疑地回頭看著廚房裡的人,琢磨著自己這番觀察終究是淺薄了些。想他那樣謹慎的高手,肯定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淺淺的笑意掛在嘴角,隨手點開一個資料夾,屬於紅門的少爺小姐們的名單資料映入視線。

就在莊卓逸回過頭去檢查名單的時候,廚房裡的人也回了頭。時間上以秒為單位的差異讓他們錯過了什麼,這種問題當事人是無從可知的。而莊卓逸的背影在齊俊陽來看是可疑的,就像今晚的整個行動一樣可疑。

二人在心中打著自己的精明算計,表面上倒也算是和和氣氣。主要是齊俊陽又犯了啞巴毛病,惜字如金。而莊卓逸總像是在自說自話,偶爾問問身邊人的意見,得到無聲的回應。

到了凌晨三點多,莊卓逸疲倦地舒展一□體。說:“看來,我們白忙了一場,這裡根本沒有bobby的資料。是被刪掉了還是原本就不存在?”

“被抹去了。”難得,齊俊陽終於說話了。

“那你再想想,為什麼會被抹去?”

“這是你的工作。”

“你是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