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在五月面前,根本沒掉出一滴淚來。身子也未動,只輕輕的搖頭。
五月一愣:“那你姐呢?”
提到長姷,長生一把把頭埋進膝蓋裡,哽咽著說:“她回去了。”
五月再次愣住,隨即緩緩冷了臉:“她沒回去,你不知道嗎?”
長生搖頭:“她說她回去了。”
五月咬牙,心中一緊,舉著傘的手捏的緊緊地,眼睛往清冷的瀰漫著大雨的街道上看,零零散散的行人或快或慢的走過,卻都用異常的眼神掃了眼她和長生。
雖然她知道她不該把人想的那麼壞,可如今,她竟然覺得這街上的人十分的可疑,長姷不回家不在這又能在哪?會不會有人把她綁走了,而居心叵測的犯人就在這街上的某一處看著他們的笑話?
如此一想,五月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傘險些拿不穩,傾斜了起來,本以為會被大雨淋溼頭髮,可卻根本未有大雨淋落,她驚疑之下抬頭看,望見房簷露出小半油紙傘,有些眼熟,她心一陣狂跳,後退了幾步,只見一個女子舉著傘站在屋簷上,不是長姷還有誰!
長姷見被五月看到,想笑一下,但在冷冽的風雨中一動不動的時間長了凍得臉都有些僵,只好伸手揉了一下這才笑了出來。
五月火氣蹭蹭蹭的上竄,破口罵道:“跑人房頂上做什麼?跳樓啊!”
長生一驚,猛地站起身,飛快的跑到街中央往屋頂上,一看是長姷,當即眼淚就忍不住了,鼻子使勁的一抽,抬著袖子狠狠的摸了一把,撒腿就跑了。
長姷嚇了一跳,想要馬上去追,但念及傷口剛好一點,若直接跳下怕是又要震得傷口崩裂疼的動都別想動了,只好扒拉著房簷跳下來,將傘一收,握在手裡,以免打傘頂風跑不動,剛要和五月交代一聲,就聽五月道:“你先回去,我去追!”
隨即,把傘往長姷手裡一扔,快步朝著長生的背影追了過去。
長姷輕緩的眨眼,挪動了兩步,終是沒動,而是走到蝦餅鋪子前再次敲響了鋪子的門。
過了會,門開啟,夥計一瞧是長姷,眉頭一緊:“我都說了今個沒有,你怎麼回事啊還來!”
長姷自知理虧,軟下口氣道:“小二哥,我真的很想要這蝦餅,不是大廚做也成,您若是會做,就幫幫我,銀錢絕對不會少的。”
小二哥這才正眼看著長姷,鬆了馬上就要關上門的手:“呦,您怎麼知道我會做啊。”
長姷只笑:“您就幫幫我吧,剛才您也看到了,我家孩子腦袋受了傷,凡事也都要哄著,昨個來就說蝦餅沒了,氣的回去鬧了好大一通,今個早上趕早又沒買到,指不定回去要怎麼鬧呢,您就發發善心吧,喏,這個是銀子,平常的兩倍價錢,全是您的。”
小二接過錢,倒沒說是眉開眼笑,說話卻是客氣了兩分,叫長姷進去了。
小鎮裡的小飯館不同於大城市的大飯館的各司其職那麼講究,小飯館的小二要幹很多的活,平常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