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西旺據點建設在公路西側,標配的壕溝圍牆組成外圍的警戒工事。
寒冷的風,讓守在門口的兩個偽軍,不住的搓手跺腳活動身體取暖。
“他孃的,日本人躲在屋子裡,讓咱們兄弟在這吹冷風。”
“得了吧,吹冷風也總比出任務強,那幫弟兄搞不好又得替日本人趟地雷擋槍子兒,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連抱怨的機會都不會有。“
“說的也是,給日本人賣命提心吊膽,吃這碗飯還真不容易。來,兄弟抽根菸暖暖身子。”
站崗的兩人抱怨了一通,在背風的地方抽著煙,偷懶放鬆。
王喜奎已經換上了一身黃皮,挾持著偽軍連長史金輝,低聲威脅道:“你知道該怎麼辦,不要讓我為難。”
“是是是,?我一定做到。”感受著抵在腰眼上的槍口,史金輝腿都在打哆嗦,哪敢起別樣的心思。
一行幾人來大據點門前,看守大門的日本人已經發現了他們,見到是自己人,便沒有舉槍,喊話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史金輝對著上面喊道:“不好了,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了八路的埋伏,野本太君叫我們回來搬救兵。快開門,召集人手跟我來。”
日本人認得史金輝,按道理說沒有問題,該開門。
可是,為何野本隊長不派通訊員,而是讓他們幾個回來報信呢?
“敵人有多少,野本隊長還能堅持嗎?”小鬼子用蹩腳的口語詢問。
史金輝的演技還算不錯,一臉焦急的模樣,“哎喲喂,都到什麼時候了,八路的人很多,太君都快堅持不住了。你們要是再不去,都見不著活的太君了。”
小鬼子雖然還有疑惑,但是軍情緊急,救人如救火,沉吟了一下還是揮手下令開門。
據點厚實的木門開啟了。
史金輝鬆了口氣,這下自己安全了。照身後這些殺神的能力,日本人一個也逃不了。
“進去。”
王喜奎發出低沉的聲音。
他帶著兩個隊員,裹挾著史金輝往裡走。
開門的一個偽軍,把他們迎進來,看到有幾個生面孔隨口問道:“連長,這幾個弟兄是剛來的嗎,有些眼生啊!”
史金輝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個偽軍大叫道:“不好,他們是八路。”
他看到了黃皮的下面,沒有完全掩蓋住的灰色衣服。
這也使得他二人送了命。
乾脆利落的一刀,便抹了脖子。
王喜奎抬手一槍,把聞訊舉槍的小鬼子幹掉,“上牆,守住大門爭取時間。”
槍聲打破了據點裡的寧靜。
“不好了,八路打進來了,兄弟們抄傢伙。“
“不好了,皇協軍叛變了,先把他們都繳械。”
兩個聲音兩種語言,皇協軍瞎猜歪打正著,可日本人並不相信。
誰讓炸開大門闖進來的,穿著是一身黃皮呢!
一幫日軍舉著槍,先對準了身邊的皇協軍,命令他們放下槍。
攘外必先安內,他們可不願意看到自己被來自身後的子彈打倒。
更何況,日本人從來沒有說對皇協軍有多信任。
繳械了剩餘的皇協軍,一名軍曹指揮者士兵,向城門發起進攻。
一露面,子彈迎面打了上來,兩個日軍當場就沒命了。
區區幾個人,再好的槍法也擋不住中毒的人數。優勢在我,軍曹揮舞著指揮刀,嘴裡喊著:“進攻!”
伴隨著清脆的槍響聲,衝出掩體的日軍又撲街了。
這下,沒人願意再去送死了,把槍架起來跟敵人對射起來。
由於要扮作皇協軍,王喜奎他們三人拿的都是步槍。但精銳之所以能稱為精銳,不僅僅是武器好,還得有嫻熟的作戰技巧。
三八大蓋在他們手裡,一樣是殺敵利器,壓的近二十個鬼子不敢往前衝。
眼看正面強攻不行,軍曹用上了日軍打仗的慣用手段,迂迴包抄。
讓幾個人從據點側面翻出去,攻擊敵人的背後。
“儘量抓活的。“
就幾個人也敢叛變,嫌命長了嗎?
讓他們嚐嚐憲兵隊審訊室的厲害,保管他的下輩子也不敢想叛變。
鬼子軍曹還在得意,激烈的槍響聲,從右側傳來。
敵人的援軍?
又是怎麼進來的?
他還沒來得及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