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啊。可是修斯又不是狗,不能任他搓圓捏扁。
就說之前是他沒有說清楚,所以自己才下的手,那之後呢?之後自己要是再想要摸摸毛什麼的,可就真的沒有理由開口了。
半晌,岑奕銘見修斯還站在自己的門前遊移不定,猛地跳下床,將門開啟,將人拉進來。
修斯倒是聽到腳步聲,所以沒有做出什麼過激反應。只是也沒有想到小亞獸人竟然猛地將他拉進了房間裡,所以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噎了一下。
這才說道,“對不起。”
論壇上有一句話是大家說對的最多的,那就是不管小亞獸人鬧什麼性子,總之獸人一定要先道歉。然後才能解釋,不要強辯。
總之獸人就是要疼著亞獸人的。
然而同一時刻,岑奕銘也說了一句對不起。他覺得既然他是不知道,修斯是沒有早說,那麼大家就都說清楚。
這件事情就可以就此揭過了。
聽到修斯的話,岑奕銘覺得他是來為之前的隱瞞來道歉的。嗯,一個少將來道歉,確實挺為難的,估計以前都沒有做過這種事兒吧?
岑奕銘心中暗想,結合剛剛修斯在門口的情況,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不過岑奕銘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我們就揭過不提了。其實我很欣賞你的,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的。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這個保證除了給修斯的聽的,在岑奕銘的認知中,最主要的還是告誡自己的。
#絕對不能在貪圖人家手感好就搓圓捏扁,人家是人,不是狗!不是狗!不是狗!#
岑奕銘想,幸好跟修斯相處的這兩回裡,他沒有叫人家狗,不然的話,修斯估計當時就得咬他了吧?
然而修斯聽著岑奕銘的話,卻覺得越來越有點不對。
特別是朋友兩個字,他覺得很刺耳。
沉默一會兒,岑奕銘還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暗想這人不會這麼小氣吧?不由抬頭想要看看他正在幹啥,卻正好對上修斯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他。
嘴裡涼涼地吐出兩個字,道,“朋友?”
岑奕銘心中一突,尼瑪,做個朋友什麼的都是客氣話,你就是不樂意,也不用這麼直白地指出來吧?
不過面上岑奕銘還是保持著柔和的面色,至於笑容,這會兒還真的就扯不出來了。
只是溫和的回答道,“呵呵,我只是覺得畢竟我在你家借住了幾日,那個其實,呵呵,我,我等晶片好了就要離開了。十分感謝你們,真的!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一定會幫忙的。”
面對修斯越來越銳利的目光,岑奕銘覺得自己的話都有些亂了。
尼瑪,至於說了做個朋友就這麼瞪著他嘛?他收回還不行麼?不就是不想做朋友麼,當他口誤,以後見著了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此刻岑奕銘覺得自己是不是還是不要再等晶片了。
然而修斯卻根本沒有放過他,一步一步將人都給逼視到了牆角。岑奕銘心底的氣也上來了,雖然你是個少將,你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人啊。岑奕銘心中氣鼓鼓地道。
同時手中也準備給這個傢伙看看厲害。
可是修斯卻忽然說道,“昨晚,我們一起睡得。”
原本沒有什麼情緒的修斯,此刻目光之中,竟然透出一絲絲的委屈。若非是一直跟修斯對視,岑奕銘很容易就要忽視。
但是現在,他卻不能騙自己是看錯。
☆、劃清界限
岑奕銘有些訕訕地不知如何接話,想要摸一下鼻頭表示自己的尷尬,可是被修斯緊緊盯著,他覺得渾身都被他的目光盯的僵硬。
而修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卻是沒有後話。
原本等著修斯繼續好能夠找到什麼接話的契機的岑奕銘,硬生生地被逼得只得跟修斯對視。
半晌,岑奕銘不得不頂著這股壓力,將修斯推開一點,然後壓下心中的尷尬和一絲古怪,剛剛被修斯那麼圈著,他覺得渾身都有蟲子在爬一樣。
就連原本被修斯逼視的氣憤,也是蕩然無存。
“那個,我們談一談。嗯,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岑奕銘特別的強調,實在是此刻修斯的看他的眼神太過於譴責。
可是昨天晚上,他們之間雖然有點擦槍,但那也還能算蓋棉被純睡覺吧?
而且,而且修斯是狗,不是,是獸人形態,那種時候能夠做什麼啊?至少,岑奕銘覺得自己絕對絕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