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蔡某還聽說秦主簿你可是風流的緊吶,走了一趟徐州,不單單帶回個家資鉅萬的糜家明珠,還得了三千精壯家丁以及滿滿一屋子珠玉寶器的嫁妝?真是讓臨淄城中,人人瞠目啊!”
蔡老頭這話啥意思?怎麼聽上去和之前呂布最後在臨淄府衙中同秦旭所說的話意味相同?被蔡邕這跳脫的思維弄得有些糊塗的秦旭,總算是從剛剛興奮與失落交雜的複雜情緒中緩過神來,咂摸出了點蔡邕話語中的意味。難不成呂布和蔡邕是商量好的?想通關節的秦旭想大笑卻擔心若是惹怒了蔡邕適得其反,只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家這位便宜老丈人……之一。
“哼!某見你同子源同來,還以為會借事有所求,沒想到卻是蔡某誤會了秦主簿你的意思,既然如此,不送!”見秦旭頗有些期期艾艾的模樣,蔡邕也是怒從心頭起啊,小子,老子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著拿喬?莫不是當真以為你自己去了趟徐州又領回來個小姑娘,就成了香餑餑了,蔡琰離了你就活不了了?蔡邕秦旭兩人本就離開不遠,對話聲音越來越大,已然引起了尚在熱論的臧洪孔融的注意了,蔡邕又是極要面子的老傢伙,在雪白的鬚髮襯映之下,臉已經發黑的趨向了。
“撲通!”秦旭雖然兩世為人都沒有擺脫處級幹部的帽子,雖然名義上有了呂布和蔡邕這兩個便宜老丈人,但經驗卻是無限趨近於零。總歸是電視劇沒少看,蔡邕都這番作態了,秦旭哪還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顧不得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之說了,若是早知道跪下便能騙個如蔡琰般大美女到手,前輩子當個磕頭蟲也甘心啊,秦旭不等蔡邕轉身走遠,當即二話不說跪倒在了地上。
“秦主簿!?”被蔡邕和秦旭兩人越來越大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過來的臧洪,頭剛剛轉向門外,恰好就看到了秦旭向著蔡邕跪倒在地的情形,失聲叫道。老臧不知道剛剛走出門外的這翁婿倆究竟說了些什麼,還以為秦旭是因為之前所言之事求蔡邕幫忙才行此大禮,臉色頓時湧上一絲激動的神色,反倒是自來到稷下學宮之後,同蔡邕私交不錯的孔融隱約明白了些什麼,輕輕的發出一聲冷笑。
“你這是要做什麼?”雖然在這大漢朝,跪本是正禮。但如秦旭這般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特別是剛剛說了那些模稜兩可的話之後,秦旭這一跪其中意味也就值得琢磨了。蔡邕嘴角微撇。眼眸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老臉卻是一板,沉聲問道。
“這個……”秦旭想的簡單,跪的痛快,但聞聽蔡邕所問時,卻是卡了殼。怎麼說?說什麼?難不成大聲要蔡邕將蔡琰嫁給他?先不說蔡邕這倔老頭會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直截了當的答應下來,中午同樣對秦旭隱約有過此類暗示的呂布那怎麼交代?畢竟呂布能答應秦旭在迎娶呂玲綺的同時納了蔡琰。便已經極給秦旭面子了,此番又因為糜家糜貞之事,呂布的忍耐性子估計也到了臨界點。一個處理不好,那就等著飛將軍的雷霆之怒吧。
“怎麼?有那賊心沒了賊膽麼?”秦旭這邊急的額頭上都是汗了,蔡邕卻仍舊唯恐天下不亂,語帶嘲諷的問道。
“靠。這老頭不地道!”秦旭沒好氣的看了老神在在的蔡邕一眼。不知道這老頭究竟打算讓自己怎麼做。總歸這一天的失態起伏太大了,先是臨出門前被蔡琰那熟悉的眼神給驚到,然後將壓在心底許久的旱災問題如何解決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再到稷下學宮見到了未來幾個未來大神級人物,還沒來得及樂出聲來卻發現那些大神現在還不過是幾個有著這樣那樣病態的問題兒童,現在又被蔡邕這麼“強逼”著表態,我的個心臟,我的個老天。玩人不帶這麼玩的吧?
“沒話說?沒話說那蔡某可就回去了!青州大旱之事迫在眉睫,可輕易馬虎不得!”蔡邕佯作轉身要走的樣子。偷眼打量著一臉糾結的秦旭,頗有些憂國憂民的樣子,說道。
“蔡中郎!”秦旭現在是身在彀中,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也豁出去了,就在蔡邕腳將要跨近門檻時候,秦旭膽子一橫,突然大聲高喊道:“岳父大人,您就從了秦某吧!”
“哎呦!咳咳!”蔡邕被秦旭這突然的一嗓子驚到,差點把腳別在門檻上,身子頓時就是一個趔趄,若不是剛剛誤會了秦旭作態的臧洪早就注視著這翁婿倆一舉一動,眼明手快伸手扶了蔡邕一把,蔡邕險些就趴在地上,將老臉丟個乾淨。
“蔡中郎,依臧某看,仲明此番也是為青州近一百五十萬生民著想,若是您認為可以,便答應了吧!好歹仲明同您翁婿之情早定,早晚一家人嘛!”臧洪這不明真相的旁觀群眾,剛剛就自以為是的認為秦旭之前的作為如他